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懂你写的这些吗?”张月如又问。她是一心,想潘小安把李白比下去。
“那他估计看不懂。但以李白的才气,应该是很快能学会。”
张月如鼓起嘴,“反正,你最厉害。”
“哪里厉害?”潘小安嘿嘿一笑。
“嘿嘿…嘿嘿…”张月如脸红起来。她当然知道,这个“坏家伙”又在调笑她。
但在两个人独处时,张月如喜欢潘小安这样肆无忌惮。
“官人,这书明年就刊印颁发吗?”
“还是问问那些官员吧。一言堂,可不好。”
张月如笑起来,“我可是那些官员的头头哦。我要是同意了,他们还能不同意?”
“这个?”潘小安自己笑起来。
“我在外面还装公正啊。身边全是自己人。月如,你说我这是不是掩耳盗铃?”
张月如捂着潘小安的耳朵,“让我给你掩耳吧。”
“月如,那个,你再不闪开,我可要盗…”
一夜盗铃。打翻了西王母的洗脚盆。这雪,便覆盖了金州省的大地。
一旦落雪,北方的战事,基本宣告停止。
金国人也好,辽国人也好。任你在强悍,也休想在白雪覆盖的冬天攻城。
他们宁愿去草原寻找其他部族,也不愿南下。
当然,除非他们饿极了。
阿骨打春夏的一场大战,伤了元气。到了冬天,他只能休养休息。
甚至于,西去辽国的步伐,都暂时停止下来。
这给了耶律延禧一点喘息的机会。他看着白雪覆盖的草原,已经没有了狩猎的决心。
他只躲在深宫里,与箫贵哥探讨人生。
江山已失去大半。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力挽狂澜?
他的力气,都用在了酒和女人身上。
箫贵哥厌烦了音乐与酒水。她穿着狐裘,在阁楼上看雪。
她面向东南方。“白虎郎,你还好吗?”
潘小安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按照时间推算。辽国覆灭,也就是明后两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