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清挥挥手,一个精明的中年人跳下马,冲陈晚荣行礼道:“见过监军!大帅要我给监军带路。”
“受降城就在前面,还用得着带么?”陈晚荣很是奇怪:“张大帅又在搞什么花样?”
这问题正是众人心里所想,一齐盯着这个中年人。中年人忙解释道:“监军有所不知,我们不去受降城。”
“不去受降城?”陈晚荣他们更加惊奇了,同声惊讶起来。
“那去哪里?”王少华忙问一句。
“到了就知道了。”中年人没有直接回答。
“花样真多!”陈晚荣嘀咕一句,命令中年人带路。中年人得令,跟着刘福清去了,炮兵在中年人的指引下,折而向西,半天后进入山区。
这里大山连绵,一眼望去,尽是山峰巨岩。陈晚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就要打马去问中年人,给王忠嗣阻止了:“陈将军,你不必去问了。我明白原因了!”
“你明白了,快说!”陈晚荣催促起来。
王忠嗣眨巴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狡色:“陈将军,说给你知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的约定算不算数?”
“什么约定?”陈晚荣心念张守的花样,没有明白过来。
“就是逗笑那事。”王忠嗣回答。
陈晚荣记起来了,王忠嗣为了要让陈晚荣带他上战场,答应给陈晚荣逗弄。陈晚荣就知道他不甘心给逗弄,果然,他现在就抓住机会赖皮了。想逗弄王忠嗣很有难度,陈晚荣本就没有打算逗弄他,点头道:“作废!”
王忠嗣脸上立时绽出了一朵花,笑嘻嘻地道:“陈将军,你真英明!是我见过最英明的将军!”
“少拍马屁,说正事!”陈晚荣威胁一句:“你要是再废话,适才之言就算数。”
“我这就说,这就说!”王忠嗣忙道:“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张大帅给默啜设了一个陷阱!一个天大的陷阱!”
“陷阱?”不仅陈晚荣惊奇,就是杨思、王少华、陈再荣他们也是惊讶。
不等陈晚荣催问,王忠嗣就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暂时不能说。”
虽然这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不过,如此机密大事是不该这里说,陈晚荣点头道:“等会,找个地方,你给我们说说。”
“一定!”王忠嗣一本正经地点头。
再行一阵,前面马蹄声响,一队人迎了上来。陈晚荣一瞧,为首的正是张守,一拍青花迎了上去,施礼相见:“见过大帅。”
“监军,你现在才来!”张守在长安期间,学习用火炮,和陈晚荣很是谈得来,两人的交情不错,飞身下马,过来抓住马缰。陈晚荣甩镫下马,在张守肩头一拍,笑问道:“大帅,你把我们弄到大山里来,搞什么花样?”
张守压在陈晚荣肩头上
压,颇有几分戏谑:“山人自有妙计,不足为监军
陈晚荣打量一眼王忠嗣道:“大帅,你就是不说,我们也能知道。我这里有一个诸葛亮,能洞察你的用意。”
张守一把把王忠嗣抱起来,在他的鼻头上一捏,道:“王忠嗣,你守口如瓶地话,等这一仗打完了,我送你一匹最神骏的突厥大马。”
他在学习使用火炮时,就知道王忠嗣足智多谋,能猜到他用意者,这里除了王忠嗣没有第二人。还真给他说对了,王忠嗣大是得意的冲陈晚荣一眨眼,就要答应。只听陈晚荣道:“王忠嗣,你要是答应了,就算炮兵的人了!”
不算炮兵的人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陈晚荣是监军,他可以把王忠嗣“凉着”,让他有力也使不上。王忠嗣可不敢惹陈晚荣生气,忙嘻嘻一笑:“大帅,最好的突厥大马是要献给皇上地,我用不着。”
张守是精明人,哪会不明白他地算盘:“监军能制你,我这个大帅就能制你了?”
若论军权,张守大。可是,王忠嗣应该算是出身炮兵,归陈晚荣管,仍是能为难他,王忠嗣一下子犯难了。
“哈哈!你也有难住的时候?”陈晚荣他们大笑起来,王忠嗣脸一红。
张守放下王忠嗣道:“监军,走,去我那里,我说给你知晓。”
“这才象话!”陈晚荣赞许一句。
张守指着前方的一块平地道:“这里是留给炮兵的。监军,可以要弟兄们扎营了。”
这平地在山里,差不多有五里方圆,足够安顿炮兵地了。平地四周是山峰,只需要派人守着,保证不会泄露消息。
不等陈晚荣说话,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