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小浪儿抱着柳菲菲刚要出店,“哪里走!”“抓起来!上面要活的!”
只见一群黑衣使者纷纷亮刀围住,为一紫衣书生面白瘦长,太阳穴微微鼓起,手中拿一扇,悠闲地摇着,冲着小浪儿说道,“反贼!今天你是插翅也难飞。”
“我道是谁,原来是东厂的爪牙,大爷我已报大仇,夙愿已了,是剥是刮由你们,只是我有一个请求,放了这位姑娘。”小浪儿看了看昏迷的柳菲菲,知道已逃不脱,索性硬气地说道。
“哈哈——你以为凭你就能杀掉了九千岁吗?”那紫衣书生一阵狂笑,“今天一个也走不了!”
“好,男子汉大丈夫,又何惧死焉。”几个黑衣使者上来押着他们两个正要走,唰唰几根筷子掷在他们身上,不动了,旁人还没有觉察出来,以为他们愣住了。
“慢着!”一声呵斥,众人一看,原来是店小二,慢悠悠的靠在楼上的栏杆上,手里拿着盘子碗筷,东厂爪牙见了都哭笑不得。
“小子,涮你的盘子去吧!别多管闲事。”“这两位是我店的客人,你们不能带走,要带走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不知死活的东西,不见棺材不掉泪!”紫衣书生挥起扇子,跃起来在桌上一点,身子像箭一样向店小二射去。
眼看店小二很快就要命丧紫衣书生的手中,这个普普通通的店小二因为多管闲事就要倒大霉,小浪儿急得大叫,住手!可是别人又怎么会听他的。
店小二是否能躲开紫衣书生的凌厉一扇,在电光石火箭,奇迹出现了,店小二一手用一双筷子夹住了他锋利无比的铁扇,另一只手还稳稳的拿着碗筷,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滞了。
紫衣书生像只大鸟停在空中,一脚向店小二的头扫去,这一脚下去小二的头会被踢掉不可,这一脚扫来,店小二不慌不忙,左脚腾空飞快的搁住紫衣书生的脚收回,右脚迅疾踢出,正中紫衣书生的胸口,紫衣书生被踢飞了出去,砸在桌子上。
只听卡擦一声,桌子被砸的粉碎,紫衣书生躺在那不动了,黑衣使者们都呆住了,这名不见正传的店小二竟然深藏不露,身怀绝世武功。
“并肩子上啊!”几十个黑衣使者挥着雪白的刀子抢上楼来,店小二不等他们上楼,一把筷子撒出,分别向各人射去。
跑在前面的数人均被射中穴道,倒在地上,其余的几人见势不好,转身欲逃离,店小二笑道,“来者都是客,都留下来喝早茶吧!”一把筷子射去,余下几人纷纷到底。
店小二飞身下楼,把店门关上,一边对小浪儿说,“快点换上他们的衣服!我送你们出城!”一边在紫衣书生身上搜索出令牌,也很快的换上衣服。
小浪儿说,“阁下古道热肠,多谢了。”“比起兄台昨晚的胆略来,小弟可惭愧了,不用多说,时间紧急。”
三人骑着马向南城门口奔去,街边的市民见了他们的装束,躲避不及,抱头向两旁躲去,鸡飞狗跳。
扬州南城门口,守门官兵正在巡查出城客商,旁边还抓了数人,大多是掏不出银子的,掏了银子的就出城了,守城官兵在这节骨眼还不忘财。
见了飞驰而来的三个黑衣东厂护卫,一个护卫还倒在另一护卫的怀里,守门官惶惑不已,屁颠颠的走过来拦住,“呦,三位爷,这么早就出城公干呐,奉上命,不管是睡,都要出示官府出城手谕,不好意思!”
“瞎了你们的狗眼,你看看这是什么,爷们出城捉拿钦犯,耽搁了时间,砍了你们的头!”店小二呵斥道,亮出东厂令牌,拿起马鞭就抽了那官兵一下。
众官兵噤若寒蝉,想必经常受黑衣护卫的欺凌,虽然有所疑问,但也不敢再问什么,打开城门,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人飞马驰去,只留下一片滚滚烟尘。
刚过一会,又有十二骑驰来,马上人大声呵斥,“快开城门,我等捉拿反贼!”守门官刚才受了黑衣护卫一边正气闷呢,见这数人没有穿黑衣,胆子大起来。
“嘿!下马!下马!接受盘查,出示出城手谕。”“妈的!耽搁老子捉拿钦犯,要了你的狗命!”十二骑中为一人说道,其余人骂骂咧咧。守门官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受过今天的气啊!
“妈的!给老子下马,一一盘查,上头有令,不得走脱钦犯!”“格老子的,钦犯已被你放走了!”飞起一脚,把守门官踢飞了,压在几个官兵身上,骨头都断了。
“瞎了狗眼的,老子是十二太保洪德,快开们!”“我的娘,是十二太保!快开城门!”守门官听了,吓得魂飞魄散,命令手下打开城门。
几个官兵战战兢兢的开了城门,十二太保疾驰而出,官兵们摸了摸自己的头,还好,还在上面,今天真走运,碰到这群杀人恶魔脖子还在头上,运气真是不错哦!官兵们摸摸胸,长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