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交上了手,曲文便不再顾忌什么,把伊四叔的保镖踢回去之后,把袖子一挽,神色凶厉的大声叫道:“还有谁!!!”
--------------------------------------------
今天带女儿出去玩,所以更新晚了,先更一章大的,晚些再更一章。
第151章 灵觉入体
性格张扬是有学问有讲究的,在朋友面前过份张扬就是冲b,没事在别人面前过份张扬就是嚣张。曲文为了伊国栋打了身前的年轻人则是打抱不平。三者之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可在不同人眼中又有不同的看法。
伊国栋觉得曲文太够朋友,只见过一面就肯帮他鉴定古玩,第二次见面肯为他出头。在英国这种行为算不上绅士,却能称之为骑士作风。骑士的英文写法是(knight或cavalier),是欧洲中世纪受过军事训练的骑兵,后来演变成为一种荣誉称号,用来表示社会各阶层,保护和维护别人利益的人。
但是在别人眼中,曲文则是一个狂徒、疯子、野蛮人。
“我要告你,你等着瞧,我要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年轻人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大声咆哮,他母亲是伊老爷的女儿,他的父亲是香港本地小有名气的富商,从小大到没什么人敢轻易得罪他,可今天他却当着众人的面被曲文给打了。这一巴掌痛的不光是脸,还有他的面子。
“儿子你没事吧。”年轻人的母亲愣了一会跑了过来,怒瞪曲文一眼,转向年轻人心疼的抚摸着他发红的脸颊。“你放心,今天有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位律师在场,他们都可以为你作证。我们一定要告到他坐牢,永远不能出狱为止。”
古人常说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子女,看这个女人的样子,不就是来参加遗产分割,还穿金带银的,都四五十岁了打扮得花枝招展,故意装得很嫩的样子,说话时充满了娇气,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恶心吗?
“一个洞,这两个是谁啊,真的是你的亲戚吗?你的素质这么好,他们的素质怎么这么差?”曲文满不在乎的冷哼笑起,然后向伊国栋问道。
“也许是吧,见过几面,她可能是我母亲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个是她儿子好像叫eric,中文名我不懂。”
“eric,明明是个华夏人却要起个英文名,这点还不如你这个英国华侨强,真是丢我们国人的脸。如果你这位姨再针对我的话,我能不能连她一块打了。”
扬张,不,是明显的张狂。
曲文就是要摆出这个姿态,老子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他懒得跟这帮人慢慢理论,否则只会是狗扯羊肠越扯越长,凭白浪费口水而以。
“这不太好吧,她可能真的是我姨,而且我怕你的手会变脏。”伊国栋很诚恳的说道,这句话他倒说得挺标准,看着对方脸上厚厚的一层粉,相信可以拍出一屋子的灰来。
“你们……”eric的母亲气得说不出话,也不敢说,因为她害怕曲文真的会打他。她可不像自己的儿子,经不起如此重的一巴掌。
“放心吧七妹,我们会帮你做证的,绝不能让一个外人欺负了我们伊家的人。”伊四叔又站了出来,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心里盘算着要把曲文两人送上法院,到时再把矛头转向珐琅彩蛋,以产法分割不均要求重新划定那枚彩蛋的归属。原打算让保镖压制住曲文,可没想到曲文的身手这么厉害,只是两三下就把他的保镖给干掉。既然拳头比不过对方,只能用法律来争取。
这几乎是所有恶人的通病,当他们拳头比你大时,他们只用拳头说话不和你谈法律,当他们的拳头比你弱时,就开始拿出法律要和你慢慢谈。
不过在此之前,他怎么都没想到父亲会有这么一颗彩蛋,听管家说好像已经买了有三十多年,还时常拿出来把玩。
“伊家人,说的真好听,我问你们,除了有利益需要的时候,你们回自愿回过这个屋子,你们谁把自己当成伊老爷子的子女过。伊老爷子明明病得这么重,就躺在上边的床上,你们却在下边想着怎么多分些遗产。要知道伊老爷子还没死,还有一口气在,说不定老天爷突然关照他让他好起来,多活个二三十年。”
望着这群人的嘴脸,曲文就感到有气,不管伊老爷子以前怎么对他们,毕竟是他们的父亲。都说久病闲前无孝子,就是因为所有的子女都成了这副德性。
大厅沉静了会,稍有良知的人开始反思自己的做法,良心被狗给吃了的则继续想着怎么把彩蛋弄到手。
“我不跟你这个外人争,七妹我支持你。”
伊四叔的话很有艺术性,他没说要帮伊七妹做什么,就算伊七妹拿刀捅了曲文那也是她个人的事,他绝不可能为了一句话需要付出法律代价。
他要做的只是煽风点火。
伊七妹感激的看着她四哥,认定了关键时刻还是四哥对她最好,气乎乎的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有相当一部份女人都是这样,有困难的时候她们想到的不是警察,而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当他们的拳头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会先大吵大闹一顿,然后才想起有警察这个职业。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曲文也不想马上离开,否则警察来了只能听到他们的一面之词,而且心里有股隐隐的狂傲之气在作怪,想看看这个女人怎么对付自己。
“国栋你很急着走吗,既然来了就先上去看看你爷爷。”曲文说着让他把手上的东西一并交给管家,然后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见曲文俩人要上楼,另外一个年纪偏大的男人站了出来,听伊国栋的话,这位好像是他大伯,伊老爷子的大儿子。
“你们想干么,我不允许你们再踏进我父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