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Wind是个ABC,能说国语,闽南语也吓吓叫,可大字却不识得几个。
霍馨横了Wind一眼。“你该去把中文好好学一学!”她也是受美1d教育的,不过中文程度还不差。她看着施薇仙,“小仙,这些话是带给谁的?”好奇啊!
“老香没说,他说若我好奇的话就代为传话,便知道是谁了。”
“那段代传的话实在勾起我的好奇心了,连我也想知道老香要你带话给谁。”
“就是嘛!就是嘛!”
“好好奇啊!”
这两个没大脑的女人!Wind胸口的郁卒已化为怒火,忍无可忍的大声说:“那家伙只是随便说说,你们有必要把他的话当圣旨听吗?”真是气死人了!Wind指了指墙上造型典雅的花钟,“距关门的时间不到五分钟了,咱们打个赌,如果十点前真来了小仙带话的对象,下次我到意大利时,各帮你们带回一个GUCCI的提包。”
GUCCI?喔!那一个可不是几千元能打发的!比起老是用一百九一个、鳄鱼尾巴摆错方向、POLO标志换成拿着旗竿的男人的地摊货,还浑然不知被骗、以为自己捡到便宜的施薇仙,霍馨可是眼睛直发亮。“那如果……我们输了呢?”打赌嘛,有赢就有输,对方输的条件开得愈优渥,那也表示相对的当她们输的时候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我们不会输的。”施薇仙表情像是古代竞技场中的殉道者——视死如归,直到剩下最后一分钟还是相信香景幽。
“话不能这么说,凡事问清楚、说明白才有个底。”
Wind嘴角扬着笑,在心中开始倒数计时,六十秒、五十九、五十八……“如果……”
倏地,门上的花铃传来了悦耳的声音,有人推门而入,胸口因为方才快速奔跑而起伏得厉害。“对不起,请问香景幽先生在吗?”
霍馨的心在狂欢,为了要到手的GUCCI提包。
Wind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就差这么不到十秒的时间!
香景幽是真的神算还是天生带塞?!
施薇仙的心情没有像他们的狂喜狂悲,倒是有些讶异来者竟然是滕栉,她笑咪咪的迎向前去。“欢迎光临!”
“我知道你们十点要关门,可是……”
“你要找的人不在。”Wind冷冷的开口,第一次那么“恨”上门的客人,新仇加旧恨,上一次滕栉那个“前”小女友乐祎也是找了他许久的麻烦。
他和他们这对“前”情人档是怎样?犯冲还是不对盘?
“不过他有叫我带话给你哟!”施薇仙赶紧开口。
“他知道我今天要来?”滕栉有些讶异。她今天一直挣扎着要不要过来,之后公司又有些事,一直处理到方才。在上车要回家,路经这附近又想起前些日子朋友告诉她的话,才临时决定过来的。
“你是不是……想过来测字?”心情还真紧张啊!像是她早窥知了天意,现在要来印证似的。
“你……你知道?”讶异更加深一层。她的确是有这个念头。
霍馨和施薇仙互看了一眼,施薇仙在心中暗忖,真有你的!老香,我愈来愈怀疑你真是神得不像人。“不是我知道,是咱们家的香神算知道。”她递出纸和笔。“你写个字吧。”
香景幽不是不在,还要测什么?滕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笔接了过来。既然他都知道她会来了,想必也交代了些什么吧?
她想也没多想的就在白纸上写了个“诚”字。“问姻缘。”
众人即使早知道滕栉可能会写什么,可香景幽说的和亲眼目睹的感觉还真……真是天壤之别啊!
噢!我的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霍馨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脸,也许她白皙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颗颗的鸡母皮了。
少一根筋的施薇仙则盯着那个诚字好一会儿,樱桃小口张到极限,又过了一会儿才重拾说话能力,但一开口又没头没脑的让人想打她。“我觉得,知道人会死,和亲眼看到死人的感觉……就是多了份临场感喔?!”诚字欸!他要测的字真的是诚字欸!
霍馨偷偷的在她身后拧了一把。
“噢!会痛欸!”施薇仙委屈的看了霍馨一眼。
她压低声音,“你不说话别人不会当你是哑巴!”
滕栉抬起头来正好看到Wind讶异又不甘心的别开脸,另外两位潘多拉的女天才则是一脸来不及掩饰的讶异样。“你们……怎么了?”她这个诚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哈哈……当然没问题!”霍馨首先恢复正常。“老香似乎早知道你今天会来测字,也知道你会要测什么字,因此他要薇仙带话给你。薇仙。”施薇仙是阿呆,反应迟缓又天生少根筋,可她的记忆力超强,即使无法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绝非难事,也因此找她传话准没错。
施薇仙把香景幽要她带到的话重复了一遍。
诚字乃“言”、“万”、“戈”之合……心若不诚,话则一言万语皆谎,诚侧是横刀……
听到了施薇仙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