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番作为,正被窗外一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人就是王花果。
原来王花果肚子难受,跑到后院来上茅房,回来的时候,听到厨房里有人说话,说是要把药下在鸡汤里,接着就听见肖紫月的声音,说是药准备得怎么样,掌柜说都放在鸡汤里了,要端进房里乘热吃。
王花果听了,心里气愤,杨大哥为了你的事,差点儿把命都给搭上了,没想到你们是人面兽心,还要害我们。
王花果乘他们不注意,赶忙跑到前面来,见杨书成正坐在桌前,准备吃饭。
王花果走到杨书成近前来,悄声说道:“真是气死人了,我们一心帮他,没想到他要害人。”
“怎么了?”
王花果道:“我刚从厨房那边来,听到肖紫月跟掌柜的在厨房里说话,说是把药放在鸡汤里,端上来乘热吃。这不是害我们吗。”
杨书成马上明白,道:“他是要下蒙汉药,把我们麻翻了,不让我去元帅府里盗印。”
“那怎么办?”王花果是个乡下放羊娃,没有什么主意,这时就听杨书成的。
杨书成道:“我们不说破,你看我眼色行事就行了。”
王花果点头。
这时,天色也暗了,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掌柜带着伙计把饭菜都端了上来,其中果然有一盆的老母鸡汤。
掌柜道:“这是店里喂了三年的老母鸡,我亲自炖了一下午,炖得稀烂,你们尝尝。”说着,就叫伙计给每位客人舀了一小碗。
掌柜道:“四位爷,请乘热吃。”
杨书成端起碗来,对着肖紫月道:“肖公子请。”
肖紫月见杨书成只端着碗,并不吃,只待自己先吃,他想,我要是不吃,他可要怀疑了,反正我蒙翻了,自然有掌柜的救我。
他主意打定,端起碗来,一口就喝了半碗,嘴里啧啧赞道:“真鲜,真香,杨兄弟,快乘热喝了,凉了就没有这个味儿了。”
杨书成端着碗,只是笑着不喝。
那王花果什么都听杨书成的,见杨书成不喝,他也只是端着碗不喝。
那吴春燕不知就里,见鸡汤扑鼻香,早已忍不住,三口就把一碗鸡汤喝完了。
杨书成两人还是不喝,肖紫月催促道:“杨兄,快喝啊。”
杨书成只是微笑。
接着,就听见咕咚一声,吴春燕就一头栽在桌面上睡着了。
药是好药。
肖紫月怕事情败露,忙要催杨书成喝鸡汤,自己头脑一阵糊涂,也是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掌柜还站在一旁呢。
杨书成道:“掌柜的,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怪你,你派人把两人抬进房间里,先睡着。”
掌柜见没有麻翻客人,反而把肖紫月给麻翻了,没办法,只得叫一个伙计把肖紫月背到房间里,放倒在床上。
这里,杨书成把吴春燕抱起,抱到另一个房间里,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杨书成走出房间,把门带上。
已是深夜了。饭店里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就见后院内,有一个贼人搬来一把木梯,轻轻靠在吴春燕房间外的窗口上,他爬了上来,很快就爬到窗口。
房屋里,吴春燕软软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哪里会知道窗外来了贼人。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