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不错嘛!你倒是香饽饽,那么多人都要拉拢你?”刘氓笑着说道,心中却是惊讶,原本以为这事有益州之人参与就算不错,没想到荆州也参合进来了。
“少主公需要张鲁如何做?”张鲁问道,既然出卖已经开始,就不再犹豫,张鲁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获得刘氓的支持。
“不着急,他们想要蛊惑我二弟,让我兄弟二人自相残杀,可惜我二弟虽然慵懒不能成为乱世英豪,但也颇有智慧,不会让他们玩弄股掌。他们现在没有把握是不会轻动的,只要他们找上你,你积极配合就是,到时孤会告诉你怎么做。”刘氓敲动案台,笑着说道。
“张鲁一定竭尽全力配合少主,剿灭这些不臣之子。”张鲁急忙表露忠心,“吾‘五斗米教’之事?”
“你不觉得益州太小吗?你只要把这事做好,以后就随我去长安吧。”刘氓轻声叹道。
“多谢少主,不,多谢主公抬爱,多谢主公抬爱。”张鲁激动拜谢。
谈完正事,刘氓也不愿留在这与这大男人喝酒,带着黄叙离开酒楼,除了酒楼对着黄叙说道:“让手下人跟着张鲁,监视起来,这家伙不可尽信。”
第三卷 龙游大海 第120章 张松出山,宴会风波
除夕之夜刘氓一家自然是欢声笑语,众人把平时的烦恼、忙碌通通抛开,与家人齐乐。多了一个开心果就是不一样,众女显得更为高兴,互相争抢着抱起刘翔,看着不远处的竹火。在此刻,没有战火,没有纷争,一切都那么祥和。
新的一年终将来临,一九四年的元月刘氓依旧忙碌。一项项益州的政务需要刘氓接手,为此,刘氓不得不把还在广汉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张松请了出来,助他打理政务。
“永年,许久不见,倒是精神不少。”刘氓笑着说道。
“多谢主公挂怀。”张松点头答道。
“永年,在广汉学到了什么?”刘氓充满好奇的问道。
“跟着家兄,学了许多以前看不上眼的政务,松才知道,以前自己是太自大了。”张永年低声说道。
“知错就好,毕竟人无完人,你现在就跟着董扶处理益州的农政,虚心学习,以后益州孤还要托付你们几人。”刘氓仔细思考过了,相比较从长安调派自己的嫡系来益州,还不如取用益州本地人,虽然自己会因此失去一部分利益,但对于部下之间的矛盾可以缓和不少。
“松拜谢主公。”张松沉声说道。
“董和,你先带着张松去选个宅子,把该办的都给办了,明日好安心工作。”刘氓伸个懒腰,看着卷成一堆堆的竹篾,刘氓真想把自己劈咯,分出两个人来办公。
“诺。”董和点头起身,带着张松离开刘氓的‘办公室’。
“主公,张松新至,就委以别驾众人,恐有人不服啊。”这时一边的董扶出声叹道,他也算是刘焉身边的老人,能力也算不错,刘氓自然把他也带在身边。
“不服?不服好啊,孤就是要看看有哪些人敢说个不字。”刘氓现在一点也不缺乏铁血手腕,这是数年间积累出来的。
“既如此,扶多虑了。”董扶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看不出来刘氓的想法,只能感叹一声,益州这次估计有一场变动了。
事情果然不出刘氓预料,不出数日,就有人找上了张松的麻烦。一次府宴,趁着刘焉与刘氓还未到场,益州的官员三两成堆的在一旁交谈。只有一人,孤僻的呆在坐席上,此人正是张松。
“你是何人啊?相貌如此不堪,还与我等同坐?”赵韪貌似不经意的走向那孤僻男子,突然出声喝道。
在益州呆了十多年了,才混到太仓令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而张松一来就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别驾之位,怎能不让人嫉恨。
“在下张松,巴蜀人士。”张松很规矩的答道。
“张松?就是那个号称过目不忘的张永年?好本事嘛!”赵韪不屑说道,“会读几个字就能得新主欢喜?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
“赵大人,人之面皮身段乃天生如此,赵大人这么说是不是过了?”张松恼怒回道,“至于过目而不忘,这并非什么值得炫耀的本事,松从来没有大肆渲染过。”
“既然知道自己没甚本事,就不要来成都求官,欺新主年少,不识俊杰,居然把别驾重任交与你手。”说到底赵韪还是嫉妒。
“赵大人,你责骂松,松可以忍,但你对主公不敬,松却是不会放过。”张松觉得自己是个新人,忍忍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人居然越说越放肆,连刘氓都说起来了。怒视着赵韪喝骂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知不知君臣之道,有没有我等主公。”
“我赵韪年近不惑,还须你这小娃讲理?”赵韪冷声说道,“诸位大人,你说一个身材如此短矮,面相如此不堪之人如何在成都为官?这不是让其余诸侯看笑话吗?”
“赵大人此言有理,我等主公乃是汉室皇族,帐下却有如此人数,着实碍眼,碍眼呐。”还真有附和之人在一旁说道。
黄权此时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张松跟着他办事,一丝一毫的都看在眼里,这个年轻后生虽然相貌不怎么样,可脑袋就是灵活,许多东西稍一提点就能明白,这让他对张松产生不少好感。见到张松遭人挤兑,自然要去帮忙。
可刚踏一步,就被人从身侧拉住,黄权皱眉侧头,看见站在自己身侧的人却是董扶。
“不必过去,主公一直在看着呢,今天这宴会十有八九就是为这事举行的。”董扶虽然不知道刘氓在哪,但心中已经肯定,主公就在暗中观察。
“主公?”黄权愕然,思索片刻笑道:“董大人倒是机敏,多谢相告。”
董扶摇头苦笑,他这哪是机敏,若不是那日试问一番,估计今天自己也得扯进去。不论好坏,扯进去了就是件麻烦事。
“你等以貌取人,有何颜面在此放肆?”张松气的脸颊泛红,“嫉妒松之才学、本事,却要在此恶言相向,松深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