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重重的挥舞右拳,张辽与阎柔自信说道。
“主公,信都有急报传来。”壶关外袁绍大营,传令兵走进军中大帐躬身说道。直到此时,远在壶关外忙着叩关的袁绍才接到审配的急信。匆匆打开一看,心中内容却是让他不住皱眉。
“主公,信中所言何事?莫非信都城出现变故?”沮授见袁绍脸色一沉开口问道。心中也在思索:信都有审配镇守,应当无忧的。
袁绍皱眉说道:“城内无事,只是我儿袁尚领兵出城,前去抵抗幽州来犯兵马,却令人担忧。”
“三公子领兵出了信都?”这时不单是沮授,就连鞠义、陈宫等人也面色惊变。
“主公当速速下令,让三公子领兵回城,否则为时晚矣!”沮授连忙正色说道:“三公子领兵出城,怕是要遭刘氓麾下幽州兵马的算计。”
袁绍皱眉不悦道:“你如何知晓我儿定会遭伏?哼传信与袁尚,让其领兵回信都,幽州兵马自有为父派兵剿之。”虽然心中知道自家儿子本事不咋地,但也不希望麾下之人说三道四,袁绍沉着脸下达命令。
“主公,信都虽然暂且无事,但幽州过境兵马必须除去,否则大军无法出征。”陈宫开口说道:“主公当务之急乃是先攻下太行山间三处关隘,即使不能全部拿下也得攻破其中之一,这有拿下此处关隘,大军才好挥兵西进。”
“公台之言有理,可有妙计助我叩关?”袁绍点点头,面色稍微平复,开口说道。
陈宫皱眉半晌勉强想出一策,开口道:“近日来主公猛攻壶关,城墙上防兵却是让我等不得寸进。由此可见驻守关隘之兵马大部分都在壶关,加之臧霸等人从阳曲关领兵而来,那里却是失了主将。主公可趁此机会,兴夜派遣一员骁将领精兵万余人直接杀向阳曲关,不出两日,此关必破!”
“好,就依公台之言。”看着周围几人都不发话,袁绍也就不用烦恼去选择听谁的,直接拍板说道:“颜良你领精兵一万,于今夜出营三日内攻下阳曲,可有疑问?”
“诺,末将定为主公夺下阳曲关!”颜良知道这是戴罪立功的时刻,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抱拳答道。
当夜颜良出了袁军大营直奔太行中段的阳曲关,第二日太阳刚出就已来到关前,刚想叩关叫骂,却见孙观等人出现在城头,而关隘上却是站满了守关兵卒。
“颜良,你这是想偷袭我主关隘?”孙观轻蔑笑道:“可笑之极!”
光看城头出现的人头数就已经不下数千之众,颜良不由得心生退意,自己这偷袭的想法却是被对方事先知晓。可转念一想,自己之前的过失已让主公不喜,若此刻不战而退定会恼了自家主公。没办法,颜良只能咬牙下令攻城,希望能够力拼拿下此关。
“给大哥去封信,就说阳曲关无忧,让他不必担心。”孙观看着渐渐摆开战势的袁兵,对身旁三弟说道:“阳曲有并州八千援兵相助,固若精汤。”
“好的。”尹礼点点头,笑着答应下来。
当阳曲战事开始两日后,在真定擒下袁尚的阎柔、张辽兵马已经经过换装,并来到信都附近。一直等到天黑,张辽才带着身着袁军衣物、拖着残旗败杆的一干阳平关兵卒来到城下。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啊!”兵卒们大声叫喊着,仿佛他们真是打了败仗的袁军一般。
“城下乃是何人?”两三千兵马出现在城外审配自然不会不过问,急匆匆的从家中赶至城门楼,借着火光大声喝问道。若不是城下兵卒皆穿袁军衣物,此刻他早已下令乱箭射之。
“我是淳于琼将军麾下牙门将李凯,大人快开城门啊。”说话之人乃是张辽帐下一员偏将,此刻他穿着破衣烂衫却是装的十分相像,“我们大军中了伏,淳于琼将军也战死了。”
“少主公呢?”审配心中一沉,脸色不悦的问道。此刻不管对方是否真为袁家兵马,只要他们交代不出袁尚身在何处,审正南是不会让他们入城的。
“少主公在此。”‘李凯’急忙将身后之人扶起,高声喝道:“少主公心腹中了贼将一箭,已是失血过多,再不入城治疗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当真是三公子!”为了让对方相信,‘李凯’高高撑起袁尚下颚,让城头上的审配看个清楚。袁尚自然不会是假的,只不过被卸了下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用双眼直盯审配,脑袋不停地摇晃。
“开城门,让三公子入城!”在确定城下之人的确是袁尚后,审配连忙对守城兵卒说道。
“咔!”“咔!”声响起,信都北城缓缓而动,众兵卒立刻蜂拥挤向城门口,隐藏的兵卒群中的张辽来到吊桥边上,突然冷笑一声:“杀!”大刀一劈却是直接砍断其绳索,这吊桥是不可能再拉起来了。
也就是在张辽暴喝的一瞬间,之前涌进城头的兵卒突然扒开身上的外衣,露出抱在怀中的武器,直接向城头攻去。片刻后城外有传来一阵阵步伐,正是埋伏在不远处的阎柔领兵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