的。
后方的部队陆续翻过石山,逐渐占据山谷,十多个斥候已经奔向远处的谷口去打探情况。
为了翻越六盘山,特战队放弃了所有的战马,如今全都成了步兵。
“休息半个时辰!”长空无忌下完命令转身走向队伍后,在那里还有一百多个俘虏,将她们弄到这里来可真是不容易。
仇天浩正拿着一块羊肉干在嚼,鲁不花就坐在他旁边,拿着一个皮囊在猛灌,还未走近就闻到一股浓郁地酒香。
一见长空无忌,仇天浩连忙放下羊肉干,并踢了鲁不花一脚,鲁不花抬头正要叫嚷,却和长空无忌看了个正着。
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皮囊收起来,嘟哝道:“习惯了,一时半刻也改不了。”
长空无忌不置可否,径直问仇天浩:“她们怎么样?”
仇天浩一边领路,一边说道:“很好,只是我看她们神情有些不安。”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看押也遂和阿刺海别吉的所在,此时这两个蒙古贵族正裹着羊毡,坐在一边,对长空无忌两人地到来视若无睹。
长空无忌走到两人前立定,这两人竟然毫无表示。只是静静的坐着,神色冷漠而充满压抑。
“不用再装了,我们现在可以谈谈!”
也遂扫了长空无忌一眼,还是像听不懂他们地话一样,没有开口的意思。
仇天浩见状,看了长空无忌一眼,走前两步。望着两人冷冷的说道:“老子们可非什么圣人,这些天兄弟们受你们气也够了。正好现在行军苦闷,让你们安慰兄弟们也好,老子也想见识见识,成吉思汗的女人在床上是不是更骚!兄弟们,给我带走!”几个士兵马上就扑了过来,狠狠的按住也遂,不管她的挣扎喝骂。强行将她给拖走,雪地上留下一片挣扎的痕迹。
阿刺海别吉正欲站起来,两把长枪已经落到他地肩头,将她强行按下去,远处几个蒙古俘虏看到这边的事情,也想鼓噪,不过被押解地战士几刀背给砍到地下,动弹不得。
没多久。远处传来衣服的撕裂声,女人的挣扎叱骂,还有男人们饱含暧昧的哄笑,让阿刺海别吉的眼中露出惊怒交集之色。
长空无忌对这一切听若不闻,走到刚才也遂坐着的地方,那里有片羊毡。
扫了扫上面留下的一些杂物。长空无忌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阿刺海别吉,神情不急不噪,有若一个满手好牌的赌徒,正耐心等待对手自己认输。
远处的女人喝骂声越来越低,终至不可闻,相反,男人的哄笑和怪叫声却越来越高,越来越清晰。
终于,阿刺海别吉的目光闪过愤怒和无奈。狠狠的望着长空无忌。嘶哑着说道:“放,放了她。”语调枯涩。发音古怪,一看就是不经常说汉语的外族人。
长空无忌注视了她片刻,才感叹说道:“原来真的是公主,来人,放了王妃!”
阿刺海别吉望着长空无忌,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当她看到衣衫不整,满脸羞辱愤怒地也遂被拖来时,也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将她扶到自己身旁坐下,帮她将衣服整理好。
仇天浩此时也走了过来,暧昧玩味的眼神扫过也遂,不理后者仇恨愤怒的目光,转身对着长空无忌说道:“兄弟们说这个蒙古王妃太久没洗澡,身上有股怪味,将军,你看是不是在这里架个澡盆给她洗洗,免得等会儿兄弟们说我们做事没做全套?”
“你该死。”阿刺海别吉气急之下,对着仇天浩大骂出口,连语气也顺畅多了。
长空无忌哈哈大笑起来,轻松愉快的说道:“适可而止就好,没看我们这位蒙古公主已经忍无可忍了吗?阿刺海别吉,这个名字太长了,不如这样,我就叫你阿吉公主,你叫我长空将军,这样大家称呼也方便,谈起话来也好,你看怎么样?”
阿刺海别吉冷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看他们,表示自己的轻蔑。
长空无忌也不以为意,拿出一根树枝,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抓住你们,对我来说,纯粹是个意外,另外,你们也不要指望会有人来救你们,这些山路是不可能有战马通过,蒙古人少了马,就如同老虎没了牙一样,我看你还是乖乖跟我合作才是。”
看到这个树枝,阿刺海别吉地面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她隐隐有个感觉,自己的所做所为其实都没瞒过这个宋国将军,自己自认为做的隐秘,却是被人当做笑话来看。
一种不能解释的挫败感在心头升起,阿刺海别吉神情变的有些沮丧,气势也弱了不少,让对面的长空无忌心头暗笑。
“阿吉公主,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隐瞒,只要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找到我军主力,到时你们的生死将不再是由我决定,所以今天我想和公主好好谈一谈,也许这对你们会有不小的帮助。”
阿刺海别吉看了看神情仍然不平的也遂,沉吟片刻,低声说道:“你要谈什么?”
“公主的汉语是谁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