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晚上我再问问月儿,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柱天说。
易萍停住脚步。
“柱天,唐先生是唐先生,我也非常感激他对月儿的培养。”
“不过,在婚姻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为了一点面子,牺牲女儿的幸福。”
“我是坚决反对那个杜龙的,小玮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知根知底的孩子。”
秦国栋也趁机说:“大哥,曾兄这次本来会亲自前来的,只是临时有事没有过来。”
“小玮和月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曾兄两口子一直希望月儿能嫁过去。”
“我们两家都是多年至交,他们是不会亏待月儿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柱天点点头,没有吭声。
妻子易萍和弟弟秦国栋的话都有道理。
当父母的操心子女的婚姻,不就是希望子女不要走弯路,能有个好归宿。
屋子中,有工作人员给秦镇疆、唐风、林千雪送来茶水,便退了出去。
“老将军,我帮你把个脉。”唐风说。
秦镇疆先是愣了一下,随之便伸出了左手,放在了木茶几上。
林千雪好奇地看着,没有吱声。
足足诊断了一分钟,唐风才放开手腕,在屋子中来回走了好几步。
“老将军,难道家人都不知道吗?”
林千雪心头一惊。
因为从唐风的这句话中,她听出老将军的身体有病,似乎还非常严重。
秦镇疆一生杀敌无数,早把生死看淡,根本毫无畏惧。
哈哈大笑,“唐风,你不愧是一代宗师,又是国医小圣手。”
他摆了摆老手,“这算不了什么,已经伴随我几十年了。”
“偶尔遇见一个民间郎中,他给我开了一个处方,让我控制住了,一晃眼又苟活了这么多年。”
唐风的表情很严肃。
“老将军,你前胸后背发冷,督脉不畅,心口处横梗有物,这不是好兆头啊。”
“唉!生死由命,那些老伙计都早见马克思去了,我也该报道了。”
“以前的处方是没有效果了吗?”唐风又问。
秦镇疆点点头。
“五年前,我就发现药效越来越低,已经断药有两年多了。”
“唐风…你快想想办法啊。”林千雪说。
“没关系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告诉他们,就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唐风坐了下来。
“老将军,那个处方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