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融其为人比较骄贵和讲究,虽然门徒众多,但他只亲自面授少数高材生,其余学生则由这些高材生转相授业。
郑玄投学门下后,三年不为马融所看重,甚至一直没能见到他的面,只能听其高足弟子们的讲授。但郑玄并未因此而放松学习,仍旧日夜寻究诵习,毫无怠倦。
有一次,马融和他的一些高足弟子在一起演算浑天(古代一种天文学)问题,遇到了疑难而不能自解。有人说郑玄精于数学,于是就把他召去相见。郑它当场很快就圆满地解决了问题,使马融与在场的弟子们都惊服不已,马融对卢植说:“我和你都不如他呀!”
自此以后,马融对郑玄十分看重,郑玄便把平时学习中发现而未解决的疑难问题一一向马融求教,对于篇籍的奥旨寻微探幽,无不精研,终得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听完郑玄这几年的经历,刘氓对他也是钦佩万分,为他的坚持、执着而倾倒。
聊完经历,又开始聊起了两次党锢之祸,对此刘焉也是无奈,虽然他是汉室宗亲,但有些事不是他能管能参与的。
党锢之祸是东汉后期统治阶级内部宦官、外戚两派长期斗争的产物。
外戚当权,即杀戮和罢免一大批宦官,而提拔重用他们的同党;反之,宦官掌权,则大杀外戚集团,罢免和压制外党。
桓帝时,一批比较正直的士家豪族和“名士”出身的封建官僚,联合3万多大学生,一起反对宦官集团。宦官则控制了桓帝,捏造罪状进行反击,桓帝下令逮捕了李膺、陈实、杜密等200余人,并对逃亡者悬赏追捕。这就是发生于延熹九年(166年)的第一次“党锢之祸”。
接着没多久又发生九月辛亥政变,窦武、陈蕃受冤。郎官谢弼上书也为窦武、陈蕃等人鸣冤,要求迎回窦太后,却被宦官贬职杀害。
宦官等见窦武、陈蕃、李膺、杜密等名望仍在,不肯罢休,于是向灵帝进谗言,诬陷党人“欲图社稷”,意图谋反。年仅十四岁的汉灵帝被他们欺骗,因而大兴大狱,追查士人一党。
李膺、杜密、翟超、刘儒、荀翌、范滂、虞放等百余人,被下狱处死。在各地陆续被逮捕、杀死、流徙、囚禁的士人达到六、七百名。
此前曾得罪宦官的张俭四处流亡,在路途上,看见人家就前往投宿(“望门投止”),没有不愿意冒灭门之祸而不收留他的,张俭在众人的帮助下,得以逃到塞外。因为收留他而被追究灭门的,前后有数十家之多,郡县也因此残破。是为第二次党锢之祸。
这些和刘氓没什么关系,他也无法改变汉灵帝的种种做法,好在这几件事他家人都没受牵连。
郑玄因为一直在外求学,未曾求过一官半职,也是幸免于难,这和历史记载有所不同。
刘氓来到汉末,小翅膀偶尔煽动煽动,部分历史已经改的乱七八糟,许多人的命运都悄然的发生着变化,但大势并未改变丝毫,该闹的还闹,该发生的大事一件也没少过。
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刘氓也听到深夜。其中也有许多秘辛,许多八卦,不足为外人道也。
几天休息下来,郑玄似乎想起了收徒的事情了,找来刘氓,问道:“氓儿现在也十一有余了,可曾记得当初说过什么?”
“当然记得,小子说过世叔求学归来要来教导小子学问的。”刘氓知道肉戏来了,当即说道。
“很好,记性不错。那世叔现在问你,你愿拜世叔为师吗?”郑玄满意点点头说道。
“愿意,小子虽然不大,但世叔之名却是如雷贯耳,能拜得世叔为师是小子的福气。”刘氓巴结道。
“些许虚名不需挂在嘴边,学识渊博却名声不显的大有人在。记住,以后不可如此度人。
刘氓也是醒悟过来,是啊,汉末最不缺名声不显又NB的人,难到时间过久了,脑子也变迂腐了。
郑玄看着刘氓神色,知道刘氓明白了,满意的点点头。心中却在想:此子还是如此聪慧,一经点拨就可明悟,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也更加坚定了收徒之心。
“拜吾为师,不需讲究那些俗礼,只要你诚心问学,吾便教导与汝。吾且问汝,想学些什么?”郑玄接着问道。
“修身、统兵、谋略、治国之道。”刘氓很简洁的说道。
“嗯,学这么多,汝之志向不小啊。可愿告诉为师,志向何在?”郑玄笑着问道。
“上马统千兵,下马理万民。”刘氓很傲气的说出志向。
“呵呵,不错,不错。有志气不错。好,那为师便教汝此等学问。从明日起,吃过早餐就来吾住处,吾自有安排。”汉朝的人是不吃早餐的,但出现了刘氓这样的怪胎,天天要吃早餐,郑玄也知道,便有了以上一说。
就这样,刘氓全身细胞都开动起来,清晨、傍晚和甘宁等人习武,白天跟随郑玄习文。
郑玄教导可比刘焉要仔细、认真不少。而且郑玄学的也多,儒家、法家、墨家都有涉及,其中以儒家为最。
他对儒家经典的注释,长期被封建统治者作为官方教材,收入九经、十三经注疏中,对于儒家文化乃至整个中国文化的的流传作出了相当重要的贡献。
如此生活有过了几个月,又到了年末了,算算日子,现在已经是175年年底了,还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