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铁弄了六个菜,拿着花儿来了。
进屋,把花儿摆上,段铁把工作台上头颅蒙着的布掀开,看了一眼又盖上了。
他也是做这种活儿的,似乎并没有怎么样。
墙上的画儿,他看了半天说:“挺诡异的,不过有点穿透力,至少让我心里也是一惊。”
段铁说完,笑起来。
“好了,吃饭。”唐曼给段铁倒上酒。
唐曼举杯,喝酒。
“小曼,其实,你完全可以换一个工作,我们那儿也需要你这样的复原的人才。”段铁说。
“工作暂时没有换的想法,我觉得挺好的。”唐曼说。
“对了,有一个活儿,复原,这个我们的技术有限,一直就是复原不到位,我想,你能不能……”段铁说。
“这个我需要和师傅请示。”唐曼拿起电话。
牢蕊听完后说:“可以,有问题给我打电话吧!”
牢蕊让唐曼自己去做,她心里没底儿,这算是帮活,野活了。
第二天,唐曼干完活儿,段铁来接的。
去了那个她去过的二层小楼,依然是那个房间。
工作台上蒙着白布。
唐曼放下工具箱,掀开白布,一堆,凌散着。
“我们尝试过,但是不行,你看……”段铁说。
“我需要资料,关于这个人的,还有,你现在去西城,我的家里,把那个化妆箱给我拿来,这个工具不够,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唐曼说着,把钥匙拿出来。
段铁把资料拿来后,就去取工具箱。
唐曼看着,又是一个案子,资料并不多,只是案子的一个过程,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完全就不清楚,尸骨是一个渔民,打捞上来的。
骨龄鉴定,二十六岁到三十岁之间,女性,死亡时间五年左右。
唐曼放下资料,点上烟,抬头看棚顶,她在想着,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呢?怎么死的呢?
到是有点意思了,好奇。
段铁回来了,把工具箱放下。
“你可以出去了,我需要工作,六点你来接我。”唐曼说。
段铁出去,唐曼换上衣服。
打开工具箱,摆上工作。
掀开蒙着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