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侠,你一定要来,我欢迎你来,你的那位朋友……”
“她是我的未来妻子,我们已经订了婚,将来我们会一起拜访你的。”
“好!好!太好了!凌大侠,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你们结婚时我大约很难有机会参加你们婚礼的,这儿我先送新娘子一点小玩意,当作贺礼,谨是表心意而已,希望你不要拒绝。”
“不!你还是给她的好,她这个人个性倔强,她喜欢的就会收下,不喜欢的便不会受,至于礼物本身的价值倒不计较,收与不收是在乎她对礼物的喜欢与否,有时我给她买点东西,她也不肯要的,所以,她收与否,方前辈不必介怀。”凌起石说完便把吕玉娘叫下来。
方海龙向她邀请在先,希望她将来能和凌起石去草海玩要,吕玉娘答允了,说凌起石去她一定去。方海龙再向她表示到时恐难有机会参加她的婚礼,先送礼,请她收下,说得她脸色绯红。
吕玉娘其实早就听到她们的谈话了,不过少女到底还是少女,方海龙如此面对面的送礼,她还是羞不可仰,感到脸热。
方海龙怕她拒绝,说:“这不是好东西,但很好玩的,希望你喜欢。”他解释,并且当面加以教导她玩的方法。
吕玉娘看着那两颗不算大,却十分圆亮的珠子在一只盒子内不断互相碰击磨擦,发出微弱,但十分悦耳的声响,不禁有点喜欢,却听得凌起石道:“方前辈,这东西你自己留着正有用处,怎么用来送礼,我们虽是初交,但均是以诚相待,我看你还是留着的好,将来我们到草海拜访你的时候,见到什么喜欢的,不会给你客气的。”
方海龙听得脸色泛红,颇有点尴尬。但他却说:“凌大侠,你知道它的功用,我也不用瞒你,我自己还是留有的,我的草海就产这种东西,我若果自己没有,说真的,我舍不得送给你们,这东西有个好处,你用它的时候,有声,不用它的时候,它不会有声音,你说不会和我客气,就不必推辞了。”
“这珠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但从它的声响我明白到它的用途,我也听家师提到它,想不到今日见到它。”凌起石说。
“这珠子并不难找,草海每年都有出产,但似这样的圆亮,又配成一对的,着实不容易,不过,对我来说、要配一对这样的珠子也不算困难。”方海龙自豪地说。
“我完全相信,因为你是草海龙王!”凌起石转脸看吕玉娘道:“玉娘,方前辈的话你也听到了,他是送给你的,喜不喜欢,要不要,你自己决定好了。”
“方前辈,谢谢你!”吕玉娘把珠子收下。
“吕大侠,你要这样把它们隔开才行,不然,磨擦得太多,是会损毁的!”方海龙把盒子的上盖轻轻一旋,当中便现出一片薄薄的鱼鳞,把两颗珠子分隔开来,声音也顿时消了。
舒远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内,听到耳中,他更知道,方海龙送给吕玉娘这一份礼物,原是送给楚天南的见面礼,想不到楚天南逃了,形势大变,原是敌人的凌起石却与方海龙成了朋友,方海龙把礼物送给了吕玉娘。不过,舒远志虽然知道这一切,知已无机会传出去,他在方海龙离开之前,给方海龙杀了。
方海龙是带了三个人一起来的,他那三个人都给凌起石制服了,睡了一夜,第二日醒转,方海龙却又把他们带回草海去了。
方海龙走了,黑石庄又只留下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人,吕玉娘问道:“大哥,我有点奇怪,你怎会忽然改了主意,放过方海龙的?”
凌起石笑笑说:“这不但你觉得奇怪,我自己也感到奇怪,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与我之间似乎是有一种微妙的关系,我几次想下重手,都在最后时刻感到心脉剧跳,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少有的现象。我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但肯定其中必有原因,因此,我终于放过他,还给他治病,更说将来去拜访他!”
“你是去追查原因?”
“不错,我是去追查原因。”
“我还有一点感到奇怪,这两颗珠子虽然确很圆亮,但并不大,何以方海龙似乎对它十分宝贝,拿来送礼?”
“玉娘,这不是普通的珍珠,它叫做爱情珠,又称消魂珠,是专供给人家夫妇寻欢作乐时助兴的,我想不到他舍得送给你。”
吕玉娘听得娇脸绯红,笑骂:“你胡说,人家方海龙怎会如此混帐,你自己坏,胡说八道。”
凌起石却一本正经地说:“我一点也没胡说,刚才你没有看到我说他正该留着自用,他脸也红了?他不是尴尬地说自己还有?那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改口要回去!”
“嗯,是了,他患的是什么病?我看他很健康嘛,怎会有病。”
“他患的主要是心理病,其次是早年必定纵欲过度,引起身子虚弱,引起心理负担。后来吃的补药不少,身子是补的强了,心理威胁却未悄除,于是变成阳篓,越不行就越是补,越补就越不行。我先告诉他病源,再解除他心理负担,他回去之后,就可以再重享闺房之乐了。”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就是什么都懂。”她不自禁的红了脸,两眼特别明亮。他看得一惊,立即捉着他的手,揉动她的灵台穴。
吕玉娘本来已放软身子靠在他怀里,穴道受了刺激,目光渐渐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