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左右相一争吵起来,他是很头疼,但心里却并不在意,一忠一激an,相互制衡,相互较量,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可是今天,左右相居然站到一起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他不禁起来。现在朝中左右相平分天下,极少有大臣中立的,一般都分属两派,但如果真的这两个人联合起来,恐怕都能有架空皇权的机会,他想不担忧都能啊。
钱慕真的很吃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又多问了一句“皇上是说,右相也觉得此举甚好?”
天启帝见钱慕好像真的不知道情况一样,心里才略略放松了些,试探的说道“朕还以为昸劝服了右相,怎?倒像是不知情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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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各为其主
钱慕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脑子急速转了开来,这老奸贼又想祸害谁?不过不管他想达到什么结果,至少这件事于他是有利的,所以他赶紧说,“臣原本还打算让皇上劝劝右相大人呢,既然右相大人自己想通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嗯,难得左右相能想到一块儿,也是我天朝之福呀,钱慕,右相提名一些宗室闲散弟子前往西泉国任外交使者,你觉得如何啊?”
钱慕又是一惊,他原本也是这样想的,没想到这年洪伍也如此想,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
“皇上英明,当前正是我朝百废待兴时机,一些宗室闲散子弟既然是天朝一员,理应为天朝出力。”
天启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连声赞着好好好,便让钱慕快点下去拟名单来看。钱慕乐颠颠的爬起来谢了恩,就转身走了。
他一走,年洪伍立即就跪了下来,满脸战战兢兢的神情表忠心,还指天指地的发誓这辈子只效忠皇上一人,决不做有违背皇上利益的事。
天启帝脸上的笑容这才慢慢淡去,严厉的斥责了他几句,让他不要因为个人恩怨连累到朝堂之事,以后也要像今天一样,和左相好好相处,为天启朝奉献之类的话。
年洪伍连连点头,但很快又道,他并非与左相有恩怨,只是两个人的想法不同罢了,而且那左相顽固的很,他实在看不下去。
天启眸光闪烁,声音略阴沉的说道,“你们俩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朕少了谁都不成,怎么你们就处不好呢?”
年洪伍摇晃着脑袋,“皇上,不是臣不想和他好好相处,是这老头儿太顽固,你看刚才皇上您说臣也同意了外交使者的事儿,您瞧他那什么眼神,好像微臣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似的。微臣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天启朝吗?难道微臣在他的眼里就是只会捣乱的奸佞小人不成?皇上,您可得千万明白臣一片爱国之心啊。”
天启帝听着年洪伍数落钱慕的缺点,表面上很严肃,其实心里乐开花了,看来是他想多了,这两个人从年轻时候就开始斗,一直到现在,主张派系一直不同,怎么可能勾结在一起呢?
年洪伍渐皇上的表情越来越轻松,心里也逐渐捏了把汗,却是没停嘴里对钱慕的数落,“皇上,这钱老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反正微臣不喜欢他。”
年洪伍是奸臣,脑袋里弯弯绕绕可多了,钱慕是忠臣,过于耿直愚忠,所以在猜皇上心思这里,钱慕是拍马也赶不上年洪伍的。
当皇上说出那句话时,年洪伍立即闻到一股不信任的味道,他和皇上本质上是一类人,多疑,猜忌心重。所以皇上脸上的笑容越多,说明他越怀疑越不信任,而皇上不笑了,反而骂了他,说明已经有点放心了。
“哈哈,爱卿,如果左相知道你这样形容他,小心他又拿酒杯扔你,哈哈!”天启帝这次终于是完全放心了,朗声大笑起来,而且还喊了爱卿,年洪伍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险险渡过一关,悄悄抬起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被酒杯砸这件事其实是几年前发生的,反正他俩是死对头嘛,有一次因为朝中某事争议起来,钱慕没争过年洪伍十分郁闷便在皇上赏赐的宴会时,借酒醉拿酒杯砸年洪伍,还骂他是祸国殃民的大蛀虫。
“既然右相已经去拟名单了,那左相也去吧,明天上朝,再把各自的名单报上来。”
“是,微臣告退!”年洪伍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年洪伍一出宫门就看见了蓝眼睛亚麻色短发的华思将军,骑着高头大马等在一旁,看见他时的脸色有些冷漠,待他走近了,话语也很冰冷,“右相请留步,我国王妃有请。”
这若在平时,年洪伍定然拂袖离去,因为这位华思将军连马都没下,分明是看不起他,但现在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也只能忍住一口气,他年洪伍能混到今天这地步,靠的可不是骨气,而是能屈能伸。
华思将军的马走在年洪伍的轿子前面,年洪伍的轿子在中间,最后跟着一队西泉国的士兵,乍一看好像是保护,但是年洪伍却十分不爽,因为华思将军连他的仆从都不准带,分明就像绑架。
马车停在了翡翠轩的前面,因为西泉王妃很喜欢这里的花卉美食,所以便让人在这里包了这里的三楼。
翡翠轩的老板开始还有些不乐意,因为京城的达官贵人很多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