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虽然眼泪还在流。
“痛的。”她道。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齿痕。
“活该。”他轻声道,随后亲了亲她的脸,又说了一遍。“你是活该。”
她用手背抹了下眼泪。
“他今天其实没碰到我。可是陆劲,我问你,如果他今天碰了我,你会嫌弃我吗?”她问道。
“嫌弃你?!我哪有资格嫌弃你?”她的问题让他很意外。
“你就是嫌弃我!我知道!你刚刚问我为什么穿裙子。你问我穿给谁看,我告诉你,我是穿给你看的!因为我知道你会来的,你以前说我穿裙子最漂亮!”她说完这句,委屈伤心又一起涌上了心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他望着她,直到她用纸巾擦完眼泪,才道:“元元,你穿裙子确实漂亮。”说完,他便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出其不意的吻让她觉得,他好像完全是为了谋杀她才故意为之的。
他简直不给她一点透气的机会,他那粘粘的,带着无限热情的舌头就像一辆正在执行黑社会仇杀任务的小车,一路紧追,经过无数次的撞击后,最终把她可怜兮兮的小舌头逼进了死角,在往下一步就是咽喉深处了,她知道她无处可逃,最后只能是被它撞翻后爆炸,接着燃烧成一片灰烬。
可是,就在那声爆炸的巨响在她耳边炸起时,她忽然觉得豁然开朗,就好像她和他之间被炸通了一条通道,她现在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了。“元元,靠我近点,靠我近点。”他心里一直在说这句话。
“哦……”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发出一声低吟。
“憋死我了!”她捶了他一拳,但心里的委屈已经渐渐消散了。
他没反应,只是站在她面前,呆呆地看着她。
“你怎么啦?哑了?再骂我呀?刚刚不是很厉害吗?”她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于是又捶了他一拳,威胁道,“再敢骂我,我也咬你。”
“你怎么啦?哑了?再骂我呀?刚刚不是很厉害吗?”她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于是又捶了他一拳,威胁道,“再敢骂我,我也咬你。”
他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她发现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你怎么啦?”她问道。
“元元……”
“你怎么啦?我们回去吧。不能老呆在这里吧……”她拉起他的手,想往外走,但是他却站在原地不动。
“你怎么啦?”
他望着她,忽然紧紧抱住了她。
“元元,我发现……我特别喜欢你穿……裙子”他结结巴巴地说着,用他的脸摩擦着她的脸,“元元,你看过《马尔戈王后》吗?法国电影,伊莎贝尔•;•;阿加尼演的……”他气喘吁吁地说着话,抱得她越来越紧,“她在巷子里……光天化日,明目张胆的……嗯……其实也挺浪漫的……嗯……我不知道有没有下次……我现在……”
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了,她觉得自己在瞬间出现了人格分裂。一方面,他的提议让她热血沸腾,激动不已,另一方面,她又变得异常冷静。她机警地就朝巷子的入口处扫了一眼,从对马路便利店射过来的白光只能照到巷口,巷子深处一片黑暗。也就是说,没人能看见他们,没人能看见。
“元元……”他还想说什么,她没听,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拉到那堆她刚才躲藏的纸板箱后面。
“那部电影我看过,就是在你家看的VCD,是你给我看的。”她将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悄声说,“那么,我们来温习一下吧?”
“好。”他含混地应了一声。
她还不及回应,他就二话不说,用力将她撞倒在那堆纸板箱上。
“啊!”好痛啊。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叫,但她马上闭上了嘴,她怕有人听见,刚刚宋正义的惨叫还可以解释,可是现在,如果有人听见她叫,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跑过来的话……她简直想都不敢想。其实,她心里既担心又害怕,她在心里一遍遍问,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要是有人看见他们怎么办?但同时,她又觉得这事实在刺激无比,就好像玩警铃游戏,最激动的就是那警铃响起的那一刻。
他掀起她的裙子,双手在她的腿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慢慢上移,在他想要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手指熟练地活动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只被放进炉子里挂炉烤鸭,随着那根铁棒的转动,她从里到外慢慢被烤熟了,肥美的汁液滋滋地往外冒,“啊……”她发出一声叹息,觉得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在春寒料峭的夜晚,她觉得像中了暑,热得脑袋发昏,热得浑身发软,热得喘不过气来,热得快渴死了,只想喝水……
他呼呼喘着气,把她抱起来,重重亲了一下她的嘴,然后退开一步,解开了皮带,她想把手伸进去,但他粗暴地撩开了她,接着,他几乎就像刚才逃命的宋正义那样,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又急不可待地冲了过来。
她一怕他跌倒,二怕他找错地方,三怕他中途瘫倒,四怕他太累等会儿爬不起来……她的担心源源不断,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就像匹久未进食的饿狼,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