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彩衣你在敢乱说,看我不撕你的嘴。”
“姑娘我说的是真的。咱们楼里的姑娘有人认出了小安大人。
画舫是小安大人定的,银子却是别人装的。”
李师师相信了彩衣的话,她的心里生出醋意,鼻子酸酸的想哭。
“姑娘你知道吗?昨晚在画舫上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李师师不想听,但她又特别想知道。
“彩衣,你有话就快点说。你跟谁学的这般啰哩啰嗦。”
彩衣被训斥,但她并不着恼。
“好了姑娘,我这就讲给你听。”
事情是这样的:小安定下画舫只交了定金。
他请的客人是个老者。这老者来到之后,就把船钱结清了,还给小安大人多叫了几个姑娘…
“不要脸”李师师骂道。
也不知道她骂的是那个老者,还是潘小安?
等他们喝了两杯酒,叙了家常之后。小安大人就问那老者:“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老者回答之后,又问小安大人“小农民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小安大人不能回答。老者突然变脸,竟然要和小安大人绝交。
“啊!”李师师捂着小嘴。
“这老头气性真大。做事也是颠三倒四。哪有因为回答不出来问题,就和朋友绝交的呐!
小安大人一定很生气吧?”
彩衣点点头,“小安大人都被气糊涂了。他问船上的姑娘,你们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啊?”李师师想起潘小安的呆傻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坏家伙,来汴梁也不来找我。等我见到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潘小安本来是打算要去看李师师。但刚出驿馆,就遇见了童衙内。
“小安大人,你这是要去哪里?”童衙内见到潘小安很尊重。
“哦,是童衙内啊。这不是闲着无聊,出去逛逛吗?”
“小安大人先跟我回府一趟。我父亲童太尉想让你去府中做客。”
“童太尉太客气。他每日里有那么多事情忙,我又怎好去占用他的时间?”
童衙内对潘小安越发敬重。
汴梁传言,潘小安就是个幸进小人。可有那个幸进小人不去主动钻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