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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第1页)

家见过礼之后,一起到大帐内入座。“呼延贤弟!”“寨主,军师。”“请问大刀关胜到了这个地方,可曾与你们交兵?”“回禀寨主、军师,……”如此如此,这等这样。”噢,没有交兵,你们就驻扎在这个地方将免战牌高悬?”“是。就等寨主、军师回来,我等再听令办事。”“好!你贤弟做得对啊!”正说着,旁边李应李员外站起来了:“寨主,军师。”“啊,李贤弟。”“刚才呼延大哥说过了,兄弟我有一番话要禀明寨主、军师。”“好的。请问贤弟有何话说?”“大刀关胜的队伍这次前来征山,要依兄弟我之见,可以不要去请寨主、军师回来,以免劳师动众。只要我到沙场去会他一面,就可以劝他归顺水泊。”“哦——?你贤弟认识他?”是啊,兄弟我非但认识他,我对他还有恩哪!”“啊,有恩?但不知是什么恩?”“嗯,这个……古语云:君子不言人之短,不言人之过,隐恶而扬善。这个寨主、军师就不要多问了。现在请问寨主、军师,你们可要大刀关胜归顺水泊?”“怎么不要啊?如果能得关胜归顺水泊,真乃是吾山之幸也!”“这一说就好极了,我明天就到沙场上去会他。这件事嘛就包在我身上了。”“贤弟,你明天到沙场去劝说关胜归降,不是件小事啊,你要多加小心啊!”“这个你放心,如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去冒这个险啊!”“好!”吴加亮心里虽有点不祛疑,但是看到李应好象满有把握的样子,也就不细问了。随即吩咐孩子去把免战牌拿了摘掉了,又着人去下战书,通知对方,明日沙场交锋。古代打仗都是如此,未曾交锋,先下战书;若是不准备开战,就挂免战牌;免战牌一摘,就是应战了。队伍吃过晚饭之后,五营四哨派人守夜,小心防守。其他人都早早休息,收拾睡觉。

一夜无书。到了第二天,天色一亮,人众起身。军师吩咐造饭饱餐。饱餐之后,众头领有的顶盔贯甲,有的招扎周身,到帐上听候军师发令。吴加亮手一抬,在威武架上摘了一枝令箭:“吕方!郭盛!”“有!”“有!”“你们二位贤弟调五千滚背军,队伍马上出营,你们在寨主的两边左辅右弼,保护寨主。小心了!”“得令!”两个人领了令箭,调了五千滚背军,到了大营门外,“啊……!”五千人一字排开,把阵脚摆好了。宋江、吴加亮勒马在旗门之下,头领排列于左右,李应站在寨主、军师旁边。军师抬头一望,只见对过营门里头漫漫的,涌涌的,队伍也出来了。领首的这一位骑在马背上,如果下了马,身材有九尺开外,面如熏枣、两道蚕眉,一双虎目,正准头,大鼻梁、阔口,颏下五绺须,大耳厚垂。这副相貌不怒自威。头上戴黄金盔,朱缨高耸,鲜滴滴一朵绒缨在顶门之上,身披黄金锁子甲,内衬大红袍,花脑头战靴,腰间佩剑,手端一口金背大刀,犹如半扇板门相似。胯下一匹铁脚枣骝驹,马头至马尾,纯是狻猊色,四脚漆黑。这一匹马是挑中挑,选中选来的,虽比不上龙驹,比龙驹也差不了多少。这一位骑在马上气概非凡。他是哪一个?他就是汉时汉寿亭侯关羽的嫡系后人,沾祖上的光,世袭武安王爵位,现在镇守山海关的十万大军统领官大刀关胜。此番来征剿梁山,乃是圣上下的旨意。跟他同来的是他的两位结拜弟兄,宣赞和郝思文。他还有两位结拜弟兄魏定国和单廷珪,还留守在山海关,暂时代理他的职务。这次跟随他来的还有其他一些文武官员和二万大兵。抵到此地,就在孤山前离梁山人的大营不远的地方安营扎寨,准备次日同梁山人交兵。当时关胜到阵前一看,觉得奇怪,为什么梁山人在孤山这个地方既扎了一座营盘,又把免战牌高悬?再叫人一打听,明白了:原来梁山内里空虚,只有一位头领双鞭呼延灼在家,另外还有几位文人,其他的人一起赶奔河北大名了,大概要等这一批人回来,才能应战。梁山人既挂出免战牌,关胜也只好准备等了。就在昨天晚上,接接连连的探子回来报信:“梁山的队伍已经由河北大名回来了。”“免战牌摘掉了。”接着,又接到梁山派人送来的战书。关胜心里有数,肯定明天要开仗了。今日清晨,关胜和二位盟弟宣赞、郝思文,带领三千人马,到营门外布列阵脚。大刀关胜骑着铁脚枣骝驹,耀武扬威,在阵前讨战。忽然听见对过咯铃咯铃咯铃咯铃……有马的銮铃声响。“啊——?”将马勒定,抬头一望,只见马背上这一位并非武将,是个文人的打扮。奇怪了,为什么梁山不派将士出来跟我动手,派这么个文人出来?噢!明白了,听说梁山上名将不少,能说会道的文人也颇多,大概今天是叫他作说客,前来下一番说辞,想说服我退兵。关将军就一手理须,一手拎着大刀,两只眼睛望着来人,单看他来怎么说。

来人是哪一个?就是昨天毛遂自荐,说是可以劝说关胜归顺水泊的李应。他穿了一身员外郎的衣裳,骑在马上,渐来渐近,看看离关胜不远了,在马上双手一并:“啊,关将军驾到,恕李应未曾远迎!此刻不便下马见礼,还望关将军海涵啊!”“啊?”关胜心里有话:什么人啊?认不得嘛。“你姓什名谁?”“我姓李,单名是个应字,外号人称扑天雕。”关胜一听:扑天雕李应,这个名字好象没有听说过嘛。哎,奇怪了:“本将军认不得你!”哦?不好了,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既然将军忘却了,我来提你一提:有一年你们山西解梁闹干旱,灾民遍野,我李应不惜家财,特地带人去赒济灾民。那一次,将军你还亲自来接待我,不但接待我,还跟我聚了几天。在临分手之时,将军对我说:他日相逢,恩当死报。将军,这些都是过去的话,我们就不谈了。我今天要对你说的,我李应已经归降梁山。梁山替天行道,正大光明。现在朝廷昏聩,奸佞当道。我看将军也不必再在朝廷为官,何不到梁山来一起共举大义?请将军放心,将军如上梁山,一定是忠义堂带座,卯簿添名,决不薄待。哎,但不知关将军意下如何?”“哦——!”关胜心里明白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哩。山西解梁是我的家乡,那一年闹干旱,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李应来赒济灾民,我是接待过他,并且还跟他聚了几天。临分手的时候,我是说了几句客套话。那并非代表我自己,我世袭武安王的王位,不要说闹一年灾荒,就是闹十年灾荒,也不见得少我关胜一顿吃的。我那是代表众灾民来感谢你的。你今天来跟我翻旧帐,认为我关胜欠你的情,叫我跟你上梁山,这不是太无知了吗?岂有此理!“唗!你休要胡言,我乃是奉旨剿灭水泊,你再胡言,休怪关某!”“啊叫!啊呀呀!不好了,不好了!将军!你看看瞧,你前首说得清清楚楚的呀,他日相逢,恩当死报。想不到你关将军堂堂一筹英雄,竟是个忘恩负义之徒!”“啊!啊——噗!”大刀关胜这一气啊,胡子都气了支起来了。名声大的人,最怕听这个字面,什么“忘恩负义之徒”啦,什么“非禽兽而何”啦,关胜心里有话:你这种人太无知!我今天要是把你杀掉了,我也不见得成名。你是个什么人啊?你又不是个有名的将士,手里又没得兵刃。再说哩,你前首对我家乡的一些灾民还有些恩德。不过还是要教训教训你。关胜裆劲一沉,马往上撞,把前头的刀尖子朝下一埋,后头刀转子朝起一抬,旁势,一个“海底捞月”,“嘿!”刀就朝上一削,哪晓得就这一削,咯嚓!把李应的马头玩了掉下来了。到了马没得头了,你说这匹马可站得住吧?可怜这匹马连嘶叫声都没有叫得出来,就朝地下一倒:轰!李应也走马上栽下来了。关胜随即把头朝过一偏,意思是:我不想要你的命,你自己快逃吧。我不过是把点个颜色给你看看,免得你啰哩八嗦的。宋江本以为李应劝说关胜归降虽没得十分把握,也有八九分数,因为关胜欠他一笔大恩哩!看见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大刀关胜忽然刀一起,把李应的马头下掉了,晓得坏了,一惊:“啊!啊呀呀!”还好,关胜没有要他的命。这块有孩子们上去,把李应跟一匹死马拖回头。李应吓得脸都刷了色了,心里有话:昨儿不该在寨主、军师面前夸下海口啊。哪个晓得关胜不认前情哩!李应回头了。那匹死马随后把它剥掉了也好,埋掉了也好,不在我书中交代.

吴加亮一看:“来啊!你们哪……”意思是“哪一位贤弟去会关胜”,“哪”字才出了口,底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哩,“有!”旁边骑马的班中出来一位。哪一个?双鞭将呼延灼。”寨主!军师!小弟讨令!”“唔,好!贤弟,小心了!”是!”升炮!”嗒——!一通炮响,呼延灼把马一领,奔征场了。呼延灼这一匹龙驹宝马可爱哩,前蹄从耳根发出,后蹄由胯腹蹬开,势如一阵狂风,喳——唔——呼……一声嘶叫。关胜在对过一望:唷!不坏!来的这一位气概非凡,一人一马就如同飞腾了空一样。渐来渐近,再仔细一望:啊呀!不是旁人,原来是双鞭将呼延灼。“唉——唏!”关胜叹了一口气。叹气者:啊呀呀!呼延灼啊!你是什么人啊?你乃忠良之后,身居八百里静山王的王位。你当初征剿水泊,比我要光彩得多啦,我来不过是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叫我挂帅征剿水泊,你当初是先到都城面见圣上,多体面啊,钦赐龙驹宝马一匹,尚方宝剑一口,有先斩后奏之权。万万没有想到你现在也身落梁山为盗,把祖上的荣耀抛于一旦。唔,最好不过,趁此劝他弃暗投明,复归朝廷。关胜刀压鞍山,左手理须,右手指着呼延灼:“呔!呼延灼,你暂且停辔,关某有话问你。”呼延灼将宝马勒定:“关胜有何话说?”“关某问你,你身受君恩,理当报国,为何身落梁山,玷辱宗祖?关某劝你赶速弃暗投明,与关某并胆同心,剿灭梁山,扫平水泊。待关某班师回朝,奏明当今皇上,关某寸功不要,代你将功赎罪,力保你官复原职,日后还可荣宗耀祖。你赶快下马!”哪晓得呼延灼最怕人提到他的前事和家事。刚才来的时候倒是雄纠纠,气昂昂,听了关胜这一番话,触动了自己的心事,不由一阵心酸,虎目中滔滔泪落。“唉唏唏唏唏……”把两支钢鞭悬于腕下,心里有话:我是被奸臣所害,无路可走,才上梁山,你岂能知?现在一时说不清楚。本欲向前交战,因为这一刻心绪不宁,晓得这一仗打不好,动起手来也不得顺心,只好把马头一拨,回到自家阵脚前。关胜见呼延灼流泪而去,不由暗暗得意。心里有话:你也晓得错啦。你既想弃暗投明,就应当下马,为何返身又走?再一想:明白了!闻得呼延灼全家都在梁山,他就是想来投我,现在只能一个人来,全家走不了,他一定是回去想全家脱身之策。关胜自以为得计,仍在沙场要战。

吴加亮一看:咦?两个人怎么不动手的呀?只见大刀关胜跟呼延灼说话,说的什么东西,听不清楚。忽然间,这个被称虎将的呼延灼居然哭着回头了。“啊?贤弟,为何如此?”“寨主,军师,小弟愧煞了:因在征场上呼延灼想起全家为奸党所害,至今大仇未报,关胜又羞辱于我,一时心绪不宁,放而洒泪而回。呼延违反军规,请寨主、军师按军法处置吧!”“哎!贤弟,这个不能怪你啊!贤弟你无罪,先请归班。”“是!”啊呀!吴加亮心里有话:关胜啊!你不仅是武艺超群,而且还善于辞令,几句话就把梁山的一员虎将羞辱得泪流满面,退下阵来。想我梁山的头领有一大半都曾在官府为官,到了征场,去一个你就羞辱一个,被你羞辱之后,我们的人便满面羞愧,不战自退,这样我们还能跟你打仗吗?再一想:莫忙,呼延灼如此,不见得个个都如此,我再派一个人去试试看。“来,哪一位贤弟讨令讨差,去和关胜动手?”“有!”话音刚落,下首步将班中出来一位,声如巨雷:“洒家讨差!”这一位是光郎头的和尚,身高一丈有零,头似斗圆,揸肩阔背,肉红色面庞,高额头,寿眉神目,大鼻梁,翘下颏,大耳厚垂,颏下一部罗汉须。身穿绛紫直裰,黄绒丝绦,僧袜僧鞋,手端一根风魔禅仗。这根禅仗实在是根棍,这根棍的形式与众不同:齐眉为棍,过头为棒,他这根棍比棒略短,比棍略长;一头粗,一头细;粗的这一头有个八角锤,细的那一头是一面月牙铲。这根棍起名叫风魔棍,重量有六十二斤半。他是哪一个?就是人称和尚王的花和尚鲁智深。他到了寨主、军师面前:“洒家去跟关胜比试比试啊!”“莫忙!大和尚,你去要当心,关胜善于辞令,又会羞辱人,你去不可受他之愚。”“随他说得天花乱坠,或者把洒家骂得狗血喷头,洒家不听啊!”“嗯,这个办法很好,他说他的,你全当没有听见。好!吾等代大和尚助威。——升炮!”“嗒——!一通炮响。花和尚不敢轻敌,双手举着风魔棍,蹦纵蹿跳,直奔征场:“洒家来也!”

大刀关胜在对过一望,“啊——呀!”原来是花和尚鲁智深。认得?早闻其名,一看就认得。鲁智深原来也是个做官的哎!不过这个官不大,当了个提辖官,后来拳打镇关西,流落到北五台,才出家当和尚的。嗯,他既做过官,我何不也弄一番话来羞辱于他。“唗,鲁智深!想你当初也身受君恩,为何不思报效朝廷,却身降梁山为盗……”花和尚不等他说完:“嗨嗨嗨嗨,洒家不听啊!”把棍子朝胳肢窝里一挟,两只手就把耳朵朝起一捂。倒也罢了,棍子挟着,耳朵捂着,你说你的,我直接不听。关胜见他把耳朵捂着,只好不说了。花和尚把棍子一端:“吃洒家风魔棍哪!”说着,啪!就把棍子朝过一横。鲁智深跟人动手,用双手拿棍子不多啊,他都是一只手拿棍子,就这么随意地跟人家搂搂,这么随意地跟人家揩揩,多则这么十几棍,少则这么五六棍,就叫对过皮开肉绽,骨断筋崩。他用双手拿棍子,在《水浒》这一部书中,前后只有七次半。上文我就交代过了,半回就是跟他的徒弟武松,在二龙山动手的那一回。还有七次,都是遇到象卢俊义、关胜这样的特等好手,他才用双手端棍子哩。他跟人动手还有个“绝症”,他是先下手为妙,从不等别人,如果给别人抢了先,他这一天比害大病还要难过。旁人是一百单八棍为一路棍法,他不是的,他是三十六棍为一路,一共三路。一路三十六棍不能胜,就再来二路三十六棍。江湖上能招架他三十六棍的,恐怕还不多哩!鲁智深双手端着棍子,嘴里一声招呼:“呔!小关儿招架了吧!”只看见他两个棍头好似雨点,前七后八,左五右六,重重叠叠,哪里象根棍子,就如同棍山倒下来仿佛。打着笑着,蹦着跳着,越打越高兴。一棍紧似一棍,一棍猛似一棍,一棍比一棍厉害。两边助阵的鼓声、呐喊声震耳。鲁智深的棍法与众不同,关胜的刀法也别有奥妙。关胜见鲁智深的棍子如雨点打来,就把坐马裆劲朝下一松,两手端着大刀,鲁智深的棍头到哪块,他刀头就到哪块;顾上顾下,顾前顾后,顾左顾右,顾人顾马,顾着周身。鲁智深三十六棍打着打着,打得差不多了,‘嘻——!嗨嗨嗨嗨,不坏呀!”心里有话:咦喂!大刀关胜不愧是个大刀关胜,着实有两下子哩!江湖上能招架我这三十六棍的不多啊!你既然能招架我三十六棍,我就再来个三十六棍。“嗨嗨!”二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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