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啊,心事不一定都是烦心的啊。”
“呃,是么?”
“我举个例子你听听,待嫁女儿心,那算不算是心事?”
“这……当然算。”
“待嫁女儿心,乍惊还喜又羞,你能说那是烦心么?”
“姑娘深长辩才,我自知不是对手。”
“你这烦心事,是最近才有的,还是很久以前就有了?”
“姑娘不是在猜么?”
“猜你也得给我一个范围,若干提示啊,猜灯谜还有什么‘卷帘’、‘脱靴’格呢,这所谓格,等于就是提示,你说是不是?”
“姑娘以前看我有心事么?”
“这么说,这心事是最近才有的了?”
“可以这么说。”
“既是最近才有的,就应该跟‘虎符剑令’无关了,对不对?”
“事实如此,我不能不承认。”
“‘虎符剑令’是大事,大事也即是公事,既不是大事,就该是小事,小事也就是私事,对不对?”
“一半。”
“一半?”
“不错,一半。”
“为何一半?”
“就是说姑娘只说对了—半。”
“哪一半?”
“私事。”
“不只是私事?”
“也沾点公事。”
“呃!”
艾姑娘美目转动娇态动人,她突然停了下来,一双美目紧紧地凝望着李燕豪。
李燕豪一怔也停往了,道:“怎么了,姑娘?”
艾姑娘没说话,美目只凝望着李燕豪,—眨不眨。
李燕豪只当她猜中了,心头不由一阵猛跳,神色也不免有点紧张。
艾姑娘突然说了话:“这儿很静,我能听见你的心跳声,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糟,李燕豪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怎么跳得更厉害了?”
李燕豪忍不住道:“姑娘——”
“我知道你的心事了。”
李燕豪心头猛震:“怎么,姑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