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清难为情,维尔可大方的很,脱了裤子就趴在床上,还说:“轻点啊,可别像昨晚那么使劲。”
阮少清被他说的无地自容,只好闷头查看伤口,这一看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竟然把他弄成了这样,忍不住说:“云海,对不起。”
“什么意思,吃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不是不是,你误会我了。我,我不是有意伤到你的。”
“我知道,过来,先让我亲一口。”扯了一把阮少清就倒在身边的位置上,维尔毫不客气的吻他。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都没有离开过酒店的房间,主要是因为宗云海的身体问题。其实,伤口也没那么严重,阮少清身为医生他最清楚不过,可某个人就使出浑身解数装作“我不行了”的样子给他看,弄的阮少清那罪恶感是越发的沉重。只好请了几天假昼夜不分的照顾他。
吩咐横三把工作都拿到酒店房间这边来办理,工作要即使处理,还要时不时的把人抓进怀里乱亲乱摸一通,人家阮少清少有反抗的意思,他就苦着脸说人家提了裤子不认账,阮少清是吃人的嘴短,只好让他捏圆搓扁可劲的折腾。
到了晚上,维尔就觉得装病这招太愚蠢了,他那病歪歪的身子自然不可能做些什么,只好乖乖的抱着阮少清睡觉,这样,他也没少折腾人家阮少清。
大半夜的就说:“少清,我口渴。”于是,阮少清迷迷糊糊的去给倒水。刚喝完水,他又说:“少清,我腰疼”阮少清撑着沉重的眼皮给他按摩。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天色亮了。而这位三义会的老大,不等人家阮少清睡个饱,就把人摸醒:“我想吃楼下那家的瘦肉粥和烧卖。”阮少清脸都不洗,穿上衣服就出去给他买早餐。
这位祖宗在工作的时候总算消停一会,末了,还要硬拉着阮少清当他的靠垫,口口声声说:“我屁股疼。”
三天下来,阮少清怀疑自己抱过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皇帝托生的?虽然总是会露出苦恼的表情,但是他也无法否认,跟这位祖宗的感情直线上升。
三天的甜蜜生活过去了,于第四天的上午,阮少清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
坐上了宗云海的车,身边的人笑的极为欠修理,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像块黏性极佳的狗皮膏药。
“你好好坐着。”前面还有两个人呢,真是不知道节制。
“少清,搬去我家住吧。”维尔趁机提出要求,只是想每天都能看见他。
“别开玩笑了,我自己有家,为什么要去你家住?”
“我们现在已经……”
突然被阮少清捂住了嘴,维尔像是浸在蜜罐里一样的幸福:“那你保证每天都跟我见面,我就知足了。”虽然知道他不会答应,试试也没有坏处。
“每天?我还要上班工作,你好像也很忙吧?”
“只要想见面,总会抽出时间的。”
阮少清红了脸嘀咕了一句:“再说吧。”
维尔没再继续要求他,其实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把阮少清送回家,维尔磨磨蹭蹭好半天才离开去公司上班。
车上,维尔玩笑似地说:“横三,你小子哪找的药,那么大劲?”
横三嘿嘿的笑,没敢说实话,第二天就被祁宏威胁过了,敢透露药的来源就杀无赦!
半路上,维尔接到了黑楚文的电话,说是已经回来了。维尔觉得有些奇怪,距离黑楚文去调查蟠龙组分公司的事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怎么会这么久?
“铁众……去蓝田街的公务员小区。”
打转方向盘,车子朝蓝田街的方向驶去。
敲开了黑楚文家门,维尔开口就问:“这么久才回来?”
黑楚文一看宗云海,突然捂着嘴笑了。
“你笑个屁!”