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心老子弄死你!”
裴东来满是威胁地说。
“够了。”
话毕,老妇转头看向齐天,又说:“你们是干啥的?和我儿有啥仇怨?”
齐天看向老妇,沉声说:“翻天燕子是胡子,我们是专门剿匪的,况且他最近干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专门剿匪?
老妇本能的一愣,继而疑惑地问:“你是鹰爪孙官府的人?”
对于齐天所说的“不可饶恕的事”,老妇着实没想到是什么事。
不过,这时那孩子突然止住哭声说:“戗的磨头祖母,老戗爹、父亲前几天绑了鹰爪孙的大官。”
听了孩子的话,老妇顿时恍然大悟,于是说:“既然我儿真的绑了鹰爪孙的人,那你们找他才对,对两个太岁减着岁数小的娃娃动手,算啥本事?”
齐天对老妇所说的切口不是很懂,于是看向裴东来。
裴东来会意,继而沉声说:“既然这么说,那我对你这个太岁海了年岁高的动手,你看咋样?”
话毕,不等老妇回答,紧接着又说:“翻天燕子的本领有多高,我们清楚,抓。住你们逼他就犯,也是迫不得已。”
这时,齐天突然冷声说:“老人家,我们本不想叨扰您,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毕,又说:“我们不是为了绑鹰爪孙而来,而是为了另一件事。”
老妇疑惑,继而问:“还有啥事?”
“碴子镇蓝桂坊,您不会不知道吧!?”
齐天话音稍落,那孩子突然说:“原来你们是为了那个贱人!”
话毕,看向老妇说:“戗的磨头猜的没错,那个贱人被开膛,果真是一个女娃……”
男孩的话没说完,早已无法忍耐的齐天猛然挥出一拳,砸向男孩的头
“砰砰……”
接连两拳。
“你再说一遍。”齐天冷声说。
老妇看着齐天的举动,没有说话,然而对于齐天的举动,再加上孩子刚刚的话,已然了然于胸。
对方仅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即便身处土匪窝练过几手拳脚,又怎么会是齐天的对手?
况且齐天的拳头很重,命中太阳穴,拳拳致命!
这时,头脑昏沉的男孩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大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原来,你就是那贱人的姘……”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