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贸然的询问或者聊天会严重地打扰到对方。
意识到这点之后,景玉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失落。
然后——
她忽然想到,自己之前也是和克劳斯先生这样,每一欧都计算的很清楚。
那那个时候的克劳斯,是怎么看待她的呢?
会像她一样觉着这种行为不可思议吗?
景玉试图回想当时克劳斯的表情。
——应该不是。
——他虽然也有点吃惊,但只是一开始。
——除第一次会惊讶之外,剩下的时间,当她提出鲜明的AA时,克劳斯先生一直很温和地笑。
他说:“可以。”
“一开始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只喜欢收藏金子的小龙?”
“贪财的龙宝宝,是准备把你的山洞填满珠宝、然后趴在上面睡觉吗?”
小龙,龙宝宝,龙宝贝。
克劳斯先生用了这么多有趣的昵称来称呼她。
不像景玉。
脑子里只有一个“老硌磨”。
……
景玉越想,越有那么一点点赧然,她忍不住给克劳斯先生发过去短信。
景玉:「克劳斯先生,谢谢你之前的包容」
另一边,大学植物园中,刚刚帮凡妮莎老师搬过几盆兰花和蕨类植物的克劳斯,坐在白色的圆椅上。
他洗干净了手,圆桌上放着沏好的红茶,还没有来得及品尝。
现在是非开放时间,植物园内只有老师和一些义务帮忙的学生,来照顾植物,或者做一些记录。
这些蕨类和一些来自马达加斯加的植物郁郁葱葱地生长,茂盛充盈。
克劳斯拿出手机,看到景玉发来的短信。
他回复。
「很荣幸能为你提供服务」
消息刚刚发出去,克劳斯先生又收到希尔格发来的短信。
他们昨晚交换了联系方式,克劳斯还得到希尔格的IG、Twitter、Facebook等等多个社交软件的账号。
希尔格:「克劳斯先生,我的朋友向您表示诚挚的感谢,您的建议真的很有用」
希尔格:「今天对方看我朋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克劳斯回复。
「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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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月份初,景玉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