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何故?”
王孙骆:“本行人不知。”
夫差:“眼看臣越之策将成,我如何能走?”
王孙骆:“公子走吧,这儿的事本行人会继续做下去,而且臣越一旦有成,功劳会记在公子的身上。”
夫差:“我非争功,而是……”
“公子放心。”王孙骆打断了夫差,“本行人虽愚,可相国自有妙策,这儿的事不会办砸。”
夫差却坚称道:“不行,我不走!我可以不再为使,可我却要好好地看一看。”
王孙骆劝不动了,无奈而摇颅。
石买府,日。
石买:“他们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只是给我一份书。”曳庸说着自袍袖内取书。
石买:“都说些什么?”
曳庸:“还未来得及看。”
石买取书展而读之,面容突然沉重了:“是吴王要对公子稽会行赏赐。”
曳庸:“这可是周天子之为啊。”
石买:“若受了吴王的赏赐,你让老夫如何向大王与朝廷交代?”
曳庸苦笑道:“大将军恐不得不如此了。”
棠丽寝宫,日。
扶同行往其妹的寝宫时,四处军卒林立,其森严空前。
公子稽会一见扶同,呼了声舅舅,奔迎。
棠丽:“公子啊,你玩儿吧,我有事要和你舅舅商量。”
扶同对其妹道:“你好威风啊,禁卫竟超王之规格!”
棠丽恼怒:“我请你是让你来指责我的吗?你总是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扶同:“你想让我帮你什么?让稽会登基为王,你不是已达目的了吗?”
棠丽已有泪溢出眼眶道:“当年,不顾我死活,硬逼着把我送入宫的是你!如今,你仍旧不顾我的死活,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啊?”
扶同:“你若是安守本分,行正走直,何有死活之说。可如今……”
棠丽:“如今怎么了?”
扶同不答棠丽的话,他见正在投壶的公子稽会屡投不中便步往公子。一旁的四名军卒已往公子面前一挡,厉瞪着扶同。
棠丽:“你要干吗?”
扶同:“公子屡投不中,我做舅舅的是想帮帮他。”
棠丽:“这种事不用你帮。”
扶同:“可我已是一介平民,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棠丽:“我的儿子就要登基为王了,为妹想让你于府内设享,好好告祭双亲……”
扶同:“告祭?你让我告祭什么?”
棠丽:“我毕竟为双亲争了光啊。”
扶同:“棠丽啊,你还记得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