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点,瞬间罩住了刁木胸前的三大穴,手法高妙至极。
刁木没想到这女娃突然发难,身形疾闪,可还未站稳身形,又一缕柔幽的轻风吹到,他
的几处穴道也随着被制,立即成了一个木偶。
这少女武功诡异高绝,不象中原武学,此际,她得意地抿着红艳艳的小嘴,矫脸上绽放
着醉人的笑容,两只水汪汪的美目一闪一闪地瞅着刁木,还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的那条红鲤鱼。
那神气的样子好象刁木也成了她手中的“鱼”。
刁木虽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但星目狠狠地瞪着她,两人就这样“对峙”,良久,紫怡
突香唇一掀,银铃的声音便从她的喉里传出来:“怎么样?习木大爷,现在小命还真的难保
了。”她一边说一边凑到刁木身前,用手里的鱼尾、轻抹着习木的俊脸,样子顽皮之极。
刁木已不理瞪着她,星目徽闭,但呼吸却有些急促,这少女身上的幽香直溢人他的鼻孔,
他的心也卟嗵卟嗵地跳起来。俊脸自然通红。
少女可不管这些。她正用鱼嘴对着刁木的嘴唇。嘴里还喋喋道:“小鱼。小鱼……”
忽然她香躯攸然一颤,美目惊恐地瞪着习木,刁木正缓缓地后退,微微张开朗目,眉毛
也随着扬起,右手还举着“食指”。左手却接下紫怡少女手中的红鲤鱼,嘴里荡着诡秘的笑
容,喃喃道:“哎呀,这条红鲤鱼可真可怜,不能到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玩。可谁要你碰上无
恶不作,心毒如蝎。杀人如麻,摧花成千的刁大爷呢?可怜!真可怜啊!”
嘴里不住地“喷喷”赞叹。
紫怡美目睁得浑圆,怒叱道:“你敢动率小姐一根汗毛,定不得好死。碎尸万断。”
她忽地又说不下去了。刁木己用一个大馒头塞住了她的利嘴。而且,这个馒头是从他贴
身的地方拿出来的,沾满了汗腥,可刁木毫不觉得过份,嘴里还嘲弄道:“哈,还敢威胁你
刁木大爷,信不信现在就掀开你的衣裙……”
他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两行屈辱的泪水己从紫怡双眸中溢出来,样子令人心醉。刁木也
已经十八岁了,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少伙子,他心里多少也懂得怜香惜玉,他嘴唇一撅,不服
气地道:“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你是大小姐,可以用鱼戳我的嘴,我刁木是个穷汉,用
馒头‘吻’你的嘴都不行,真是贫富悬殊啊。”言毕,他把鱼塞到她的手里,又把她小嘴中
的馒头“取”下来——一他是用嘴来“取”的,同时手指三晃,那姑娘的穴道便解了,他却
用一种嘻笑的目光盯着她。
少女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小鹿乱撞,又穴道刚解,气血还未流畅,提不起劲力,
不能根揍他一顿,心里又气结不已。于脆也懒得理他,娇躯一扭,便欲离去。
刁木心里却有点恋舍,看着她窕窈的娇躯心中不禁若有若失,但仅仅是一瞬问而已,他
嘴角忽然一咧,又潇洒地转过身形,健步离去。
刁木一路上跨着轻快的脚步,心里却在琢磨那少女的诡异的指风,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山
谷前,他一下于怔住了,因为。刚才在店中离去的少年,此刻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浑身的
杀气依然令周围的空气冷森,他的冷利的目光依然闪现在那飘忽的发隙里,他永远是这样的
冷漠,令人难以亲近…“刁木却不管这些,他欢快地走到铁心的石头边,毫不客气地和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