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平没敢拿回家,因暂时用不着,担心被偷或被老鼠咬了,让老村长送她去银行。
从银行出来,林和平去有家食品厂会计家,给他一百块钱,让他买扫帚和抹布等物。
在家休息一天,二十号一早,周建业骑着自行车,前面驮着老婆,后面载着小舅子,前往青潭镇。
七点五十,林宁宁去学校,周建业和挎着大包的林和平去工厂。
到工厂门口,听到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周建业转向林和平,“你不是说没几个人?”
林和平:“应该是冯会计猜出我有钱,跟他们通风报信,今儿能来的都来了。”说着提包递给周建业。
周建业拎着包随她进去,看到满院子荒草,不禁皱眉,“怎么这么破?”
院里瞬间安静下来。
林和平佯装没发现这点,故意大声说,“就是太破才派我过来。”
此话一出,远处的人群躁动起来。
周建业看一眼在北面厂房门外闲聊的一众人,压低声音说,“他们一定在说,这女人是谁?好大的口气!当自己华佗在世,起死回生。”
“华佗在世也没用。华佗只会治病救人。”林和平嘀咕一句,朝二十来米外的人群看去,看到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冯会计,冯发展。
冯发展见林和平发现他,大步迎上来,边走边回头说,“这位就是咱们的林厂长。”
有人立即问:“旁边那个呢?”
冯发展也想知道,“厂长,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说着,不禁看一眼周建业。
林和平转身看向周建业,笑着问:“我该怎么介绍?”
“你的保镖?”周建业挑一下眉说道。
“保镖?!”
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齐呼。
周建业和林和平吓一跳。
夫妻二人转向众人,看到众人满脸的错愕,仿佛在说,这个鸟不拉屎的小破厂的厂长,还有保镖?!
林和平瞪一眼周建业,认真说:“我爱人。北海舰队某部队军官。”
“军官?!”
众人惊呼,吓得刚刚钻出洞,打探情况的老鼠仓皇缩回去。
林和平这次没被吓到,只觉得脑壳痛,世人诚不欺我——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
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相当于八级地震啊。
林和平干脆不说了,静静地等他们消化消化。
周建业动了,指着冯会计,没有任何表情地说,“你,去把桌子搬出来。”
冯发展愣了一瞬,就去搬桌子,桌子搬出来,不禁皱眉,我又不是他手下的兵,干啥听他的。
怎奈冯会计不敢表露出来,搬到周建业跟前,还十分狗腿地说,“这个桌子有点脏。板凳干净,我去给您搬张板凳。”
“不用!”周建业转向林和平。
林和平不禁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