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手持长枪的军士顺着盾牌的缝隙,将手里的长枪刺了出去。
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不少敌人挥舞着兵刃,正在猛劈前排将士的盾牌。
“噗噗噗!”
突然盾牌的缝隙中宛如毒蛇一般刺出了长枪。
秦州兵躲闪不及,一个个被长枪穿透。
长枪拔出。
这些秦州兵捂着冒血的伤口,踉跄地站立不稳。
“杀!”
又是一声怒吼。
手持盾牌的大夏军士盾牌将被刺伤的秦州兵撞翻在地。
他们大步向前。
那些瘫软在地的秦州兵马上就被后边的刀盾兵干脆利落地补了刀。
五十名将士组成的紧密队形宛如一个刺猬一般。
一名名秦州兵冲到跟前,刀斧相加,却奈何不得他们。
纵使有兵刃冲开了盾牌,将长刀砍在大夏军士的身上。
可大夏军士身上穿着厚厚的甲胄。
没有三五刀,压根就杀不死他们。
可往往秦州兵挥出一两刀后。
他们要么被刀盾兵挥刀反杀,要么被缝隙里刺来的长枪捅成血葫芦。
“放!”
“放!”
在突击队的后方房顶上,一名名弓弩兵还在持续放箭。
呼啸的箭矢宛如下雨一般,不断射杀着秦州兵,摧毁着他们的战斗意志。
街道上大量的兵力施展不开,在一线交战的秦州兵并不多。
可面对大夏军团组成的突击小队。
正面接战的秦州军不断倒在血泊里,他们被压的节节后退。
参将郑勇他们往前推进了差不多几十步的距离。
倒在他们刀下的秦州兵已经差不多数十人。
可持续的拼杀,他们的体力消耗很大。
参将郑勇手刃了五名敌人,他此刻浑身是血,气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