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喝啤酒,董礼说今天场子里的事情。
就是卡台的事情。
“她们都说,以前发生过一次,修理师傅忙了六天的时间,家属把场子都给告了,这次他们说……”董礼说。
“好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别瞎传,一个小姑娘,别跟那些老娘们一样。”唐曼说。
“遵命,师父。”
酒快喝完的时候,办公室主任来电话了。
“唐局长,那台突然就升起来了,在第三等级化妆间。”办公室主任说。
“降台,送进冷冻间,明天我上妆。”唐曼说。
“唐局长,我怕卡台,先把尸体人工运过去可以吗?”办公室主任说。
“不用,出事算我的。”唐曼说。
唐曼知道,事情解决了,怨除恨消,不会再有问题了。
吃过饭,董礼又拉着唐曼看电影。
一个古代的片,唐曼看得差点睡着了,董礼到是精神。
出来,董礼又饿了。
唐曼陪着吃完,回家,桌子上就摆着白牌。
她心一惊,鬼市真的变市了。
唐曼没有让董礼看到,把白牌子收起来。
董礼精神头十足。
“我休息了,小点声音。”唐曼说,回屋睡了。
半夜,董礼尖叫一声,唐曼一下就醒了,跑出来,进了工作室。
董礼拿着化妆笔,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唐曼看了一眼义头颅,唐曼用布盖上了。
“起来,没事。”董礼起来,浑身哆嗦。
“出来。”唐曼让董礼从工作间出来。
给倒上水。
“喝点水。”董礼一气把一杯水全喝了。
“你怎么会杂妆的?”唐曼问。
董礼的汗就下来了。
“说呀?”唐曼来火了。
“我当化妆师之前,跟纳棺师学过。”董礼说。
唐曼一愣,问:“怎么回事?”
董礼说:“我爷爷是纳棺师,从小我寄养在我爷爷家,我爷爷教过我,在爷爷家呆了三年,我父亲后来知道这事了,就把我接回去了,他不让我当纳棺师,永远不当,他也是反对,不当纳棺师,爷爷和我父亲吵到死,我父亲也没有当纳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