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城门那边有我们的人。。。。。。”
“噗哧!”
一名渔夫在和青年说话的时候,另一名渔夫借着倒水的功夫,突然掏出了短刀,从后面狠狠地扎进了青年的脖颈。
“嘭!”
面对渔夫的突然袭击,青年奋起反抗,用身体将袭击他的渔夫给掀翻了。
可他的脖颈扎了一把短刀,这让他痛苦万分,身躯踉跄了两下,差一点摔倒在地。
“杀死他!”
另一名渔夫也掏出了短刀,将青年扑倒在了船舱内,短刀狠狠地扎了下去。
青年躲闪,短刀落了空。
面对两名身强力壮的渔夫,青年面露惊恐地想要站起来,逃离这个渔船。
可他才走了两步,就被拽倒在地。
两名渔夫将他死死地摁在了船舱内,短刀扎下,拔出,又扎下。
“啊!”
青年在奋力的挣扎着,可压根就无法挣脱。
片刻后,青年的身上就被炸了十多刀,他双目瞪圆,当场毙命。
“呼!”
“呼!”
两名渔夫干掉了青年后,当即摸索着从青年的身上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将其揣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们脱掉了染血的衣衫,钻出渔船,上岸快步离开了。
。。。。。。
南街的遇刺现场,大批的捕快和军士已经封锁了现场。
马蹄声响起,镇守使郑永明、东南巡察使李廷和四方阁阁主叶重山在大批护卫的簇拥下联袂而至。
他们翻身下马,大步地走到了现场。
现在经过了一番惨烈的搏杀,已经是一片狼藉。
只见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街道。
那些小商贩们的各种瓜果蔬菜散落了一地,兵刃随处可见。
一名镇守府的校尉大步迎了上来。
“大人,张大人麾下有八人身亡,其余各个带伤,已经送去医馆救治了。”
“江州知州衙门死了一捕头,三名捕快。”
“我们镇守府死了十一人,其中一名哨官,两名伍长,其他都受伤。。。。。。”
听到这么大的伤亡,镇守使郑永明的面色阴沉如水。
他是刚接替岳永胜担任江州镇守使的。
这屁股还没坐热呢,江州就发生了张大郎遇刺的事儿,这要是处理不好,自己乌纱帽难保。
特别是这一次有十多名刺客竟然是他镇守府的军士,这就让他心里更烦躁了。
“刺客呢!”
现在他不关心自己这边死了多少人,只要张大郎还活着,那死多少都无所谓。
他现在关心的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