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她们要钱?”华锦屏诧然。
“不错,你们今后要钱过活,你弟弟还要读书,你想,没钱怎行?华家有许多钱,你们应该有一份的!为什么就不要?我们先安顿了伯母,就去找他们,不怕他们不给!”
“凌小侠,我看算了吧!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及锦屏的爹爹,也相去不大远,人又多,诡计也多,我看还是不要去的好!”
“伯母,你叫我起石好了,你放心,他们武功再高,也奈何不了我的,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敢邀姐姐同去!我现在只是考虑要他们多少银子!要得多,他们未必有!要的少了,又吃亏,伯母,我要他们五千两银子,你看怎样?”
“你如果真要去,还是要金子为好,他们前天才收了一批金子,大约有好几百两,金子比较容易收藏,也很容易携带。”
“对!我要他五百两金子,五百两银子,不怕他不给!”
凌起石说定之后,三日后才安顿好华三娘,再和华锦屏去找她的伯叔们。
华家失去了华锦屏,再失去了华三娘母子,正在大感烦恼,不知如何向人家解释,忽听得家人报告,华锦屏和一个丑怪的小伙子回来,便升起了一线希望,只要抓住她,不让她逃去,就有新娘过门,有交代了。因此,听得侄女回来,无不愁容顿消,高兴起来。
凌起石陪华锦屏入了华家,并不求见伯叔,急急去找娘。她自然找不到,于是,惊急地去找大伯父,大伯父自然无法回答。于是,她就一口咬定是大伯父他们害死了她娘与她弟弟!要伯伯叔叔他们赔命。
凌起石当然帮姐姐,他在旁助威,火上加油。
凌起石的话尖刻异常,他们愧对侄女,却不必买凌起石的帐,因此大多呵斥凌起石,还叫人抓起他,好好教训他。凌起石一点不惊,转头问:“姐姐,他们平时待你怎样?是好是坏?你说吧,我会替你出一口气,报这个仇。”
华锦屏早与他有默契,便不客气的告诉凌起石,于是,凌起石使将攻击他的一一击翻在地,有轻伤,有重伤,更有死亡的。华家的家丁都会武功,不料败得一塌糊涂,这可使几个老人家惊惶了。华云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来华家捣乱?”
“我是陪姐姐找她娘与弟弟的,你们杀了人,毁了尸,又想杀我灭口,没这么容易!”
“好,你一定要死,我就了你的心愿吧,庄化,你去把这小子抓起来,我要好好教训他!”
“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壮汉,神神气气的走向凌起石,华锦屏急急细声通知凌起石:这人力气极大,要小心应付。凌起石一笑,反问:“他平日为人如何?”
“忠心憨直,本身倒不算坏!”
“我知道了!”
他们只说了几句,庄化已经来到凌起石面前,瞪着他,喝道:“臭小子,你敢来这里捣蛋,不想活了。”
“庄化,我知道你气力很大,我的气力也不小,我们来打个赌你敢不敢?”
“打赌?怎么打赌?”
“庄化,你不要跟他打赌,这小子诡计多端,你不要上当!”华云峰大声说。
“姓华的,你别门缝里看人,把庄化看扁了,庄化并不蠢,你怎能瞧不起他,打不打赌,他自己会决定,用不着你来呼喝!庄化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该对他呼呼喝喝,哼,他呼喝过你没有?他尊重你,你却不尊重他,你是混蛋,有胆你自己过来,何必叫庄化来?既然叫了他,又不尊重他,不信任他,姓华的,你这算什么?”
“好小子,你敢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我为什么不敢说?难道我说错了?你平日就是不尊重他们,不把他们当人,任意呼喝,责罚,他们错了,你们打他,你们错了,同样打他……”
“住口,我们错了,怎会打他?”
“好,我问你,难道你处罚他们,每一次都对?你们不曾错过?未曾冤枉过他们?你们冤枉了他们,可曾向他们道歉?可曾向他们认错?哼,我真为你们害羞!”
“你胡说!庄化,你还不动手,想作反了!”
“不,姓华的,作反的不是他,是你!是你们这几个混蛋!你们对不起祖宗,先害死了华三爷,现在,又害了他的妻儿,要不是锦屏姐姐早几天出了门,今天也不能活了!”
“华三爷平日为人怎样,你们明白,我未见过三爷,倒不清楚,他是个好人,待庄化他们一定比你们好,你们害死兄弟,就对不起祖宗,是作反!你们害死好人,是向好人作反!你说没有害三爷吧?当日你们五兄弟迎战敌人,你们的衫连血也没沾上一点,三爷却死在人家联攻中!三爷的武功比你们都高,你们怎能毫无伤损,三爷却死了?敌人也死伤多人,你说,你们杀的还是三爷杀的?当日,除了你们兄弟之外,还有敌人,还有外人,还有你们华家的人!外人都说你们存心要害,袖手旁观,敌人也尊敬三爷;蔑视你们,难道这都是假的?”
“你们见三爷武功高,名声好,就妒嫉他,恨他,要害死他,你们都不是人,是猪,是蠢猪,三爷是你们兄弟,不是敌人,你们现在该明白了,三爷在生之时,谁敢到这里胡闹?没有,三爷死了之后,你们都变成了缩头乌龟,不敢见人,更不敢到江湖上走动,你说,这难道不是事实?”
“你们本应好好照顾三爷妻儿,作为赎罪,但你们知怕三爷的孩子长大了报仇,要斩草除根,你们又要迫害锦屏姐姐,要迫她嫁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