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头,心生怜悯,不停地阻拦镇民来殴打两人。
好不容易走过镇子,来到西边,这里已是镇外了,镇外就是连绵起伏的山。
这里有一座大宅子,就是老者所说的蒋姓祠堂了。
这是一个大的镇子,蒋姓人家居多,人多好办事,因此祠堂修得很是整齐壮观。
众人把两人推进祠堂,绑在两个大圆柱上。
外面的人还要涌进来殴打两人,几个老年人拦在门口,叫道:
“大家都散了吧。不要打死他了。”
已是傍晚了。山里人家晚饭吃得早,吃罢饭后,还有一些人结伴来观看采花贼,夜已很晚了,观众也越来越少,直至没有。
两人被绑在木柱上,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也没有人来送饭,反正饿一夜也饿不死。明天就到县衙去吃饭吧。
留下两个年轻小伙,来看管杨书成两人。
两人绑在木柱上,两个小伙席地而坐。
一个对另一个道:“我今天在山里打了一个野狗,叫媳妇一直炖着,现在也是炖烂了,我去端了来,只是没有酒。”
另一个道:“我有酒啊。”
两人看了绑在柱子上的杨书成两人,道:“你先回去端肉,来了,我再回去拿酒。”
一人离开了。
王花果还想跟上次一样,慢慢缩小身子,来个蛇蜕皮,蝉脱壳。
可他试了几次,就不成功。
原来,他上次被大太监曹凤英绑住,是先打得浑身都浮肿了,然后再绑的,能够缩小肌肉脱逃而去。
而这次只是打嘴巴,把脸打肿了,身上并没有肿多少,那些绳索绑在骨头上,不管你再怎么缩,也不能把骨头也缩小吧。
王花果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得作罢,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杨书成身上,自己每次落难,都是杨书成救了他。
很快,那人就端着一盆的狗肉来了。这一人才跑了回去,把酒拿来。
有酒有肉。两人对面而坐,开始吃肉喝酒。
那酒肉香气,只朝杨书成两人的鼻口飘来,更引得那肚子咕咕直叫。
那两人也听到了两人肚叫,可他们是年轻人,哪里有怜悯之心,不说给狗肉,不打你们就是对得起你们了。
两人喝着酒,很快,一壶酒都给喝完了。
其中一人,酒量小,满脸通红,身子一歪,就倒在一边,呼呼大睡。
另一个对他嗤的一笑,咕哝道:“就这酒量啊。”
这人睡着了,看管杨书成两人的任务自然就落在另一个人身上了。他不能睡,两眼炯炯地盯着绑在柱子上的两人。
已是半夜。
这时,一个人影闪到门口,照着这个人就是一大木棒,这人就身子一歪,也倒在地上。
来的人,杨书成两人也不认识。
这是一个女人。
她也就三十岁左右,身材也还苗条,皮肤也还算白,模样周正,看的时间长了,也觉得她是一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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