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发子被美珍喝得吓得腿一软,跪了下来。
春燕对童玉锦点了点头,“是家乡镇上的无赖,不错!”
何发子听到女人声音,抬头看了看,仔细辨了一下何春燕,“你是何氏药堂的小娘子?”
“是我!”何春燕低低的回了一句,听到何氏药堂,她是伤心的。
何发子突然大声叫了一句,“何家娘子,我看到黑衣人杀你全家了!”
“什么?”
包适何春燕在内,谁都没有想到何发子会来这么一句,让想打听事的童玉锦始料未及。
童玉锦惊讶过后,问道,“黑衣人杀人,怎么会让你看到?”
何发子也感觉自己太激动了,平复下心情后,呆呆看了一眼童玉锦,看她衣着,知道她非富则贵,缩了缩头,没敢回话。
美珍再次喝道,“贵人问话,赶紧回!”
彭大丫见何发子还是缩着头不回,上去就踢了一脚,可能感到疼了,他连忙回道,“我没胡说。”
“我知道你没胡说,我是问你,你是如何知道的?”童玉锦问道。
“我……”
彭大丫又要踢,何发子朝后面缩了一下,避了过去,“别踢,别踢,我说,我说……”
“为何被你看到了?”童玉锦再次问道。
“因为我……我到何家药堂偷东西去了!”何发子小声说道。
“偷什么东西?”
何发子嗫嚅说回道:“一个寡妇被我搞大了肚子,我去何家偷打胎药!”
“打胎药是要调配的,你能随便偷到?”何春燕无语了。
何发子回道:“我知道,等到药店柜台时,我就知道自己白来了,我一不识字,二不懂辨药,怎么拿打胎药嘛,正准备走人,药堂门被人推开了,我吓得连忙躺到柜台下。”
童玉锦疑惑的问道:“这些黑衣人没有检查柜台?”
“查了,我抓住柜台下面抽屉的底板,离开了地面,他们没有发现!”
“难怪?”童玉锦思考了一下可能性,说道,“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
何发子回道:“其实也没现什么!”
“什么意思?”
“我躲在低下,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是看到了不少脚,还有就是偷偷伸头时,看到某个黑衣人腰间挂了一个狼牙!”何发子回道。
童玉锦盯着问道:“腰间挂狼牙?”
“嗯!”
童玉锦眯眼问道:“三年了,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何发子回道:“前一段时间看到,想起来了!”
童玉锦惊讶的问道:“前一段时间?”
“是的!”
“在哪里?”
“西町瓦市。”
“什么人?”
何发子摇头:“不知道!”
“那你怎么想起?”“我……”
“说实话,把具体情形说一遍!”
“是,是……”何发子被童玉锦严厉的神情吓住了,连忙说道,“那天我在某个铺面前行窃,被人抓住,然后被人打倒在地,抬头时无意中瞧见有人腰间挂着狼牙,只可惜,我没看到人脸!”
“没看到人脸,”童玉锦急得想挠头,“你怎么能不看人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