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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第2页)

鬼火就是在现代都挺骇人的,高渐居然敢去乱葬岗猫着,还用手去抓鬼火,这就不是一个胆子大道得明白,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了。那些学子们,陈再荣,郑宛如,郑晴都是惊讶得尖叫出声。

这种事任谁都会自豪,高渐眉梢儿飞扬,声调都提高了许多,笑道:“其实这鬼火没什么好怕的。抓在手里,捂一阵子就熄了。沾在手上,再这么晃来晃去,又会燃起来,我在想那些方士说的鬼手鬼火很可能是这种东西。”

方士用来骗人的鬼手鬼火就是在手上涂点白磷,再一阵晃动,利用摩擦生热地原理。使得白磷的温度升高,达到四十度的燃点就燃起来了。

高渐这个唐人竟然有如此丰富的联想,陈晚荣很是讶异:“高先生说得对,鬼火就是这种东西。这东西有一个名称,叫白磷。要想找到白磷,就去坟园,那里多。白磷的燃烧不会象柴禾的燃烧那般烫手,是以方士们才敢拿来骗人。”

白磷之所以在坟园多,是因为人体含有磷,尸体腐烂以后。磷会重新凝结在一起。漂浮在空气中,特别是到了夏天温度高,就会自燃,这就是鬼火往往出现在坟园的道理。

陈晚荣不仅证实了高渐的猜测。还说出一番让他耳目一新的道理,那感觉就象醍醐灌顶。高渐异常兴奋。不顾礼节的手舞足蹈起来:“陈兄,你这话我闻所未闻,听所未听,挺新鲜,也在理,我能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不再叫陈先生,改口叫陈兄。自然是距离拉近之故。

对他这种欣然向道之心陈晚荣打从心里赞赏。接受他地兄弟之称,笑道:“高兄过奖了。这只是我地一点看法,不入高兄法眼。”

“如此高明的道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听到一回呢,陈兄真是谦谦君子。”高渐对陈晚荣是赞不绝口。

陈晚荣微笑着摇头,问出一个很关心的问题:“高兄,你如此关注这些问题,也不怕给人笑话,看不起?”

在陈晚荣的印象中,唐朝依然是以诗书为主进行教育,其教育目地就是为朝廷培养官员,高渐专心于“杂学”,在国子监恐怕无立锥之地。

郑宛如呵呵一笑,代高渐回答:“陈先生有所不知,国子监不比其地方,有问题可以问,有想法可以说,即使错了,也不会给人笑话。不过象高兄这等人,国子监虽有几千号人,也只有这么一个了。我们虽然暗地里称他疯子,见了面取笑一通,也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这毕竟是他地爱好。”

那几个学子齐声附和:“是呀,郑兄说得对极。在国子监,并不是一心务诗书,还可以学学杂学,只要有兴趣格物也可以学。”

唐朝最高学府竟然鼓励学子从事“课外学习”,陈晚荣无论如也是想不到,轻轻击掌赞道:“真是难得呀!你们就不怕误了前程?”

“怎么了,陈兄?你也为我担心了?”高渐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只要不担误了功课,就是学再多地杂学也没关系。”

唐朝国子监在教学内容和课目的设置上并没有规定死,更不会进行填鸭式的教育,而是有很大的灵活性,给生员以很大的选择性,生员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选修。

儒经分为大中小三类,大经为《礼记》、《春秋左传》,中经为《诗经》、《周礼》、《仪礼》,小经为《周易》、《尚书》、《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生员可以按照标准,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学习,要是选择“二经”的话,必须是一大经和一中经或者小经;选“三经”地话,就是大中小必选一经;选“五经”地话大经必须全修,其余各选至少一经学习。

《孝经》和《论语》是必修课,不论经学,还是书学、算学,只要是国子监生员都必须学习,没二话。

给予生员足够的自主权,并不是放任不管,而是有很严格地规定,学习经学有年限规定,《论语》、《孝经》为一年。

同时,还有很严格的考核制度和奖惩制度。唐朝的考试分旬考、岁考、毕业考。旬考就是十天一考,主要测试十天内教授的知识,类似于我们现在的小测验,三分为通晓,两分为及格,一分不及格,要受处罚。岁考就是考核一年内所学的知识,学经学的话考经义十条,通八条为上等,通六条为中等,通五条为下等。下等为不及格,须重习(也就是留级),重习岁考仍不及格,勒令补习,仍不及格者,不好意思只能退学了。

毕业考由博士出题,国子监祭酒亲自监考,合格者可以应省试或礼部试。就有中举的机会,一旦中举就是朝廷的“栋梁之材”。如果无意于官途,只想做一学者,合格者仍可以再学习,四门学生可入太学,太学可入国子学。

唐朝国子监地管理方式和现代大学极为类似,让人惊叹。当然,陈晚荣不知道这些,徒自为高渐担心。

唐太宗时期极为重视儒学教育,儒家之学盛极一时。经过高宗和武则天后。儒学渐衰。出现了“生徒不复以经学为意”的局面,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儒家的影响力,为杂学、格物的兴盛奠定了基础,是以务杂学者渐多。

陈晚荣真想不到唐朝竟有如此务实的教育。比起明清时期专务“八股文”好到天上去了。开明的学风,培养出了很多能务实的人才。也许这是唐朝能够强盛的重要原困。

打从心里喜欢高渐。陈晚荣在感叹之余调侃道:“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贻人笑柄?”

高渐不以为意,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就算是博士授课有不妥之处也可以提出,不必以博士之说为准,博士不仅不怪罪,还很鼓励。如我者,不会给人笑话。知者只会教诲我。”

唐朝的博士主要负责教授生员知识。相当于现代大学的教授,只是他们地影响力比起教授大得多。他们可以见皇帝,必要时皇帝会召见他们商议国政。可以说博生是国子监地权威,德高望重,他们犯了错生员可以纠正,如此学风比起现代大校只有过之而无不及,陈晚荣再次击节赞叹:“真是想不到!”

明清时期的读书人一言不合就相互攻讦,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给对手扣上不合圣人之道”、“不重先圣之说”这样的大帽子,甚至而引起党争,祸国殃民。唐朝学风如此之好,要陈晚荣不感叹都不行。

“陈兄第一次来,我们得好好盘桓,我正有好多不解之处要向你请教。”高渐真是个好学生,准备粘上陈晚荣了。

他喜欢自然科学,给他讲解倒没问题,只是现在不行,陈再荣报备这事得先办,陈晚荣笑着婉拒道:“高兄的盛情我心感,只是我弟弟要去报备,时间不等人,先告辞了。”

“可是来应试地?”高渐眼睛特别明亮,盯着陈再荣,很是惊喜。

陈再荣笑道:“正是。我只是来应该,能不能进入国子监还未可知,哪象高兄这般已是国子监大才了。“

高渐笑着摇头:“陈兄过奖了。今年这试与往年不同,不说别的,光就这条件,我们国子监数千号人也没几个符合呢。陈兄能给推荐来,已是这个了,难能可贵了!”大拇指竖得老高。

那些生员附和道:“是呀!陈兄,你可得努力,要是给太子挑中,那就是前程似锦了。”都不是笨人,这利害看得比谁都清楚,眼里满是艳慕之光,巴不得自己去应试。

“高兄,各位兄台,我们就告辞了。”陈晚荣站起身辞行。

高渐忙拦住道:“陈兄,敬一亭离这里比较远,我给你带路。顺便向你请教,还请陈兄不要嫌弃我。”

敬一亭是国子监祭酒办公地地方,相当于现代高等学院地院长办公室。

陈晚荣不能拒绝他,只得道:“要是高兄不嫌我愚钝的话,我们可以相互切磋。”

“多谢陈兄!”高渐大喜。

那几个学子起身相送,说些祝福之类的话,拱手作别。

在郑宛如和高渐的带领下,一行人往里走。高渐兴致大好,不厌其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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