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无所谓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楚河喊道:“我的代号叫邪王!牛吧?”
老兵嘴角浮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淡淡道:“晓得了,晓得了……其实我杀过一个邪王来着……”
说话间,他已上了阁楼,将楚河一个人扔在了客厅。
楚河傻呆呆地站了一阵,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要是你像我一样,妻子儿女全不见了,又让轮回殿连续折磨两场,队友死光光……保证你的精神还不如我……”
说着,他走到沙发旁,重重地躺了下去。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双眼毫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唱起了“至尊红颜”:
“世界上有几个女人敢这样,把脆弱当成了坚强……那一夜疾来的风和雨,吹落了满园的芬芳……寸心炼成了钢,百媚千娇下火场;她也曾一枝山花笑浪漫,转眼间叱咤九天上……”
楚河传送来时,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
当老兵上楼以后,他便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唱这首歌,一支唱到傍晚六点多。
老兵期间曾两次下楼。
见楚河这般模样,老兵除了皱着眉头,无奈地叹息两声,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
快七点地时候,老兵再次下楼,对楚河说道:“快起来,队长他们就要回来了!让队长他们看到你这模样。肯定会生气地……”
楚河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正在调整心态。再说,您老不是说我派不上用场吗?那队长他们回来后,您让他们视我为路人甲,当我不存在好了……”
“你……”老兵狠狠地瞪了楚河一眼,又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彻底对这个没有半点精气神的新人绝望了。
这时客厅右边地门厅大门外,传来了一阵欢快的说笑声。
大半是清脆悦耳的女声,偶尔夹着几声男子的笑声。
老兵快步走到门厅,打开了开门。
大门一开。门外那几人地说笑声更为清晰地传进房中。其中有个说港式普通话地男声,说了几句之后,便扯着嗓门哈哈大笑。
这说笑声若平时听来,倒也不觉得什么,反而会让人觉得很欢快热闹。
但现在楚河精神不佳,未曾留意门外的声音。反被那阵吵闹大笑搅得情绪更加低落,不耐烦地大吼道:“谁呀?吵死人了!不懂什么叫公德心吗?”
一声大吼,震得窗玻璃都在嗡嗡作响。门外地说笑吵闹嘎然而止。
一把清冷的男声旋及响起:“李老,谁在屋里?”
老兵地声音:“唔……老家来的亲戚……”许是有外人在旁,老兵说得很含糊。
清冷的男声:“哦?嗯,原来是亲戚呀。那我倒要好好瞧瞧这位貌似脑残的亲戚……胆子也忒大了!我有点想扁人哦!”
一个听起来弱弱的女声响起:“你别乱打人,我们刚才的声音真的很大,可能吵到里面的先生休息了……”
清冷的男声:“呵呵,珍珍姐心太好了……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那个笑得很大声的港式普通话:“珍珍就是这样的啦。对流浪狗都很有同情心地。不过某些喜欢乱咬人的流浪狗。是不值得同情的啦!”
一个很清脆悦耳,听起来又有几分火辣意味的女声不悦道:“正中,说话不要太过份了。里面那位先生是香帅他们老家的亲戚……”
笑得很大声地港式普通话以委屈地语气说道:“师父,你错怪我了……”
楚河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外面这些人的身份,说道:“外面的是王珍珍、马小玲、金正中是吧?第一个说话的家伙是谁?不是要扁我吗?进来啊,来扁我啊!”
楚大将军本不是这种好惹是生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