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这样的女人最为被欢迎,是大家争先巴结的对象,在倍受拥护的同时,其实有心人也想学上两手,对比中才能显得更为优秀,到底是什么能使她在万千宠爱中令男人情有独钟?
难道仅仅只是一张好皮囊和缠绵放浪的床上功夫?
这就需要去了解了。
说道口舌之争,除了嫉妒,还有一种就是仇视了!
家里的男人在商场或政坛出于完全对立的角色,试想,明争暗斗,都是将对方往死里弄,见面后谁能给对方好脸色?
这不。。。。。。
“哟,这不是瑾贵妇,妹妹见过瑾姐姐。”一名笑的如花乱颤的女子,做样的行礼。
那贵妇则一脸不和,快快将这女子扶起,“刘夫人,你可是北征大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怎能向我行礼?”
“姐姐也是当今镇武王侯的夫人啊,论年龄,说资历,姐姐都要受妹妹一拜,礼数还是不能荒废。”
那瑾贵妇只是自嘲的一笑,“家中侯爷自然受得起尊重,可咱家毕竟是个妾,妹妹如此不嫌弃与之称呼姐姐,已经令我心中甚暖了,这些日子不见,光是见得大将军常去府上与侯爷论公事直到深夜,怎不见妹妹前来串门,实在让我挂念的很啊,昨日才特地准备的小物件,打算给你送去,顺便话话家常,你看今天可真是巧。”说着,她从婢女手中接过一块外表古朴,可识货之人,必然要为它的价值为之尖叫的锦盒。
这二人拉住手,就好像粘在一起,不愿松开,嘘寒问暖,话起家常,当真像是血出一脉的亲姐妹,但是言谈之中又似无意都会提到家中的男人近况,轻描淡写说出自己所知,又从对方口中得到要知道的讯息。
不少名媛也凑上来打招呼,但是明显她们并不受这瑾贵妇太多的重视,也难怪她们能混在这里无非都希望为家中男人高攀个什么政坛大亨。
瑾贵妇虽然只是个妾,但是你仔细瞧瞧,如此被称为贵妇的妾又有几人?又有几人能如此受到圈内人的重视?
镇武王侯虽然是四个殿下之下与丞相平起平坐,可是手中实权却是所有人巴结的对象,而这瑾贵妇确实当前镇武王侯的独宠,但凡能与她拉上关系,那想在镇武帝国站稳脚跟也就不是难事了。
政坛与商界是唯一能令人居高临下的地方,那就是个天之巅,有些人在向上爬,有些人摔下去,有些人摔下去,也要拉着几个垫背的一起死,这座巅峰四周无时无刻不是吹着一股恶风,令这些攀登者足以致命的恶风。
想要生存或爬的更高,躲在避风港中,那念旧干裂的岩壁有可能令你更早失足落下丧命于万丈深渊,所以说懂得辨认风向,与之利用,才是上上之策。
都瞧不起墙根草,可是身在政坛和商界这大泥池中,谁又不是墙根草?摸爬滚打,谁都别说自己纯洁,只称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众人交谈甚欢之时,突然在另一条街传来阵阵车轮碾过马路的轰鸣声,当几个女人回头望去,看到显著的马车后,都开始窃窃私语。
“左相夫人来了。。。。。。”
“不是听说她出城了,怎么今天突然来这了?”
“这左相夫人可是素来和瑾贵妇不和啊。”
这马车由远而近,也让那些外围伺机而动的夫人、小妾们不经意与瑾贵妇疏远了些距离。
而那之前北征大将军的绝美少妇,则依旧站在瑾贵妇身边,旁边自然也少不了不怕得罪人的。
绝美少妇撇了撇小嘴,道,“小妹虽然不懂政事,但是却听说这婆娘的男人,已经站到二殿下的队伍里,为其招兵买马,出谋献策,坑死不少人。”显然她对这左相夫人也没什么好印象。
瑾贵妇则是微微一下,“政坛之事,又怎么是我们妇道人家能操心的?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罢了。”
少妇微微一愣,随后看到对方的眼色后,才恍然,笑道,“姐姐说的是。”
瑾贵妇落落大方,立于花丛之中,仍旧无法掩盖她如牡丹一般的雍容富贵,微微勾起的嘴角,笑眯眯的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
双方的目光一碰撞,就似乎擦起实质的火花,在气势上互不相让。
左相为人好色阴险,唯利是图,在权利面前就是狗,点头哈腰吐舌头,但是在同僚中却是。。。。。。额,抱歉,也是狗,只是狗中藏獒,张牙舞爪凶残,看到血腥就没人性的畜生。
在政坛口碑很是差劲,可是位高权重,手握大殿吏部大权,对大殿之上官员的管理和贪赃枉法有着严查之权,谁要是被他的狗鼻子嗅到半点味道,那就买口好棺材回家等死吧。
而这左相夫人听闻从前命运也悲惨的很,世代是镇武帝国的忠臣,可是为人耿直却没落个好下场,逐渐落寞,不为人知,而明媒正娶的左相夫人没有了政治利用价值后,自然要被抛弃,由更为适合的人给予替代。
人老珠黄,虽曾共患难,家族兴旺之时挺立左相上位,可如今失势,讨口冷饭都有人嫌碍眼,毕竟原配之妻一旦失去她存在的价值,就必将迎来悲惨的结局,况且要说年轻貌美的姑娘,以左相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岂不是深受捏制?随便一个干女儿之类就可明目张胆的幽会。
这左相夫人的传闻似乎也仅限于她莫名消失,很多人都以为她死了,又是一个上层社会中比比皆是的悲凉结局罢了,本无人去用心注意,可谁知几年前,这左相夫人竟然又突然出现在丞相府,而且逐渐兴威而起。
其有着纯正的贵族血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