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快去把弟兄们叫起来。再派人去给太子说,新月派这次的目标不是火炮,是我!”陈晚荣急急忙忙的解释原因。
王少华还没有清醒过来:“什么目标是你不是火炮?”
陈晚荣急得脚在地上一跺:“王兄,这次新月派地目标不是要得到火炮,是要抓我。龙武军那边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何以见得?”要王少华相信混了那么多人进去的龙武军那边是幌子,这难度很大。
陈晚荣知道不给他说清楚,他恐怕还要问,只得耐着性子道:“王兄。今天晚上你不是见到家外街上的摊贩了么?以前可没有,就是最近几天才出现的,这些人十有八九是新月派的人装的,为的就是要抓我。”
得到鱼。不如要渔,火炮固然好,犀利无匹。不过。得到火炮比起得到制造火炮的工师,谁更有利,这答案是明摆着的。更别说陈晚荣会做香皂,会造香水,是一棵摇钱树。
王少华也是见事明快之人,心念转动之际顿明其理,惊出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的穿着衣衫:“陈兄,这可如何是好?回来地时候,我还以为那是长安夜景呢,没想到原来是新月派的人。陈兄,我们赶快去军营。”
陈晚荣苦笑道:“来不及了!我回来肯定给新月派发现了。不会让我走掉。我们现在一是做好应变的准备,二是派人给太子送信,希望还来得及!”
“陈兄,你去叫邵镖头他们,我来安排送信的事情。”王少华交待一句,趿着鞋,一边跑一边穿鞋。
陈晚荣应一声,小跑着去叫镖局地人。等到陈晚荣把镖局的人叫起来,赶来与王少华汇合,问道:“王兄。人都派出去了么?”
“派出去了。”王少华一点高兴之情也没有。反倒更加忧虑:“刚才我出门去看了看,府外的摊贩和食客更多了。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比起我们回来地时候更多了。这个新月派,真够狠的。”
事已至此,要急也是没用,陈晚荣对郑晴道:“等会,你和青萼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凡事依着陈晚荣的郑晴,这次不依了,很是倔强的道:“不嘛!人家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陈晚荣感动无已,心里温暖如春,脸一肃道:“不许胡说!听话,一定要照顾好青萼。青萼命苦,不能让她苦上加苦。”这是在给郑晴找事做,她才能照顾好自己。郑晴还没有说话,青萼就说了:“我的命是苦,苦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再多上一点点。小姐,你要照顾好你的心上人,我,你不用担心。”
陈晚荣心中发苦,瞪了青萼一眼。青萼反瞪着他道:“你以为你有个三长两短,小姐就会苟活?你要小姐万全,就得照顾好自己。”
郑晴一门心思在陈晚荣身上,要是陈晚荣出了事,郑晴绝对不会独活,殉情是必然的选择,陈晚荣一时语塞:“晴,能认识你,是我最大地幸事!”
“认识你才是我最大的幸福!”郑晴为幸福包围着。
“砰!”大门给人撞开了,一队人冲了进来。当先不是别人,正是和陈晚荣有过节的江丙楚。此时的江丙楚好象打鸣的公鸡,兴奋得紧,一双泛红地眼睛死盯着陈晚荣,得意的笑道:“陈晚荣,你也有今天。这是见面礼,送给你。”手一抖,两团物事飞过来,砸在陈晚荣面前的地面上,滴滴溜溜打转。
陈晚荣一瞧之下,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给王少华派出去送信的两个龙武军兵士。
人刚死去不久,生机未绝,眼珠还在转动,青萼看得真切,惊吓不住,叫声妈呀,差点晕过去。郑晴赶紧闭上眼睛,扶住青萼。
“兄弟,都是我害了你们!”派人送信一事是陈晚荣的主意,乍见两颗首级,陈晚荣心里过意不去,把两颗人头提起来,放到一边。躬身道:“兄弟,我一定要为你们复仇!”转过身,冷笑着问道:“他们是谁杀的?”
“我!”江丙楚只说了一个字,嘴角翘到天上去了。
“陈晚荣,你很聪明,连这都给你识破了。不过,就是晚了点,要是再早些,结局难以预料!”一个玉树临风般的书生,摇着扇子。大步而来。他身边跟着一个阴冷地中年书生。
陈晚荣紧盯着这个书生,问道:“你是谁?”
书生一抱拳,彬彬有礼:“在下忝为新月教教主,专程为陈师傅而来。还请陈师傅赏光,随我走一趟。”
“新月教主?”谁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新月教主亲自来了,惊诧无已。
新月派非常神秘。新月教主更是神秘的代名词,无人知道他地身份和来历,乍见这个让人头痛地人物,众人谁个不惊?
陈晚荣抑止一下心神,冷笑道:“新月教主,见不得人的无名鼠辈!”
那些新月教徒喝声四起,恨不得把陈晚荣生吞活剥了。江丙楚更是借机大献殷勤:“教主。请让属下拿下陈晚荣这狂徒!”哈哈!”让人想不到地是新月教主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开心,嘴角一裂,讥嘲起来:“陈晚荣,听我一声劝。你那点心思就少用了,免得自取其辱。激将法,对我有用么?”
探听新月教主的来历,不仅是陈晚荣的想法,司马承视、王少华他们哪一个不是如此想?陈晚荣激他,他没有通名报姓,这在陈晚荣的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