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特么不要去招惹他,你特么的偏不听,现在好了,把老子也害了。”
“老二老三不是让他丢下车了吗,我寻思着帮老二老三报仇,给这小子点教训,谁知道这小子这么警觉。”
“报尼玛的仇,我们出来混是求财,老二老三被丢下车是他们活该,老二老三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俩练过武,连他们俩都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你特么偏要去招惹他。”
“你踢我干嘛?”
“让你特么不听话,老子恨不得踢死你。”
“我艹,还踢,再踢老子可要还手了。”
乘警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砰……你们俩给我老实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我老实交待。”
“警察同志,我交代,我们还有两个同伙,他们俩和刚才那兄弟起冲突,被那兄弟从车上扔下去了,就在潭州火车站。”
“我们还有一个包,放在我们座位下面,里面装的都是我们在火车上扒的东西。”
被抓了现行,人赃俱获,俩人一下子把他们的犯罪经过全撂了。
团伙作案,一共四人。
还有俩人因为在潭州火车站跟逮住他们俩那人起了冲突,让那人从火车上丢了下去。
他们是从始发站上的车,所盗窃的财物都放在他们座位下面的包里。
原本打算从始发站一直干到终点站,干完这一票就回家过个肥年,却万万没想到栽了跟头。
老大让老四别去扒丢老二老三下火车那人,这人不好惹,老四偏不听,非要给老二老三报仇。
要不是老四不听话,他们绝对不可能栽这么大的跟头。
“还有赃物?”
乘警一听是从始发站就开始的团伙作案,得知还有赃物,连忙去这俩扒手的座位,果然在座位下面找到了一麻袋的财物。
同时联系了潭州火车站方面,让潭州火车站方面将团伙中的另外俩人控制住。
可惜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这俩人早已从潭州火车站离开。
不过这四人都是一个地方的,知道了他们家住在什么地方,除非这俩人改名换姓不回家,不然休想跑掉。
…………
“同志,谢谢你。”
“应该的,对了同志,麻烦问一下,还有多久能到乾州站。”
“我们现在刚过龙鼻咀站,过了龙鼻咀就到乾州地界了,接下来是马颈坳站,接着就是乾州站,到达乾州站大概十二点半。”
“同志,谢谢您。”
“不客气。”
乘警同志拎着从俩扒手座位下找出来的一大包财物离开。
徐静平说道:“没想到这四个人,居然全都是扒手,看起来还挺老实,不像扒手。”
杨玉坤笑道:“扒手也没把我是扒手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俗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的外表很具有欺骗性。”
“也不知道被你丢下车的那两个扒手,能不能抓住。”
“要早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我就不把他们丢下车了。”
“小坤,现在几点钟了?”
“十一点半,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乾州呢,你在睡一会儿吧。”
“睡不着了。”
徐静平把头靠杨玉坤肩膀上,火车上本来就不太好睡,这会儿醒了她也没了瞌睡。
“看小粽子,睡的多香。”
刚才的动静没把小粽子吵醒,这丫头睡的特别香。
一个小时之后,火车停靠乾州站,杨玉坤和徐静平带着小粽子拎着东西下了火车。
之前杨玉坤以为顶多八九个小时就能到乾州,没想到足足用了十个小时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