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她很少进到他的房间,他也不会主动邀请她进来。
起码超过七十坪的空间,所有清洁工作都是他一个人包办的。想想,他也未免太能干了,认识至今好像没一样事难得倒他,假如男人也能生小孩,他一定是不会娶妻的那种。
完美到天下无敌的地步,不管在他身边的女人有多优秀,大概都跟绊脚石没两样。
她很心虚,自己很抱歉刚好是那颗石头。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
申无敌穿着橄榄色的亚麻宽衫和长裤,悠闲地坐在皮椅上,袖子捋到手肘,明明已经看习惯的脸却让汪靓靓薄薄的脸皮有些烫,甚至还出现缺氧、心律不整诸如此类的症状。
“你……找我?”她扭了下脖子,这样好像可以让自己稍微正常一点。
“脖子怎么了?”他眼如电炬,立刻发现。
“呼吸有点不顺而已……你找我有事?”
“晚上有个宴会,一起去。”
“哪一类型的宴会?可以不去吗?”
申无敌似笑非笑,“我把找到老婆的事情向家人说过了,他们说要见见你。”要花时间把人凑齐并不容易,另外四个兄弟都不在同一座城市。
“很多人吗?”汪靓靓有些不安。
“不多,会出席的也就几个人。”极大的可能还有整个申家的长老。
但他没说,一口气要被那么多双挑剔的眼光评鉴,她大概会先疯掉。
丑媳妇要见公婆了,她还是路上捡来的路边摊。
汪靓靓有点想逃避,“我对你家一无所知。”原来这几天算是风雨前的宁静喔。
“我怕你有压力。”
“那现在呢?”她两手一摊。
“你就临时恶补一下好了,你想知道什么?”
“申先生,是你想告诉我什么吧?”
他想了想,接着起身到隔壁的书房不知道找些什么,好一下子才又出来。
“这是我们全家的相簿。”保存得很好,相簿镶着金色的框框,为数不少。
汪靓靓坐下,把一直揽在手里的大袋子往桌上放。
“那是什么?”申无敌好奇。
“一点手工。”她不经意的回答,圆圆的眼珠专心在那本相簿上。
她家从来没有照相留念的习惯,只有她和姐姐每个求学阶段留在学校毕业纪念册里的大头照。
“为什么要做手工?你没钱用了还是想买什么东西可以告诉我。”
“我现在吃住都靠你,哪还有什么花费!家里又不用天天打扫,三餐也都你在煮,我实在没什么用处,想说拿些帕子回来打发时间。”刺绣,这落伍到爪哇国的玩意,说起来还真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