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争捉住那只白生生的脚丫子,他指掌有力,摩挲着脚背仿佛抚摸一批上好的锦缎,攥住脚掌心时,兰玉颤了颤,低声道:“别弄,痒……”
李鸣争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黑沉沉的一双眼睛,压迫性十足,看得兰玉心悸,就想缩回手却被李鸣争捏住了脚踝,他声音哑哑的,吩咐道:“别动。”
兰玉挣了挣,李鸣争攥得更紧,铃铛不住地摇晃,声音清脆,在这床榻间简直淫靡不堪听。兰玉脚趾蜷了蜷,索性将脚压在李鸣争大腿上,说:“大少爷这么喜欢玩别人的脚,该去玩那缠出的三寸金莲,捉着我一个男人的脚有什么可弄的。”
李鸣争也不恼,甚至握住他的脚抵上了自己胯下支棱起的物什,道:“矫揉造作的残足有甚可赏玩?”
李鸣争那玩意儿竟已经全硬了,茎头饱满,青筋虬结的一根,尺寸颇为骇人。掌心乍一贴着男人的性器,兰玉险些直接抽回去,再看李鸣争,他神情依旧冷静,丝毫不似在做那猥亵之事。兰玉反唇相讥道:“也就是如今下过放足令,再往前推二十年,京城里的这些达官贵族谁不对那小脚趋之若鹜?”
他意有所指,李鸣争自然也听出来了,捏着那小小的脚趾,握着阴茎直接顶上娇嫩的脚掌心,道:“尽心。”
兰玉脚掌心敏感,猝不及防地低叫了声,脚趾紧紧蜷着,闻言横了李鸣争一眼,倒也不再抗拒,两只脚并拢夹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咕哝道:“真难伺候。”
李鸣争那东西生得狰狞骇人,偌大一根,就这么被夹在白皙的脚掌心,颇有视觉冲击性。李鸣争看着,下头那玩意儿胀得愈发粗硬,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就势挺操起来。他将兰玉的脚当成了另一口屄穴,茎头吐出的淫液涂抹上每一寸皮肉,逐渐变得湿滑,兰玉被这淫靡孟浪的行径刺激得整只脚都隐隐发烫,双腿间才吞过精的女穴也不可自控地淌出了里头混合着淫液的白精。他夹了夹腿,脚脖子上挂着的银脚镯一荡一荡的,在这闷热的帐子里似是响在耳边,摇得人心浮气躁。
陡然一下顶得太狠,白皙的脚丫子松开,那玩意儿就顶上了他的脚趾,脚趾受了激,窘迫地抵住骇人的茎头。李鸣争揉开兰玉的脚趾,握住他戴了脚镯的脚肆意狎弄,倏然李鸣争握住茎身啪的一下抽上脚背,逼得兰玉低喘了声,眼里水光氤氲,已经是一副发骚的模样了。
兰玉皮肤白,脚背也白,不过那么弄了一会儿,脚就红了。他敞开了腿,脚任他弄,脚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夺魂似的,让李鸣争都罕见的有几分失神。只这么着他根本射不出来,李鸣争将目光落在了兰玉的女穴上。
兰玉毛发稀疏,女阴上光溜溜的,唇肉熟红,狭窄的肉缝被操开了,露出一个小口,正可怜地吐着他射进去的精。
李鸣争心中陡然浮现不可言说的快意,他想起了他爹伏在兰玉腿间含这口骚穴的场景。李鸣争喉结滚动,将手指插入穴中掏出里头的精水,兰玉喘息着夹紧他的手指,眼尾湿红,说:“进来吧……”
李鸣争摩挲着那颗被操肿的阴蒂,指腹用力,几乎将那玩意儿摁回穴肉,教他藏起二人偷情的证据。兰玉抖着呻吟出声,水流得多,精水也冲了出来,打湿了李鸣争的手指。
兰玉被他指奸得浑身发颤,吃惯了阴茎,两根手指如何餍足,兰玉虚虚地将腿搭上了李鸣争的肩膀,晃着脚腕子的铃铛,哑着嗓子说:“都流出来了……大少爷,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李鸣争脊背出了汗,倒有些懊恼自己射太深了,他鼻尖都是女穴的腥臊甜香,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耳边是自己挂上去的脚镯子。
铃铛一晃一响,活脱脱的招魂铃。
李鸣争狠狠一巴掌抽上饱满丰腴的屁股,“骚货。”
下一瞬,他就含住了兰玉的女穴。他吃上去的时候,兰玉眼睛大睁,惊惧又错愕,怔怔地看向身下,却看不真切,只能清晰地感知李鸣争舔了下穴口,像是尝了尝味道,旋即齿尖咬住了娇嫩的唇肉。他咬得重,当真像是要吃下那块肉似的,兰玉心惊胆战,脑子里还未从李鸣争吃他那穴里反应过来。
二人相识以来,李鸣争从来都是冷淡沉静的,即便是床上,也鲜少失态,永远禁欲,高不可攀。
如今竟伏在他腿间吃他那处,兰玉心都莫名悬了起来,可又被他咬得疼,莫名的生出几分要被就这么撕碎生吃下去的恐惧。兰玉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手撑着床要跑,却徒然地将被男人咬住的唇肉扯得开了,也扯得疼,呜咽道:“……李鸣争,别咬,疼。”
他挣扎着踢上男人的后背,铃铛响得分外惊惶,李鸣争终于松了口,慢吞吞地支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兰玉,高挺的鼻梁隐约能见水色。
四目相对,兰玉忍不住心慌,小声说:“不能留印……会发现的。”
自李老爷子又寻他之后,李鸣争就是同他欢好,也不在兰玉身上留下痕迹。
李鸣争不为所动,道:“腿张开。”
兰玉咬着嘴唇,无可奈何,说:“那你别咬,我疼,”他有点儿紧张地朝李鸣争慢慢打开双腿,露出下头的女穴。兰玉似是抱怨地道:“你爹都没这么咬过我。”
“李鸣争,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