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话来,恨不得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喂?”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笑,“乐乐,是乐乐吧?说话!”
我头痛:“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笑出了声:“乐乐。”
“不要这么叫我……”我有些郁闷的说。乐乐是他给我起的小名,是不准别人叫得名字,说白了,就是奴隶名字。
“你什么时候到的?”他不理睬我的要求,问我。
“早上十点左右吧,我记不清楚了。”
“吃饭没有?”
“早餐吃了。”
“不准贫嘴!吃饭没有?”
“没有。下了车就来这里了。可惜你不在。”
“可惜?”他听出了话音。
“唔……就是,我想中午回去……”我心虚地小声说。
他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
“那个,就是你知道我时间很紧,快考试了,而且我出来也没和家里交待,连同学都不知道……我们连面都没见过,万一你觉得我长得不怎么样……”我越说越心虚。
“所以怕我是个变态狂,把你强Jian了然后虐杀了?”他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让我从心里战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否定,“你、你别那么大声,不是在上班吗?叫同事听到了就不好了。”
对面静了一会儿。
“在楼下呆着哪儿也不准去,等着。”接着他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
靠。
你叫我等着我就等着啊?这么贱啊我?
事实证明……我果然很犯贱。他叫我等着,我就真的等着了。站累了就坐在台阶上,饿得没气了,警卫已经从我身边来取走了三四趟,怀疑的眼神儿都快把我瞪穿了。
“乐乐!”有人叫我。
我有点恍惚的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当的男人,手里提了一个饭盒,表情不太好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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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我慌忙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梁清锋……”
他眉毛一挑,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叫法。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就往楼里扯。
“叫你等着,不是让你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知道不知道?”他说,“又没吃东西广东的太阳又毒,小心低血糖。”
“嗯。”我点头,去看那个饭盒。
“给你的,我从公司餐厅打的。”他把饭盒递给我,拉着我进了电梯。
“你一个人住?”
“是啊。”他看了我一眼,“三楼,房子有点小,是公司宿舍,不过一个人的话还凑合。”
开门进去,果然狭小,而且乱七八糟的和他一身正气的西装完全不搭调。
“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请假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