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呼啦冲了上来。
烟从指缝间滑落,还没来得及落地,唐晓东就已经被按倒在地,胳膊凝成了麻花,拷在背后,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这还是手下留情。
唐晓东被押上了警车,直到坐下,还不敢相信。
“你们敢抓我?我爸爸是唐文!”
啪,一个耳光,“闭嘴!唐文都抓起来了,你算个屁?”
唐晓东瞬间如坠冰窟,浑身发抖。
“我二叔呢?”他好似忽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你二叔下令抓的,命令是:从重、从快、从严。明白了?”警员眼露嘲讽。
唐晓东瞬间脸如死灰,二叔舍卒保车了。
夏川怎么做到的?
一片空白之后,仇恨慢慢占据大脑,他的眼中露出疯狂。
“夏川,你还是晚了一步。”
“我至少还活着,你却要死了!”
……
太阳落尽,但辉光还在,正是黄昏。
一辆沙漠风暴,悄然开进了老边墙村,在虎山脚下戛然而止,停在路边。
“三哥来了。”
雪瑶听到声音,从炕上一跃而起,雀跃冲出。
夏川跟在后面追问:“我和三哥一起掉江里,你先救谁啊?”
雪瑶嗷嗷又冲了回来,“我没打疼你是吧!”
夏川笑嘻嘻的捉住她的双手,雪瑶忽然变得温柔:“我三哥能从鸭绿江最宽的地方,游一个来回。你呢?”
“卧槽!洒家不会水。”
“咯咯,不会水的傻家,好吧,我先救你。”
咳咳咳,院子里刘震山不满地道:“不列队迎接就算了,怎么还背对着哥?”
雪瑶笑吟吟的转身,夏川率先迎出,干脆硬朗地伸手笑道:
“三哥好。”
刘震山惊讶的握了一下,暗道妹妹果然没夸张,这人确实远超年龄的成熟,就这份泰然自若从容,热情而不谄媚的态度,平起平坐的自信,就足以证明‘其所挟着甚大,而其志甚远矣’。
“本来我以为喝啤酒就够了,现在看来得喝白的,哈哈哈。”刘震山朗朗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