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醉了。”承认前,历孟南还搂了搂她的腰,她因此低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暧昧的两个人。
历孟南的腰型好,但那晚太黑了,她没看出来,难怪历孟南说她看见过,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也喝醉了。”她重复着,似乎是有些无法释怀,其实却是在重复一个事实,他们都喝醉了,所以谁都不用负责。
历孟南强笑:“我知道。”
“嗯。”项秀静松了一口气似的,点了点头。
“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免得一会进来了人,看见不好。”项秀静觉得,还是低调处理的好。
历孟南低头看看,忽地展颜爽朗一笑,点了点头:“嗯,先穿好。”
顺势历孟南离开了项秀静,低头开始整理身上刚刚激动下造成的凌乱,而项秀静呢,思忖起那晚发生的事情。
想着,项秀静看了看已经整理好的历孟南,他们其实没发生什么才对,那晚上他们都喝醉了,喝醉了应该不至于做什么才对。
应该是这样!
项秀静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转身朝着毡房外走,掀开毡房的门帘,出门站在门口望向一望无垠的草原。
风吹着,却吹不散她胸口的郁闷。
可惜了,她的初吻给了历孟南,她还以为那是一个美丽的邂逅,是一场露水姻缘,待到那天有机会他乡还能重逢一个童话故事,却没想到竟然是历孟南。
看了一会,项秀静低垂着眸子把身上的太阳镜拿了出来,而后戴在了脸上,双手卡在腰上欣赏起眼前的美景。
项秀静有个习惯,因为这几年总坐在电脑前的关系,几年来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站着的时候习惯性的双手托住后腰,保持一种职业恶性病的姿态。
这和项秀静的腰有些关系,坐久了,就这样了,偶尔还会觉得疼,特别是太累了,疼的就会厉害。
不过自从离婚之后,项秀静结束了所有的工作开始,她愈发觉得自己的腰病好了许多,但是双手托住后腰的站立习惯却没能改掉。
正看着历孟南从毡房里走了出来,掀开门帘的一瞬人也跟着愣了一下,似乎他就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她。
“好好的跑这么远,害我找你这么久,公司都扔了。”历孟南不是埋怨,就是想要项秀静知道,他很努力的在找她。
项秀静呢,根本没往心里去,依旧看着眼前的美景。
看了一会,放牧的阿妈阿叔回来了,还带了许多的肉和酒。
放牧人每年吃的都是自产的,肉是自家的,酒也是自家的,项秀静虽然不爱吃,但也能填饱肚子。
项秀静在这里已经是第十天了,她之所以来这里,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创作找灵感,不想这么千山万水的,都给历孟南找到了。
“我来。”阿妈端着肉,项秀静忙着给接了过去,跟着转身回去,一转身对上了历孟南正窥视的双眼,她倒是平静自然,反而是历孟南脸色起了变化,虽不见怒容,但明显也不是多好。
“也没外人,不一定非戴着镜子,看着碍事。”历孟南说着,伸手给项秀静把眼镜摘了下来,摘下来看舒服多了。
“吃饭吧。”项秀静也不理会,摘都摘了,还能剁手剁脚?
项秀静迈步把肉端了进去,历孟南跟着就进去了,进门洗洗手就去坐下等着吃,习惯性的给人伺候惯了。
以前项秀静在家里就是伺候他,想不到出来了还要伺候他。
项秀静未免有些不平衡,放下了根本也没去理会,反倒是自顾自的吃起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历孟南的眸子盯着项秀静,璀璨的什么似的,像是夜空的星星,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光芒。
项秀静家里就她一个女儿,父母又都是名门望族出身,对她的教育自然不比平常人差,项秀静虽然先天有残缺,但是家里还是很注重个人素质。
其实项秀静的胎记在眼角下面,而且也不是很大,只不过胎记有些红,项秀静长得又白,看着就很明显。
胎记长在一边脸上,平常要是看她侧脸,其实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