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芸,你两母女不但做狐狸精做得好,还够狠毒,竟然找人弄废了我女儿的手。”列美如一边用手指着欧阳倩芸一边骂。
欧阳倩芸一头雾水,一脸无辜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若恩不是给盗窃的贼人伤的么?”
“哼,什么盗窃的贼人,对方要胁我们敢报官就再来报复,分明就是你们暗中叫人做的好事。”列美如怒发冲冠的样子象一只发疯的母鸡,她一步一步逼近欧阳倩芸。
“我母女没有做这样的事,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你一定是误会了。”看她就快失控的样子,欧阳倩芸怕得节节后退。
这一切刚好让从外面回来的若若听到看到了。
“要做这种事总得有理由,你说说我们有什么理由?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进来的若若冷冷地问道。
列美如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识,她很快冲口说道:“理由是你们嫉妒她样样都比你好,你怕她和你争历渊。”
“那你说说她那里值得我嫉妒?难道她活得比我轻松?活得比我快乐?至于历渊我从来没有怕她争,这只是你们自己的想法而已,有时需要自己反省一下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列美如一听更加气结,“你不用在这里狡辨,总之你们这么狠毒地对我的女儿,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知道若若在自己占不了上风,她唯有骂咧咧地走了。
若若想起历渊之前叫人查何老板及林若恩的事,难道是他查出林若恩所做的恶事而叫人暗中惩罚林若恩?否则,怎么解释盗窃的贼人只进去一女子房间盗窃这么可疑。如果历渊对一个女子下此狠手也太过份了,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妹,如果对林若恩做出这样的事,那自己和林若恩这种人有什么分别,还不是同一种人,虽然自己恨林若恩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残废。他事前为什么不先和自己商量?不行,要马上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若若去到历阅古董行,也不等通报就直接冲进去历渊办公的书房。
“林若恩的手被人弄断手筋废了一只手,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是的,是我叫人做的。”历渊见若若冲了进来,俏脸含怒的样子急问,心内奇怪了,这不是帮她了吗?她这是怎么了?
“谁叫你这样做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若若冰冷地问道。
历渊终于明显感觉到她的异状,她冷漠质问的语气更是激怒了他,自己从来未试过这么心疼在乎一个人,从来没有这么想为她做一此事情,而现在他得到的是什么?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我这不是在帮你吗?”他咬牙低吼。
“你以为你是人世间的判官?你有什么权利去定她的罪,去改变一个女人的下半生?你知道这样给她和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和心理负担吗?你为什么不问过我才做?你这不是在帮我,你这是在自以为是。”若若冷漠的说。
“你!你!我这样为了你,你毫不领情!难道你要利用这段感情让我没有任何尊严,对你言听计从,什么都要向你请示?林若若!你不愧是林家的人,一个反面无常的商人!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如果你有心,你就会领略到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谁。”历渊低吼出声,他愤怒转过身背向若若,否则他就忍不住要拍向一旁的茶几了。
他怒气之下的指责就是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口。若若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忍着不让眼泪溢出眼眶,他的话好狠!好狠!竟然认为自己利用这段感情,在他眼中,她不识好歹,心机狡诈,只是在设计他。
若若不想再听下去了,她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在乎他,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更加不能接受他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现在,她要离开这里,去到没有他的地方冷静一下,否则自己就要在他面前落泪了,她突然转身奔出房去。
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历渊怒气未消不想跟出去追她,他重重坐在椅子上。
若若出了古董行连马车也不上,一出来就直奔大街上,她不准别人近身,胡浩他们只能远远地跟着她。
她身心疲倦,漫无目的地走了两条街,终于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缺堤般涌出来。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争吵得这么激列,听了他说的话,自己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果然是真心离伤心最近,他怎可以这样说自己,她只是想彼此都是做到真诚相待,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这段感情。知道他从来不会伤害自己,知道他爱自己,他是以自己的方式来爱,但是有时他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正当若若在黯然神伤的时候,突然,树下闪出六个精干的男子,未等若若反应过来,一把亮晃晃的剑就已架在若若的脖子上。
若若一惊,一边大呼“胡浩”一边想看清是什么人。
胡浩和阿虎早就扑了上来,奈何对方不但人手多并且个个武功了得,仿佛对围攻战术训练有素,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分别被两人围攻住,余下二名男子手脚麻利地用布将若若的口封上,手足都捆绑住。
第四十三节 失踪(2)
一男子将手放在嘴里一声长“嘶”,前面街角转角处一马车飞快奔驰而来,两男子提着若若飞快将她安置在马车内,马车随即飞奔而去,驾马车的人拚命鞭打马匹,马车跳得飞快,一下子就消失在大家眼前,可怜若若没有扶持一下就被颠得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