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说?”
“我是拿近百条人命换的,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李燕豪深深看了骆姑娘一眼,如今他发觉,这位骆姑娘的心智相当不错,他道:“据我所知,你跟秦玉岚之间,相当恩爱。”
“这话你说错了。”骆姑娘倏然一笑道:“我跟秦玉岚没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这是实情,但是我们两个之间只有欲而没有情,这一点我很清楚,他需要我的时候来找我,我需要他的时候去找他,没有我,他不会难过,没有他,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他不是正人君子,我也不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你明白了么?”
李燕豪微一点头道:“我明白了,只是,骆姑娘……”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骆姑娘微皱蛾眉,诱人的香唇边却还噙着一丝笑意,道:“我不是来听你说大道理的,说大道理要看人,对我这种女人,说大道理是白费唇舌,来点儿风花雪月,我倒很乐意听,甚至还能陪你说几段,保不定比你说的还精彩,不要辜负了这一刻千金的春宵,你答我一句,愿意不愿意?”
李燕豪神色一肃,道:“你要是让我说真心话,我不愿意,可是情势逼人,为了近百条人命,我不能不愿意,只是……”
他话还没说完,骆姑娘喜意上眉梢儿,一声娇笑道;“我的好人,那就什么也别再说了。”她皓腕轻抬,就要隔空弹灭桌上那盏灯。
李燕豪铁掌疾挥,一把扣住了她的腕脉,冰冷道:“骆姑娘———”
骆姑娘娇靥上浮现起惊讶之色:“你……”
李燕豪道:“我想改个方法,让你说出我想知道的。”
骆姑娘一怔,旋即笑了,笑得风情万种,娇媚无限:“挺老实个人儿,还会这一手儿呀,那你就试试看吧,一条命换近百条命,怎么算我都划得来。”
李燕豪暗暗一声冷哼,五指用上了力。骆姑娘脸色一变,可是一刹那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李燕豪的五指逐渐加力,骆姑娘的神色仍如常。
李燕豪的五指一边加力,一边冷然道:“骆姑娘的姿色风华,均称少见,若是落个肢体残废,那可是太以可惜啊。”
“死我都不怕,还怕什么残废,没跟你说么,怎么算我都划得来,明天天一亮,我这条命就值回来了,到了后天早上,我就赚了一条了。”
李燕豪心头一震,五指不由一松。
只听骆姑娘一声媚笑,另一只玉手隔空弹灭了桌上孤灯,这一只手蛇似的滑出李燕豪的掌握,只一翻,反而蛇似的缠上了李燕豪的腕脉,等到李燕豪发觉,一个人却巳被人所制,只听骆姑娘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低说道:“傻子,别那么想不开了,遂了我的心,好我的意,包你数不清的好处。”
黑暗中,一个温香软玉撞入怀中,李燕豪腕脉受制,立足不稳,倒退几步倒在了炕上。
温香软玉压了下来,蛇似的绱住下他整个躯体,香、软、热、湿润、丰满、带着颤抖的两片,封住厂他的嘴,李燕豪已整个儿的被人所制了。
骆姑娘像团火,烈火,李燕豪却像座山,冰山。
骆姑娘那团烈火想化他李燕豪这座冰山,火势越来越猛,越来越大,几丈内都能觉得炙热逼人。
然而,那团火到头来却被冰山给冰灭了。
黑暗中,骆姑娘霍地坐了起来,酥胸起伏,带着急喘娇靥上也还带着醉人的红热,一撩垂下的秀发,怒声说道:“李燕豪,你真能见死不救?”
这句话,似乎是双关语。
李燕豪缓缓坐了起来,缓缓说道:“骆姑娘,我不是草木,我是个血肉之躯的人,尤其面对姑娘这等绝色,普天之下,恐怕很难找出不愿占这种便宜的,无如——”
“无如什么?”骆姑娘的话声中,带着恼恨的冷怒。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在我眼里,你以一个名门闺秀,以一个天性善良的姑娘家,这种事,应该发乎情,也应该止乎礼,我不能这么玷污你,你更不应该这样轻贱自己,再说——”
他话锋微顿,接着又道:“两个马家,自上而下,个个都是血性汉子、铁铮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