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不敢动,我让麻子脸把他们的武器都给收缴了,然后让他把他们给绑起来,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混混头子,说:“峰哥,要不我就动手救了你,把他们俩打残得了,这是干啥呢,我们四五个人怕他俩?”
刘峰骂了句,“闭嘴,老子的命值钱还是他的命值钱,老子要出了啥事儿,你担得起么?”
那人悻悻的不敢说话了,其实我很好奇,刘峰,他到底是啥身份。他的堂哥是那个县长的儿子,那他,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难怪敢叫板,而赵明飞都被开除了,他居然屡次没事儿,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呵呵笑,说:“这样就对了,你,去开门,然后上车,别动,我叫你别他吗的动。”
刘峰还想挣扎,被我发现了,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扎了下去,一针下去,没多久,他的肩膀上面就渗出血来,他惨叫了声,说:“好好好,我不动了,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走就走行了吧?”阵纵肠血。
我用大头针顶在他的脖颈上,说走,别想再耍花招。他就说,“行,默哥,默哥你千万别乱来”,我说:“行了,别墨迹了,赶紧的走,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下一秒还能不能保持理智。”
这会儿控制了他们,我就叫他找了个会开车的,带着我和麻子脸、刘峰一起走,还让那人开车开稳一点儿,那司机点头,说:“峰哥,你这被人挟持,也是头一回吧?”
刘峰说:“是啊,我还真是长这么大头一次,我可是第一次都给了你哦,默哥。”
我骂了句滚,“你再这么恶心一句,我真的扎死你了啊?”说着我还踹了他一脚,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说不敢了。
车开到了一半儿的时候,刘峰还在那聒噪着废话,我叫他闭嘴的,我让麻子脸注意着点那个司机,可麻子脸疏忽大意了,那司机,他到了开到一半儿的时候,故意往石头上开,我的大头针一个不稳,差点直接就扎进那刘峰的脖子里去了。
吓得我赶紧的拿开大头针,那刘峰也是惊魂了一下,狠狠的往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然后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开始因为闪避大头针,导致被他打了两下,疼的反应不过来,再加上车子的颠簸,我根本没力气跟他斗,坐在前面的麻子脸,则是瞪着那个司机,让他停车,那司机不鸟他,麻子脸想接近他,却被他一甩方向盘,整个车身都在甩,麻子脸又接近不了他了。
刘峰看准了我要拿大头针,就踹我,我艰难的跟他磨了好久,他打了我十几拳,我也打了他十几下,但我终究还是拿到了大头针,虽然那针头已经弯了。
可我还是狠狠的往他的大腿上面,一扎。
杀猪般的喊叫声,响起,他就让司机停车,那司机不得不照做。
我盯着刘峰,刘峰说,“默哥,误会,误会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这样,你和麻子哥开车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行不?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体院和高中部,以后都保证绝对和平,怎样?其实斗争,都是,苏平、你小叔和赵明飞弄出来的,跟咱俩有啥关系啊,你说是不是……啊!”
他还没说完,我的针头又是对着他的屁股扎了下去,他疼的又是惨叫了一声,说:“许默,我草泥马!”
他要来拦着我,我又是一扎,扎在他的胳膊上,他惨叫了一声,他就不敢来抓我了,我冷冷一笑,又是对着他的背来了一下,他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默哥,默哥,算了,算了,我服了,我服了!对不起!”
他赶紧的在车上跪下,还让那个司机停手,说他俩下车,让我们开车过去,就马上能开到那个镇子了,我看了他一眼,他身上也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出了不少的血,一个个的血洞,也够他受的了,但我没打算放过他,就他刚刚那样的表现,我可以扎死他也不为过。
“你凭什么以为我可以放过你?”
我慢慢的朝着他走了过去,他被我一脚揣下了车,整个人往后爬,“默哥,默哥,我错了,你别扎我了,你别。”
我又是对着他的大腿来了两针,那个针头都弯了,彻底的弯了,我指着他和那个司机说,“你俩最好给我滚,不然,惹火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有,你想报仇,尽管的来。”
我让麻子脸赶紧的开车,就离开了那里,果然,过了下,刘峰的那些人好像是挣脱了绳子,追了过来,要多呆一会儿,我俩就成了鱼肉了。
一路开到那个小镇子上,我们问了下,原来这里离城西挺近的,不过也只是挺近,我们把车开到那里,找了个人家,问他们买不买这个车,算是卖给他们了,只求换点儿钱,或者帮忙把我们送到城西就行。
那人估计怕我们是偷车的,不敢买我们的黑车,怕担官司,可后来看我们的车挺破的,还能是偷车的么,这样的车,我们才卖给他两千块钱,就是拆了去卖零件,也不止两千啊,最后那人信了,就说行,送我们去城西口那里,他立马就走,还跟我们讨价还价说一千五,不然不行,我们没辙,就只能走了,反正又不是我们的车。
一路颠簸,到了城西的时候,看到稍微有点繁荣的街道,我立马顺心了,去了一趟那种荒郊野地里,真发现城市里的天空,太可爱了,市井之内,也真是看起来那么亲切,至少,在这儿渴了,饿了,要死了,可以打个电话,找个人,也可以说说话。
真佩服那些能在沙漠里活下去的人物,向他们致敬,我只是和麻子脸呆了一天,就难受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