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象雪莲花一般美丽
我要一生守护着你
花子海是世间最深的海
海神是水之灵魂
金鳞龙在每一滴水中游翔
美丽的姑娘啊
你就象水一般温柔
我要做那金鳞龙
永远不离你的身边!”
绮丝丽眼中似有波光在闪,她轻轻地掷出手中的云檀花种子,人们见部落中最让人宠爱的姑娘终于找到情郎,震天欢呼。思结更是不停摸着面上胡须,哈哈大笑。
笑声中,绮丝丽牵住宇文景伦的手,带着他离开人群,向远处的帐篷走去。宇文景伦不知自己是饮酒醉了还是心醉了,一路走来,脚步轻飘,宛如走在云端之中。
歌声笑声越来越远,帐篷中,他慢慢拥住她,低下头,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她的唇,饱含少女的清香,柔软得象早晨带着露珠的花瓣。他的心中似被什么装得满满当当,从未有过的喜乐在体内膨胀,仿佛就要炸裂开来。
他将她轻柔地放在毡毯上,缠绵地吻上她的肌肤,她羞涩而热烈地回应着,小鹿般的长腿盘上他的身躯。
他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的激情,除尽衣衫,再将她最后一件衣裳用力扯去,丢于一边。
她紧闭着双眸,面颊红得那般动人,他心醉神迷,覆上她的身躯。
“元静―――”她喃喃轻呼着他的名字。
他身子微僵,愧意一闪而过,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双唇。
“哇―――”急促的啼哭声响起,让正要一力而下的他停住了动作。
宇文景伦眉头微皱,欲待不理,可帐内一角的跋野风坚持不懈地放声嚎哭。
他恨恨地哼了声,跋野风哭得愈发大声。绮丝丽也清醒了些,偷眼看了看宇文景伦的神色,低声道:“我忘了他在这里了。”
宇文景伦只得起身披好衣衫,绮丝丽红着脸将跋野风抱过来,他忍不住轻拧了一下跋野风的面颊,跋野风自是哭得更加厉害。
绮丝丽又害羞又觉好笑,只得将他一推:“快拿羊乳过来,他定是饿了。”
待这坏了好事的小子再度熟睡,宇文景伦也平静下来,再想起自己对绮丝丽这般隐瞒,倒又有些庆幸未草率行事,玷污她这份纯净的感情。看来只有收服月戎以后,再求得她的谅解,纳她为妃,方不负这一番情意、这般生死相交之心。
这般想着,他将绮丝丽抱在怀中,抚着她如瀑布般的黑发,在她耳边轻声唤道:“绮丝丽。”
“嗯。”
“等我。”
她有些惊慌,紧攥住他的手:“你要走吗?”
“我还有未做完的事,这是我的责任,我要去完成。但这件事了,我必会回来找你,我想正正式式地娶你。”
绮丝丽抬头望着他坚毅的神色、温柔的目光,终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夜是这么短,二人静静依偎,不知不觉便是天亮。
怕惊动思结,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