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从新覆在她身上,栀娘臊红了脸说:“夫君,够了,天明后你还有得忙呢,快回去吧。”
吻着她挡着自己的手,将头埋在她的发间,轻声说:“我舍不得,不要赶我走,好吗?”
“如果让人见到,传出去不好。”
“我就是要让别人看到,我凌寂云爱华栀娘,你华栀娘是我的女人。”
紧紧靠在他的怀里,暖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拢了拢被子说:“睡吧,我会守着你。”
不久,耳畔便传来均匀的呼息声,看来他真的是累坏了。每日他到底处理了多少自己不知的事情?
晨起时,秋灵与往常一样端了盆洗脸水,先敲门后再推开。今日却吓了一大跳,慌忙跪在地上说:“见过王爷。”
栀娘正给凌寂云着衣,见秋灵道:“秋灵,起来吧,赶紧侍候王爷洗漱。”
“是,小姐。”
递上毛巾后,栀娘又说:“去端早点来吧。”
“是,小姐。”
秋灵走后,凌寂云拉着栀娘坐下说:“别忙了,看来我真不该留下来,弄得你早上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我不打紧的,把你的手给我,让我给你号号脉。”伸出手等着凌寂云递上手来。
凌寂云笑道:“怎么,现在你变成御医院的御医了,要给本王请晨脉。”
“那王爷您是给还是不给啊?”栀娘继续伸着手说。
凌寂云想了一下,还是把手递给了她。栀娘故作轻松的笑着,心里却在暗自伤心流泪。
忽闻院中传来一阵嘈杂之事,栀娘刚起身,却看到连若依和丫环雪香大步走了进来,看着栀娘的手还放在凌寂云的手上,心下一阵绞痛,泪雨纷纷落下,哭着说:“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雪香也是一脸怒视,秋灵端着点心进来低声说:“对不起,小姐,奴婢……。”
自从决定留下那刻开始,便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只是不曾料到会这么快,看着秋灵说:“秋灵,这里没你的事了,把早点放下去忙别的吧。”
“是,小姐。”
凌寂云淡淡的说:“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如果今天不是我撞破,你们还准备瞒着我多久?”其实自己心里早有预感,如今捅破了却仍是那般不愿接受。
“若依姑娘,你听我说……。”栀娘想说些什么,好歹她爱凌寂云不比自己少,或是更胜。
“住口,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你不过是一平民术仕女子,仗着救过本小姐的性命,自侍有恩于我,就胆敢勾引王爷,想不到你如此不知廉耻,太不要脸了。”连若依恼羞成怒的指着栀娘,愤恨的骂道。
眸光扫过凌寂云,看到他变得冰冷的面孔,栀娘好阵担心,不能让他激动,更不能让他激动,可现在连若依岂能轻易放过自己,急忙转换话题说:“若依姑娘,今日是王爷的生辰,你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也要顾及王爷的仪态吧,在这件事情上是栀娘的错,只是请你看到王爷的份上,今日放过栀娘吧,改日你想怎么数落栀娘,栀娘都不会有丝毫意见。”
连若依扬起手,狠狠的扇了栀娘一耳光,怒道:“好你个贱人,尽敢教训我不懂礼数。”
“够了。”凌寂云还是动怒了,栀娘看到他眼光有瞬间涣散,心微颤,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吗?
“云,你从来都没有凶过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凶我?”连若依此时失去了她原本该有的温婉淑德,更像一个深闰怨妇般指着丈夫背叛自己有了别的女人。
之前是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且命在旦夕,才会对他百依百顺,如今她身上的奇毒已解,就算有些内疚也不会那般深了。凌寂云铁青着脸,怒视着连若依说:“不要以为本王宠你,你就无法无天,本王愿意宠幸谁就宠幸谁,还轮不到你来管。”
“可你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个人,只照顾我一辈子。”连若依歇厮底里的吼道。
当然那话是她在自己生命将要结束时问的,他也是在她生命垂危时听的应的,如今世态变迁,岂能算数?现下她居然拿这话来压自己,间接说自己有负于她,凌寂云气得额经突冒,栀娘更是害怕得不知所措。
“王爷,求你了,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