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entadv">林婉儿点头道:“所以,奴家以为,这其中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公子的父亲当时虽然得到了《九玄天经》,可他却无法得到其中内容,这就像一道他解不开的谜题,于是便想办法留给公子来解。”
叶辰坦然道:“我刚才忽然又想到一点,当时那《九玄天经》,看似是一本书,但其实又不像是一本书,而且,在我拿起它之后,它很快便自己化成了齑粉,里面的内容却莫名其妙的全部印到了我的脑中……”
叶辰又道:“那既然如此,我发现它的时候,玉壶春瓶刚刚碎裂,而它还没有化作粉末,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在我发现它之前,并没有其他人看过其中内容?”
林婉儿不由得皱紧眉头。
宋婉婷沉思道:“那个玉壶春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周经理收回来的,他刚入职的那一个月里,帮吉庆堂收回不少古董,不过大多数都不太出彩,虽然谈不上打眼,但东西普普通通,也没有太大的利润空间,那个玉壶春瓶,算是他收回来最好的一件古董了。”
林婉儿想了想,道:“公子不是说自己之前是龙困浅滩的格局吗?多亏了赖家传人帮你破了这个困局,说不定,就因为公子你当时一直处在龙困浅滩的过程中,所以公子的父亲一直在等公子破了这个困局?”
叶辰回想片刻,说道:“按照他的说法应该是我结婚时形成的。”
“没问题。”
叶辰反问:“都说我是龙格,那我想问,龙格是天生的吗?”
林婉儿认真道:“需要跟他确认一下,当初在吉庆堂时,那玉壶春瓶究竟是怎么碎的。”
林婉儿追问:“那赖家传人有没有告诉公子,公子这个龙困潜滩之局,究竟是何时形成的?”
叶辰道:“是他手滑摔碎的。”
林婉儿惊呼:“看来他一直在关注叶家、关注着公子,甚至一直在关注赖老先生的一举一动。”
“可是,我父亲已经去世二十年了……他又不是像你一样的神算子,他怎么能在二十年前就知道,我要到二十七岁的时候,才能冲破那个困局?”
此时,电话那头的宋婉婷关切的问道:“叶大师,你怎么忽然对那个玉壶春瓶这么上心,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林婉儿想了想,道:“奴家觉得,不能说没有人看过其中内容,奴家感觉更像是其他人,想看却看不到。”
叶辰又道:“当初我在叶陵山见到赖老爷子的时候,他说他是受我爷爷请求,才到燕京为叶家挑选了叶陵山这个风水宝地,这件事情,我也与我爷爷以及多方求证过,当初叶家时运不济,爷爷确实到处求人,最后才求到赖老爷子那里,所以,我能破掉龙困浅滩之局,这应该不是我父亲提前安排好的。”
叶辰连忙道:“没什么问题。就是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情,想弄弄清楚。”
“对。”林婉儿笃定的说道:“奴家觉得一定是这样!或许是公子的命格更强,所以才能得到《九玄天经》的认可。”
说着,林婉儿又道:“从公子大舅的口中可以知道,公子的父亲当年在得到《九玄经序》的时候,整个人如获至宝,废寝忘食的研究其中奥秘,所以奴家以为,他没理由在研究了《九玄经序》之后,得到了更深一层的《九玄天经》却偏偏不去研究,而是直接将它留给了公子。”
叶辰感叹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而且我更想不明白的是,我二十三岁之前周良运没有出现,接着我结婚、无形中陷入龙困浅滩的困局之中,四年后才由赖老爷子破除,周良运为什么能这么精准的把握住时机?”
叶辰向宋婉婷道了声谢,便挂断了电话。
叶辰喃喃道:“可是周良运并非一直待在金陵等着我打破困局,他是在事发一个多月前才来金陵的,那也就意味着,他来金陵的时候,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叶辰喃喃道:”原来就是他收回来的……那他有说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收回来的吗?”
林婉儿赞同的说道:“找到他是关键,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奴家想让公子跟公子的岳父确认一下。”
叶辰问她:“我岳父?需要跟他确认什么?”
叶辰点点头:“确实,这是他跟我说的。”
林婉儿道:“如今看来,当初那个玉壶春瓶破碎,是公子后来得到《九玄天经》的关键,就像是引爆炸药的唯一引信,所以,奴家以为,这么重要的触发条件,不应该寄希望于公子的岳父手滑与否。”
“所以,这玉壶春瓶究竟是怎么从公子岳父手中滑落摔碎的也非常重要,到底是周良运故意使了计策,还是这玉壶春瓶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