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小泽也不落人后,高举着小手,口中还塞着一个小笼包。
“好,你们慢慢说,爷爷和奶奶听着。”慕父笑眯眯地瞧着两人,心情甚好。
年年放下筷子,站在自己的椅子上,一手拍着小胸脯,清了清喉咙才拉开嗓子,“爷爷我是许嘉年,许是妈咪名字里的那个许,嘉是嘉奖的嘉,年是年年有鱼的年。一般妈咪和爸爸们都喊我年年,不过我比小泽早出生了那么一点儿,所以我是老大!”
“到我了到我了!”小泽挣扎着爬上椅子,摇摇晃晃的吓得慕母心脏显些停止,直呼慢些慢些。
“人家叫许嘉泽,前面两个字和年年的一样,第三个字泽是福泽的泽,妈咪为了区分我和年年,所以喊我小泽!因为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年年抢在我面前出生,所以我是老二!”说罢,竟然小嘴一瘪,举起自己那看似没啥肉的小胳膊,眼泪汪汪一脸可怜地道:“爷爷奶奶你们看,年年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抢营养也就算了,现在还经常欺负我!”
慕父慕母瞧着白嫩白嫩,宛若鲜笋般可口的小胳膊,不禁乐了。年年大怒,气得直大声嚷嚷,“你说谎!!我哪有欺负你!”
可恶,小泽最坏了,竟然在爷爷奶奶面前诋毁他!
见他暴跳过来,小泽忙跳下椅子却不忘回头朝他扮了一个鬼脸,“还说没有!”然后迅速躲进慕母怀中,眼睛笑得像那弯弯的月牙儿,“奶奶要保护小泽哦!”
两宝的笑容向来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下至三岁女娃儿,上至八十岁的老婆婆,都难逃一劫,更何况是刚和两宝相认的慕母?
“好,奶奶保护你!”抱着那软绵绵的小身子,慕母已经乐得不知东南西北。
年年见此,嘴儿一瘪拉着慕父的手不依地撒娇,“爷爷你看!奶奶最偏心了,都不喜欢年年!”
这下慕母犯难了,两个孙子都这般可爱,到底要多宠爱哪一个?
慕父也是纠结不已,对于两个刚认的小孙子,着实爱得紧呀!两个都不想得罪。
一旁的许若妍见两人犯难,笑得很没心没肺,也不愿两人太过纠结,遂开口解围道,“好啦,你们两个就别再欺负爷爷奶奶了。”
见她出来打圆场,意犹未尽的两宝小嘴高高地嘟着,带着几分撒娇意味的甜糯童音拖得老长,“妈咪,讨厌啦!”
他们哪有欺负爷爷奶奶?明明是在跟他们亲近好不好?!!
“嗯?真的讨厌妈咪?”许若妍也不恼,存心逗着两个小家伙。
只是,如今两宝又多了一对最有实力的宠爱者,哪还能让她像之前那般欺负他们?
这不,她不过逗逗他们,慕母便马上跳出来维护,“好了,你也别凶他们。”
“嘻嘻,奶奶真好!”对于慕母此举,两宝笑得很没心没肺,乐得见自家妈咪吃瘪。
许若妍无奈,这才多久呀!她这个宝宝的亲生母亲反倒被排挤到一边。
慕母挖给许若妍的坑
因为迪夫的原因,原本对许若妍这个许家四小姐,母亲嘴上整天惦记着的好媳妇,自己的前妻从不在意的慕少言,逐渐上了心。
没办法,当一个人的名字,不但常在父母口中说出来,连朋友也是常挂在嘴上,会好奇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对方还是他曾经最熟悉的陌生人。
明明曾经是夫妻,照理说对她没有十分理解,也该有七分,可他却连三分都没有。
一头黑发,颗总是低垂着的头颅,以及那素净的纤纤玉指,透着怯怯的温声细语,是他对前妻的所有印象。
就这样一个女人,偏偏却在父母与朋友的心中都占了极大的份量。
最让他想不透的,明明父母已经知道那女人生了两个孩子,半信半疑,带着少许愠怒去找人,却是春风满面的回来,也没跟他说孩子长成什么样,是不是他的种。唯一特别的是在家的时间骤然减少,每天早上连早餐都不吃,便早早出了门。晚晚都要到十点左右才会回家,这样的日子已经连续了两天。
慕父慕母两老这样的举动让慕少言纳闷不已,感觉自家都快成了他们的旅馆。
纳闷的同时却也庆幸着母亲不再一歹着他就找机会叨念他的前妻小妍如何的好,如何的贤惠。耳根子突然清净了下来,让慕少言很不习惯,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
他哪知道,那是因为慕母觉得许若妍既然连他的儿子都生了,难不成她还能跑不成?
咋说现在他们都知道了孙子的存在,哪可能让她就这样将孙子带走?
要带走?那也行!反正她也不介意直接向儿子道出徐艳是何许人也,如今身在何方。
两老的日子现在过得很滋润,总算圆了饴孙之乐。每天一早就去酒店报道,陪着他们吃过早餐便携着两个宝贝孙子到处玩乐。
估计要不是顾及许若妍与慕少言还没复合,两人早就带着他们到处去炫耀,让这些年来一直暗里嘲讽她有孙子跟没孙子似的贵妇们妒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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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慕父慕母两人竟破天荒地没有出门,而是坐在餐桌前一人手拿一份报纸,好不悠闲地喝着清茶,吃着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