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摇右摆的,坐汽车也没那么晕!
此刻,童纾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某人怀里,睡着懒觉。
一顶黑纱轿子在空中行若平地一般急速穿过树林,四个轿夫平凡的脸孔
上却有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精明眼睛,一看便知是武功极高的人。
对于这黑纱,她当然是不愿的,却也不得不接受,他美其名曰娘子是他
的,不能让人看了去,还不是他那过分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换成白纱那多
好看!白纱飘飘的,随风舞动,轻卷起纱帘,轿内美人横卧,那是一副多梦
幻美丽的景色啊!结果跟他一说,这人又扬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邪肆笑容,
看得她胆战心惊,他的一句话更让她不敢再说一个字--“娘子那么喜欢被
别人看,为夫恰好也有个嗜好,挖、人、眼、睛!”
她发抖的身躯让他满意地笑了,抱紧她在怀里,得逞的笑容在她看不见
的地方绽开。
夜晚,他们在一间客栈下榻。
趁着即墨出去吩咐下属做一些事的时候,童纾舒服地洗了个澡,躺回床
上早早地睡下,一般情况下她都不那么早睡的,可是因为昨晚被某个禽兽折
腾到半夜,她困得呵欠连连。
疲乏地瘫在床上,朦胧的睡意袭来,她闭上眼睛。
忽然感到有两道专注的视线投射在她身上,她迷惑地睁开眼,看向房门
处,即墨还没有回来呀!眸光一转,注意到一个静静伫立在窗沿的黑影,她
差点要尖叫起来,但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时,连忙捂住张开的嘴。
就在她疑惑之际,那黑影突然消失在窗外,而门也在此时被打开,她一
惊,忙看过去。
果然,即墨正走进房里,关上门,他来到床边坐下,看到她睁得大大的
眼眸,邪气地笑笑,“原来我的妖精已经洗好了在等我?”
她还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炽热的吻也席卷而来。
迷情时分,她似乎感到有人在看着她,染上了艳色的眸子不自觉地看向
窗户,清风微动,烛光摇曳,那微敞的窗户没有丝毫那人的痕迹。想着那双
悲伤的银眸,她的心,又隐隐作痛了。
察觉她的分心,他在她身上更买力了,她也渐渐抵不过他的狂肆,随他
一同沉沦。
翌日
再一次坐上了那轿子里,她频频犯困,睡眠严重不足!她要起诉!该死
的男人,不知节制地要她,找到机会她一定要离家出走一阵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