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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第1页)

,丁三从兜里摸出子弹,拽开弹夹顶子,把五发子弹填进去,利落的上膛,别开保险。这种驳壳枪是老太原造,能活保,也就是关保险的情况下能上膛。丁三特别喜欢这种枪,顶上了膛,遇到要开枪的时候手一撩保险机头就能开枪。 “你是不是用右眼瞄的啊。”丁三问。 “嗯。”张春话比较少。 丁三心里头乐,这小子其实心里有数,他很清楚张春调教好了,绝对是个百步穿杨的神枪手。 “以后记得了,瞄得时候两支眼睛都睁着,你看着前面的时候枪是不是有两个重叠的影子,养成习惯,观察左边的那个影子。记得手枪和步枪不一样,标尺不要压,随手一挑就拿准星瞄。另一支眼睛养成习惯,随时用余光观察周围。”丁三拿手比划着,随手一横,三四枪打出去,几十米开外靶子下面的木头杆子被打断了。 边上人都惊了,这枪打的,真是出神入化,大家都在心里暗挑大拇指。 三队一直练到中午,每人都打了三发子弹,丁三对着靶子把大家的今后要注意的地方说了一下。丁三教的浅显易懂,大家也听得带劲。 会了操整好队列,三队其他的人去吃饭,严大勇拉着丁三去团部吃。他和团部一些参谋很熟,团部伙食好,他就经常过去蹭点好嚼谷。丁三也没啥意见,反正他和团部的人也熟,加上教导队离团部不远,两个人权当是散步了,优哉游哉地往团部走。 等到了团部,发现里面没啥人,从岗哨的脸色上看,明显是出了什么事情。严大勇就抓过来一个熟悉的兄弟问,说是前沿出了事。严大勇和丁三也都心里一紧,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干脆饭也甭吃了,去前沿看看再说吧。 前沿离团部不远,严大勇和丁三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事发的一营的防区。原来是八路的一队医护兵从这边借道,担架上面躺了好多伤兵。 按道理说,战场上面见着抬伤兵的,其他兄弟部队都会主动让路。但刚出了丁三因为放了八路的宣传队被关禁闭这档子事,谁还敢放八路过去,所以就这么僵持着。 从丁三这边看过去,队伍虽然不长,但并排挤了好多人,估计差不多有一百多幅担架。一堆人都堵在一营的哨岗这边,岗哨后头几挺机枪黑洞洞地朝八路那边指着。岗哨前面好像是王卫华和陈锋带着团部的人,一营长杨棋也在,和八路的人大声地说着什么。 八路那边带枪的不多,而且啥枪都有,单打一,汉阳造,更多的是三八大盖,还看到几杆土铳,队伍后头居然还有扛着梭镖的。 其实团里并不清楚,当时八路军边区的部队装备严重不足,基本上一个区大队兵力相当于国军一个营,但往往步枪不足两百支,其他装备和弹药更是少得可怜。这也造成了当时整个十八集团军战斗力明显不行,不能打硬仗。这个现象直到抗战末期大量缴获日军装备之后才勉强改观。但即使是朝鲜战争期间,前三大战役,志愿军也就是凭着手上落后的缴获的日式步枪,连战连胜,成为战争史上的一大奇迹。 战后几十年,很多军事研究机构都搞不明白,拿着小米加步枪,且小米供应严重不足的志愿军为什么能将世界第一军事、经济强国打得节节败退。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中华儿女任何时候都不乏陈锋、丁三这样的汉子,不乏张自忠、左权这样的铁血悍将。战争,或许是人与人的厮杀,但更是意志与意志的搏斗。 几年后,无数个倒在朝鲜冰原上的丁三用自己的一腔男儿热血演绎了这个道理,中华儿女,铁血男儿,任何强大的武器永远不能取代的,是那颗蓬勃于生命最嘹亮之处的汉唐雄心。 或许在今天,我们衣食无忧,或许在今天,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但兵戈再起之时,相信在这片国土之上,照样还有无数热血的人们拿起武器反抗侵略反抗暴政。 丁三或是陈锋只是一个代表,他们没准儿只是个穿上军服的老百姓,但就是这些我们生活中看上去象是农民,象是民工,象是个社会底层的普通国人,却构成了中华民族不屈的国民精神。 而此时的丁三哪儿会想那么多,他并不知道几年后自己会和这群八路并肩踩过美军一支王牌军士兵的肚皮。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余生将为这个民族屹立于世界强国之颠,撒下了最后一滴鲜血。 此时的丁三也是摸不着脑袋,傻愣愣地看着边上的人。严大勇跟丁三一样,搞不清楚原委,于是就找来一营的一个兄弟问,原来这都僵了好半天了。王卫华他们几个怕出事,死活不敢放他们过防区。八路那边也是着急,伤兵再不抬下去眼看着就有进气没出气了,都是中国人,都是打鬼子,咋就不能放条路走呢。 这边陈锋其实最为难,说放他们过去吧,这是人之常情。但军令如山,上次丁三就是个例子,谁都不想惹火烧身啊。 最后陈锋把他们带头的拉到了一边,悄声告诉他,防区的边上有个倒拐弯的山沟,让他们实在不行从那边绕路。这样一来贴着自己的防区,自己也不算违抗军令。那条路就是绕远了点,但路上很安全。 八路那边也没辙了,只能这么办,就抬着人从原路退回去,沿着山沟走了。 陈锋叫过来自己的勤务兵孙凯,孙凯是以前三营长孙寒的弟弟,今年刚刚二十挂个零。从后方大学偷跑出来找到团里当兵的,陈锋担心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跟孙寒没个交代,就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当勤务兵。 陈锋对孙凯耳语几句,孙凯打个立正就跑步走了,一营其他的人也都撤了回去,团部里的人跟在王卫华后头望团部走。 孙凯跑到团部找到医务兵找了点药材、绷带什么的,背着一大包撵在后头追八路去了。陈锋看到躺在担架上面的汉子,个个也是不怕死的爷们,都是打小日本,自己也动了恻隐之心,所以让孙凯跟在后头送点药材。 紧赶慢赶的孙凯在山沟边上撵上了八路的担架队,把药材给了他们。那群八路也挺意外,心想着真是碰到有病的了,明摆着不让自己抄近路,还派人偷偷送药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陈锋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地主家吃粗糠,那是没法子啊。 这边丁三跟着团里的人回团部蹭饭,一路上也在琢磨,这群八路能打仗吗。看他们穿那衣服,都是粗布染的蓝了吧唧的二布衫子,枪支弹药也不足,这样的兵能打胜仗?可偏偏八路就不信这个鸟邪,真敢拿这装备往上冲。八路真是邪乎了,也怪不得以前能把老头子打得没一点脾气。 其实不管八路也好,国军也好,都是抗战杀敌的爷们,干嘛要枪口对准自己人,干嘛要手足相残呢?丁三想起在医院学认字的时候学的一首诗,煮豆燃豆箕,豆在什么泣,本是一条根,相煎别着急,想了半天就想起这么多,死活想不全,反正就这个意思吧。 一帮人回到团部吃饭,严大勇就说丁三上午在教导队露的那一手,大伙好像心里都装着事情,也没几个人搭腔。王卫华和陈锋是在另一张桌子上吃饭,几个人也都不怎么说话。半上午的这群八路的伤兵多少对大家有点触动。 自己虽然不算什么兵强马壮吧,但总比八路那点穷酸装备强吧。人家八路这鸟装备都敢在前方跟小鬼子干,自己的部队在后方卖呆不说,人家的伤员从防区借个道上头都不同意,这仗打得真他娘蹊跷。 陈锋也没胃口,三两口吃完了,喝了口王卫华的烧锅子,就起身到外头想抽根烟透透气。刚走出团部的大门,就听见远处叮咣叮咣的枪声大作。陈锋立刻跑到外头,打发警卫连的人去查是哪儿在打枪。 不到一个钟点警卫连的回来了,说是八路的担架队走弓背路,结果走错了道,走到军里面其他师的另一支部队的防区,结果被那边堵住了打,丢了好多担架,死了三四十号人。 陈锋一听心情突然沉重许多,不由想起一句诗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

第七十二章 摩擦团里在防区无所事事地呆了整整大半个月,日子过得很消停,自从上次八路军担架队被兄弟部队截杀之后,八路军就再也没从这边借过道。团里更是三令五申,严格禁止八路军通过防区,同时在防区外围加了游动哨,如果看到有八路靠近就尽量劝说远离国军的防区。 但即使是这样,还是发生了摩擦事件,事情的起因倒不是因为防区的位置,而是此后全团规模的一次大行动。 也就是距离上次堵了八路担架队那件事一个来月的样子,师部下来命令,说是日军在东边有个防守薄弱的地方,要团里过去相机进攻。命令下来团里几个人凑在一起看了看地图,觉得这个命令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先是从地形说,师部命令说的那个地方是个沟壑纵横的山区地形,大家都清楚鬼子一般不喜欢驻防在这种地形条件下面,主要是运输困难,再加上机械化装备施展不开。 再说这距离上看,那个地方距离团里现在的防区不远,但光是直线距离日军的防线至少还有五六十里地。日军的防守特点是要点城镇防守,往往这么偏僻的地方看都懒得看。 把这些情况一盘算,团里的人都在犯嘀咕,这鸟地方真有鬼子?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也管不了那么多。第二天清晨,团里以教导队为前出搜索,依次摆开三个营,呈进攻序列朝预定目标开过去。 路倒是不远,走到下午一两点的样子,前出的教导队派人汇报说,那个村庄里面别说鬼子了,连老百姓都跑光了。 团里不禁觉得蹊跷,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这个村庄被鬼子血洗了。当下命令一营随教导队进到村庄里,其它两个营沿村庄南侧警戒。 教导队和一营小心翼翼地走进庄子,这个庄子不大,看上去最多也就住了百八十户人家。土墙上面拿白石灰刷着好多字,有认识字的兄弟就念“民族统一战线万岁!”“一定要把口本帝国主义赶出去!”,边上人说“什么口本,那是日本,中间一横被雨冲掉了。其他还有几面墙也都刷着类似的话。 看来这个庄子以前驻过军,但从庄子的规模上看,驻军规模应该不大。王卫华听了一营的汇报,命令在庄子里仔细搜索,另外帮团部找个地方,看来今天晚上是要住这儿了。 一营从庄子一头开始,逐屋逐屋的开始搜查。看来这庄子里头可真够穷的,家家户户屋里都没什么东西。有几户人家门一推,里面就墙角堆着一篷子茅草,估计是睡觉的地方,再就是有口锅,几件农具什么的。 搜索的时候三连连长刘旭进发现一个问题,这个庄子以前肯定住过人,而且是刚刚撤走的。因为搜的时候好多户的猪圈里面猪还在。 要知道猪可是农家的宝贝,咱中国人造字有讲究,一个屋顶里面养头猪,这就成了家字了。也就是说,猪比女人都重要,没有婆姨但有头猪,那就是家了。人生病有时候就挺着,但猪要是生了病那可了不得,全家上下都得慌了神。一家老小就指望着年底把猪杀了卖,当爹的想着置办点农具、攒了钱造屋子,当娘的指望给闺女置点嫁妆。 猪是绝对非同小可的,人能饿着,但都得给猪打猪草,凡是小时候农家长大的都有这个经历。刘旭进也有这种经历,所以他一下子就发现了这个不对劲的地方,猪还在就说明人没走远,或者是撤退的急,压根就顾不上。 但刘旭进心里没拿定主意,这个事该说不该说?他想等等看,结果就这么一耽搁,一场误会让几个兄弟送了命。 当时枪响的时候刘旭进正好在庄子里头一户稍稍富庶点的人家,院子是两进的,前院还有个两石的大石磨。那年月,光是这大石磨一般人置办不下来,得请石匠师傅,家里好酒好菜的招待,石料是青花的横纹石头,质地相当硬。石匠师傅请来家,还得请灶王爷下凡,请完了神,石匠工钱就得好几块大洋外加两袋子粮食。有了石磨还得养牲口,这么大的石磨肯定得养骡子,光是骡子的夜草,就不是一般人家承受的起。 刘旭进看着石磨就眼馋,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心想着实在太沉了,要不拉回自己家里。好好干几年,勒着裤腰带雇两个手脚实诚的佃户,娶门亲,那日子过得美了滋的。 可就在刘旭进琢磨这石磨的时候一声枪响把他拽回到现实,枪声转瞬间变得密集,一阵响过一阵,然后就远远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 刘旭进一个劲骂,看来是中了鬼子的埋伏,一面让跟着自己的三排立刻据守庄子边上的道路,自己飞快地跑着去找其他的两个排。 庄子里头是一片混乱,杨棋和一帮人正在庄子边上看地形,结果被一阵密集的子弹压得趴在地上。 射击持续的时间不长,杨棋听着爆炸声怎么听怎么不对,这爆炸声既不同于手榴弹的短促,也没有迫击炮特有的哨音,更没有山炮或者重炮的那种呼啸。声音很沉闷,爆炸强度也不大,就一团火冒一下。杨棋观察了一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个是鬼子的什么新式武器。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杨棋一激灵,他听到庄子外面传来冲锋号的声音,然后好象是刮风一样的喊杀声,“冲啊……” 杨棋明白过来,这个可能是八路军的部队,也只有八路军才用这样的号音作为部队的冲锋信号。而刚才那什么自己认为的新式武器其实是土炮,拿松木做的,一炮出去砸地上也就一团火。 “娘个卖比,八路好好的打起老子了。”杨棋气是不打一处来,立刻让人组织反冲锋,然后让一连火速调一个排从侧翼突破,打算随时威胁八路的后路。 杨棋刚刚布置完,就看见团部派过来一个通信兵,让杨棋立刻停火。这下好,杨棋差点没气的给这个通信兵一个大耳刮子,人家打过来就行,我打回去就不行,这他娘的叫什么鸟仗。 心里不痛快,但命令还是执行了,他让人到各个连通知,全营立刻停火。 一营停火的慢,那边教导队动作快,已经组织起反冲锋,一个突击就把人堵在村口的岔道那儿了。等冲近了一看,居然是中国人,脑袋上都戴着八路军的帽子,也没个帽徽,都拿纽扣代替。身上的衣服更是千奇百怪,啥样衣服都有,还有穿长衫的,也有对襟的夹衣,还有拿土布缝的短衫子,反正没一个穿军服的。 被围住的还不住放枪,这边教导队也觉得好像是场误会,就拿火力逼住,然后喊话:“你们是不是八路啊,是八路就别开枪了,我们是国军,别搞混了。” 其实还真是搞混了,下午村子里头的侦查哨就报告说是有支队伍从鬼子方向过来了,还扛着重机枪,领头的骑着大洋马。村子里头正好驻扎着八路边区的一个连,约摸着应该是鬼子,因为国军的防区离这里远,再加上这个方向来的肯定是鬼子。 结果八路军搞混了,山路不好走,团里是绕了一个大冤枉道,结果从方向上看,可不就被当成是鬼子了。 八路立刻就让老百姓先走了,因为走的急,好多家畜都来不及拉走。但最关键的是粮食,庄子边上有个大地窖,离庄子大概有不到一里地,囤积了大约几百担的粮食。 所以到了傍晚,八路打算用一支队伍佯攻,另一支队伍赶紧把粮食运走。事情也凑巧,枪声刚刚打响,陈锋他们就带人拿望远镜看,真好团部和两个营临时驻扎的地方就离地窖不远。陈锋一眼看过去,命令楚建明带着他的警卫连,三下五除二就把运粮的八路全给缴了械。 等把人拉过来一问,才知道是场误会,陈锋一面赶紧让人进庄子通知杨棋和教导队停火,一面把抓住的八路全放了,让他们回去告诉自己人赶紧也停火。 等枪声停了,清点伤亡,团里死了一个弟兄,伤了四个。八路那边死了两个,伤了七八个。陈锋让团里的医护兵帮着包扎八路的伤兵,两边的人尴尬地看着对方,都不作声。 王卫华把上头的命令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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