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嘻嘻诡笑着,拍了拍后屁股兜,“方子在这儿,要不是我兄弟俩混的快没饭吃了,也不会违背师父的话,把它拿出来卖了。”
方子?我心里暗暗念叨着,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一定跟江凛城兄弟有关,江凛城这人我没太接触过,但他兄弟可是个奇才,那晚普陀山一战,他的机关陷阱没少让我们这些警察吃亏。
难不成这方子是机关陷阱的设计图么?可话说回来,不管有没有这个方子的存在,杜大油拍着自己屁股兜儿说有方子,这一定是扯淡呢。
我还不了解杜兴?他有个习惯,在屁股兜里永远放着手纸,怕突然闹肚子好上厕所应急用。
而对方那俩人却信了,还都贪婪的笑了起来,拿着纸包那位更是迫不及待的往前走了走,这就想交易了。
杜兴假装一边掏兜一边也往前走几步。
等我们两伙人离得挺近时,杜兴扯嗓子吼了一句动手。
这次我反应一点都不满,在他刚喊我就冲了出去。我心说对方一共俩人,我们也俩人,一对一,正好!
前一阵对阵小白人时,杜兴教了我一招,飞起来用肩膀撞人。
这可是很毒很厉害的招数,为了能快速擒住对方,我这次也用起这个招来。
我助跑几步,带着速度横着飞起来,用肩膀狠狠撞在对手的小肚子上。
这要是杜兴来做,一招下去,保准让对手晕厥,可我是头次做这动作,掌握不到其中的精髓,而且力道也没到火候。
我一下将对手撞到,不过他没昏,还咳咳直咳嗽,甚至又打了个嗝。
我压在他身上,正巧离他嘴巴近。我算服了他这个嗝,我闻了一口,差点翻白眼,心说这哥们晚上吃多少韭菜?嘴里啥味啊?
我强忍着难受感,顺势往上一爬,坐在他身上。
我不客气,现在对敌人的手软就是对自己性命的不负责,我对他脖颈打了一拳。
这一拳我挺有信心的,以为对手会晕,可实际出了岔子。
对手挨了一拳,反倒有些兴奋,还呃了一声一挺脖子。
我差点看呆了,他这举动让我想起了折翼天使,那次我跟顾倩婷搏斗时,她也用了这个怪招。
这怪招能让人脖子变硬,不会那么轻易窒息。我合计这一定是个功夫里的绝技,就跟街头卖艺的用脖子顶刀枪一样。
我没死心,又用双手使劲掐着他脖子试了试,可结果还是那样,他脖子跟木头似的。
对手被我连番攻击,这时回过味来,他也明白了,我俩根本不是江爷的弟子,反倒是敌人。
这哥们真怪,他不理我掐他脖子,嘴里就那么呃呃的叫上了,还捏着拳头,把拳头弄得嘎嘎直响。
我害怕了,意识到这哥们可能会啥硬气功。一般人没见过硬气功,或许对这东西不了解,但我之前接触过这类的高人,硬气功发功慢,但要运出力道打到人,那可是非死即伤,骨断筋折。
我心里骂一句娘艹的,这哥们是想一炮打死我是不是?我可不会让他得手。
我四下一划拉,正巧旁边有块石头。
这石头有碗口那么大,还有个很尖的棱角。我一伸手把那石头捡过来,对准这哥们的脑门砰砰砸上了。
这石头不比板砖差到哪去,我心里数着,自己总共砸了五下,最后收手时,对手脑门上全是血,跟个血葫芦一样。他望着我,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可我甘心啊,还试探下他的鼻息,很轻微,若有若无的,这是晕厥的征兆没错,他终于晕了。
我长吐一口气,也忽然意识到,我这边解决对手了,杜兴那边怎么样了?
我扭头看一眼,发现杜兴正乐呵的坐在他对手的身上,像看戏一样看着我。
他还说一句,“李峰啊,你打架不行!太娘们了,咋啥招都用呢。”
我呸了他一口,心说有你这么当兄弟的么?看我在肉搏也不过来帮一把,再者说,什么叫我打架太娘们?我身手摆在这呢,也就是杜兴没遇到搏击高手,不然一样狼狈。
我俩稍微歇了一会,杜兴还把这俩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把裤腿撕了,跟裤带一起用着,把他俩绑住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